物的。
“少爺,還有別的事兒嗎?”將禮盒放在陸熾床邊,風伯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微微欠身。
“沒了,你去休息吧!”陸熾的眸盯著電腦螢幕,頭也不抬的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可是……葉小姐的房間要準備嗎!”風伯擦了擦額上的汗珠,低聲詢問,心中甚是排斥葉寞瀟,認為她是個不祥之人,總會給少爺帶來麻煩的傷痛。
“你想讓我和少夫人分居嗎!”微微揚聲,陸熾猛地合上電腦,森冷的眸靜靜的盯著風伯,直到他有些懼怕的低下頭才收回了視線,雲淡風輕的吩咐了句:“吩咐下去,從明天開始,葉寞瀟就是這個家的少夫人!風伯,不只是傭人,我希望你也能記住了!”
“是,少爺,我知道了。”欠了欠身,風伯退至門外,輕輕帶上房門,轉身離開。
心中,依舊是少爺對葉寞瀟的那個稱呼——少夫人。
看來,少爺是認定她了,那老爺呢,還有夫人,他們會同意嗎?
詭異的笑容浮現在蒼老的臉龐,嘴角勾動,一抹祥和的笑容反倒更顯猙獰。風伯彷彿穩操勝券,因為他還有兩張底牌,也就是陸熾的父母。
*
推開門,葉寞瀟探頭張望,見房內就陸熾一人,便走了出來。
“唉,剛才誰在外面?”
“哦,是管家。”抬眸,陸熾看著眼前女人,眼底刮過一絲隱忍,可惜了一個獨處之夜,他卻有心無力啊!
“嗯。”應了聲,葉寞瀟繞過箱子,在他床邊坐下,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長舒口氣笑著說:“還好,不燒了!”
她是舒心了,可陸熾的笑容卻僵住了,望著她那雙修長白皙的腿,真恨不得將她一把抱起,狠狠的摔在床上。
目光朝上移去,開著兩顆釦子的襯衫下隱約可見一雙不老實的小白兔,在眼前顫啊顫的,彷彿在對他做著盛情的邀請。溼漉漉的長髮垂下,服帖的趴在薄透的襯衫上,水珠順著髮梢滑落,浸溼了衣衫,不過多久,那襯衫就成了透視衫,下面是她曼妙的身子,暗暗散發著誘人的幽香。
該死的,這女人難道不知道,這樣待久了會出事嗎!
“瀟瀟,去把頭髮吹乾,這樣會生病的!”陸熾穩住呼吸,找了個口籍把她支開。
“呵呵,我就是想問你,吹風機在哪的!”清媚撩人的笑容掛在頰邊,星光瀲灩的眸子幽幽的望著他的深邃,素白的手搭在他的腿上,無意的動作卻讓他亂了呼吸。
“寶貝,你不會對我這個病人感興趣了吧!”隨著時間的流逝,襯衫被髮上的水浸的快要溼透了,薄薄的衣料貼合著她的背部,勾勒出她那令男人血脈憤張的軀體。陸熾伸手抱住她的腰,將她往身前拉了拉,俯身在她耳邊低語:“還是說,你想要了?”
“呸,下流!”使勁一推,葉寞瀟逃出那個叫她呼吸不穩的懷抱,換了個安全的地方站著。
“呵呵,害羞了?”雙手環胸,陸熾促狹的笑著,望著她說:“男歡女愛,這很正常的!”
“和你這種人就叫下流!”口不擇言,葉寞瀟瞪了他一眼,轉身繼續找吹風機。
“哦?可某人和我下流過幾次,次次都很滿足啊!”陸熾故意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並朝葉寞瀟眨了眨眼,逗弄著她。
猶如貓捉老鼠,每次都把她逗急了,他才開心。
“你!”葉寞瀟的幾乎可以感覺到自己腎腺素的飆升,可一絲理智將她拉住了,不進反退了幾步。挑著眼尾兒掃了眼陸熾,她輕嗤道:“陸總,說大話前也要先看看自己的狀況!我不想欺負傷員,如果實在受不住了,還請你自己動手解決吧!不是有句老話叫——‘自己動手豐衣足食’嗎!”
“可還有句老話,叫‘男女搭配,幹活不累’!”
“可我看你現在是什麼都做不了了吧!”眯著眼睛,一絲危險從中劃過,葉寞瀟敢發誓,她現在一心就想把他給掐死,讓他從此銷聲匿跡,再也不要說那種讓她臉紅心跳的下流話!
“怎麼,要試試嗎?”挑眉,陸熾輕蔑的掃視了下她的身體,戲謔的說:“我是怕某人今天累到不行,所以,還想好心放她一馬!”
“哼!”扭過頭,葉寞瀟乾脆拿背影對著他,殊不知那青絲與白衫糾纏的背影,更叫人有種想要將她撕碎的衝動。
“把頭髮吹乾,有東西送你。”吐了口氣,陸熾讓自己儘量不去看她,平穩著心頭的那股子躁動。“吹風機在你左手邊的第三個抽屜裡。”
按照他的提示,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