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凌文軒找靈感的方式,他每次作曲時都會將樂器彈一遍,體味樂器帶給他的喜悅的感覺,讓他的心沉入到音樂之中。那些莫名的曲子,是他隨性的小創作,到了真正開始創作的時候這些曲子說不定會讓他用進去。
每一次敲打凌文軒的耳機裡都傳出莎莎的聲音。
……
工作持續到了下午凌文軒仍然在房間裡,連飯也忘記吃。對於音樂,凌文軒只要一認真起來,什麼東西都顧不上,吃飯什麼的在他眼裡都成了次要。
房間裡的凌文軒緊盯電腦,眼裡有了些許血絲,從早上開始他盯著電腦就沒有休息過一刻。
“啪啪啪”
最後幾下鍵盤敲擊,凌文軒停下。接而凌文軒來來回回的聽了好幾遍,又在某些地方上修修改改。
又過了許久凌文軒站起身伸了伸懶腰長舒口氣:“終於做好了,唔,還有詞,晚上或者明天再說吧!現在該吃飯了。”
看看時間,已經是下午兩點二十多分,凌文軒撓了撓腦袋,似乎今天又忘記時間了。
進廚房凌文軒開始淘米煮飯,又將今天買的菜給洗了一遍,然後開始下廚。這兩年來一直都是凌文軒自己煮東西。這也是沒有辦法,在外面吃消費太大,他承擔不起。
兩年多的廚藝訓練,他煮的東西不敢說美味,卻也是家常。
一個小時後餐桌上多出了兩菜一湯,小蔥拌豆腐,素炒雙菇,西紅柿雞蛋湯,都是素菜。沒有葷的,兩年裡葷菜對他來說很奢侈。他的工資多數都是用在音樂上,吃的都是次要。今天本來想買葷菜,不過一直以來的習慣讓凌文軒還是買了素的。
一邊吃飯凌文軒還一邊考慮起歌詞,曲子寫好,可是歌詞卻沒有。若說曲子是一首歌的靈魂,那麼歌詞就是承載靈魂的軀體。兩樣東西同樣重要。
一首好的歌詞能讓人耳目一新。抒情的歌詞朗誦起來甚至能讓人全身起雞皮疙瘩。凌文軒最愛的中國風歌詞往往都是韻味十足,在這方面他下得功夫可是十足。中國風的歌詞創作算是難的,他連中國風都沒有問題,這普通的歌曲更是不成問題。
吃完飯凌文軒開始到外面逛了,他不是一個特備喜歡宅在家裡的人,除非是工作或者音樂的原因。一直都在家裡不是他的性格,他想出去逛逛。
凌文軒拿起手機撥了個電話:“喂……話嘮,出去玩玩怎麼樣?”
電話那頭生氣了,因為話嘮這兩個字:“話嘮話嘮,說了多少次了我不是,我不是,你偏偏每次都叫。你好意思叫我還不好意思接受呢!我答應了嗎?我同意了嗎?我允許了嗎?你還天天這樣叫我話嘮話嘮,我告訴你,你要是再叫,我就扒了你的皮。”
說了一大段還不算,電話那頭又開始了:“說吧,叫我什麼事。如果不是大事就不要叫我了,我分分鐘幾百萬上下,我告訴你,你可賠不起。如果是小事就更不用說了,我這種幹大事的人小事怎麼可能會去幹,你找那些阿貓阿狗去吧!我,你是請不起的。”
凌文軒饒是認識了他這麼久也受不了耳邊嘰嘰喳喳的聲音:“喂,你就只聽見我說話嘮這兩個字了嗎?我說去玩沒聽見嗎?你耳朵長哪去了?”
“什麼?有叫我話嘮,你個混蛋,我不是說了不要叫不要叫,你……”
凌文軒將手機拿開耳邊,一分鐘才衝手機說了一句:“半個小時後,老地方,你也該出來走走了。”
凌文軒管也不管直接掛了電話,這個傢伙就是個話嘮。
“唔,老地方好像有點遠……”凌文軒小跑著,準備去公交車站。現在微微掙了點錢,讓自己也休息休息,就不跑步去那個老地方了。
……
二十分鐘後,市區內,一個不是很高檔的住宅區內走出一個胖子。拿著電話嘀嘀咕咕的,仔細聽的話就會聽到他在說,該死的凌文軒,都說了我不是話嘮……
胖子年紀和凌文軒同歲,可看他的樣子卻不像。他臉色白皙,或者說用蒼白來形容更好,看起來有些顯得老成。身高足有一米八多,至於他胖的程度……呃,臉上的肥肉都擠到一塊去了,走起路身上的肉都在顫動,這樣的身材你可以想象……
難怪凌文軒會說你也該出來走走,這個身材不出來走還想胖成什麼樣?
胖子拖著身體走到了車庫,將一坨肥肉擠進了車裡。如果有人在場的話可以看見在胖子坐下的瞬間,輪胎有明顯的下壓……也真是難為這輛車了。
胖子開著車出去,五分鐘後,胖子停車。停車的地方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