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在其他房間,偏偏就死在蘇曉的房間?依我看,蘇曉這女人表面上裝的柔順,實際上,就是個不甘寂寞的。她說陸侖對她欲行不軌,搞不好真相是她勾引人家未遂!”
蕭夫人說著說著,就緊張地站了起來:“不行,決不能這麼下去。我蕭家,不能要這麼一個敗壞門風的女主人!”
“媽,曉曉沒有敗壞門風,這件事情,肯定是有人算計她……”
“算計?為什麼不算計別人,就算計她啊?還是那句話,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還有,這種女人都不算敗壞門風,那什麼樣的女人才算?這次陸侖的死,還好是陸家沒有報警,否則,事情一旦鬧大,我們蕭家,現在早已經顏面掃地了!不對,聽你所說,當時還有好幾個傭人親眼目睹了事件現場,雖然現在已經死無對證,但悠悠眾口是最難防的。雖說現在,這件事情算是被壓下來了,但是,一旦有朝一日爆發,她會連累我們整個蕭家!”
蕭夫人越說越急,越想越怒,說到最後,竟是心悸地癱坐在了沙發上。
蕭景深原本還想要替蘇曉說說話,見蕭夫人氣的喘不上氣的樣子,不由走過去扶住了她的手臂。
蕭夫人一把拉住了蕭景深的手:“景深啊, 不行,離婚,你必須要跟著女人離婚,我們蕭家,丟不起這臉啊。”
蕭景深不由挑了挑眉。
他花了這麼大的力氣,算計了這麼多,才讓這個女人留在他身邊。
離婚,這不可能。
“奇恥大辱,簡直是奇恥大辱。”蕭夫人還在不停地碎碎念著。
這一次在陸家,她真的是感覺自己被一臉甩了好幾個巴掌。
自蕭先生去世之後,她一手撐起蕭氏,在她的鐵腕管理下,蕭氏這些年都沒出過什麼負面新聞。
後來到了蕭景深手裡,他一方面將蕭氏帶上了一個新的臺階,一方面也延續了自己留下來的傳統,蕭氏的名譽,也一直是清清白白。
蕭家的清名,決不能毀在蘇曉的手中。
蕭景深眯了眯眼睛:“離婚的事情……”
突然,房門被開啟。
蘇越拿著杯子,出來接了一杯水,然後往回走。
蕭夫人一看蘇越,更加氣不打一處來:“我真的是眼瞎了,才會選中了蘇曉。這女人水性楊花不守婦道也就算了,她還有一個不省事的哥哥。又是心臟病,又是精神病的,誰知道這種病會不會遺傳,搞不好蘇曉也帶著精神病的因子,這賤女人,她是來害我們蕭家來的啊,她……”
蕭夫人不停地說著,蘇越的腳步停了一下,他大步走了過來,一臉嚴肅地看著蕭夫人:“你剛剛說什麼?”
蘇越的神情十分嚴肅,蕭夫人不由冷笑了一聲:“怎麼,你是在質問我嗎?蘇越,你有這個權力嗎?要不是我出了錢,你現在就已經是個死人!得了我蕭家的恩惠,還敢跟我大小聲,這果然就是你們蘇家的家教。一個不守婦道,一個蠻不講理,簡直令人噁心!”
蘇越的神情更加嚴肅了起來:“我不准你說曉曉。”
蕭夫人直起了身子,嘲諷地看著蘇越:“我說了又怎麼樣?”
“媽!”蕭景深皺了皺眉頭:“你跟蘇越犟什麼?你明知道,他現在就是個小孩子。”
蕭夫人冷哼了一聲:“哼,我倒是忘了。哥哥腦子有病,妹妹品行不端,這一家子,簡直了。”
“我不准你說曉曉。”蘇越的聲音,不由大了一些。
蕭景深一下子攔在蘇越和蕭夫人中間,然後對著蘇越說道:“你先回房間一下。這裡,我還跟我媽媽說。”
蘇越卻執拗地推開蕭景深,然後說道:“你要跟曉曉道歉。”
蕭夫人被氣笑了了出來:“要我跟她道歉?真是好大的臉!你也不看看,你妹妹受得起受不起?”
“道歉。”蘇越站在那裡,一步不動。
“你還沒完沒了了啊?”蕭夫人怒了,隨手拿起桌子上的一個玻璃菸灰缸,就朝著蘇越扔了過去。
蘇越直挺挺地站在原地,根本不知道躲避。
蕭景深下意識地用自己的手擋了過去。
菸灰缸,重重地打在了蕭景深的手臂上。
蕭景深微微皺了皺眉。
蕭夫人徹底傻掉了,她一下子衝到了蕭景深的面前,有些緊張地抓住了他的手:“景深, 你的手沒事吧?”
“沒事。”蕭景深強忍住疼痛,“媽,這件事情, 就到此為止……”
蕭夫人哪裡肯聽,她看見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