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老首長翻了翻白眼,重新躺了下來,不再理會妻子。
片刻後,又聽妻子咋呼起來,“不對,兒子光棍這麼多年,也不知道有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回頭萬一太過莽撞把小姑娘弄傷了……老頭兒,你藏起來的那些碟片還在嗎,趕緊翻出來給我。”
陸老首長怒了,“死老太婆,我哪兒來的碟片!”
真是越老越不正經!
陸老夫人冷笑,“少裝了,靖南和靖遠十八歲那一年,我弟弟給了他們一整箱,後來靖南不在了,東西不是你收拾的嗎。趕緊翻出來,看看還能不能用。”
陸老首長:“……”
這個死老太婆。
……
第二天一早,陸家兩老早早就起來了。
陸老首長是請了短假急急忙忙回來一趟,看看兒子帶回來的兒媳婦的,現在人看到了,也是時候該會部隊裡去了。
早就起來的陸老太太特地吩咐了傭人們不許去打擾他們,吃過早飯送丈夫出門後,便走進了廚房,親自動手開始熬補湯。
陸老太太盯著煤氣灶上的瓦鍋,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守在一旁的吳嫂見狀,忍不住問道:“老夫人,怎麼了?”
“沒什麼。”陸老太太看了吳嫂一眼,“這回兒媳婦是有了,可兒媳婦還這麼小,我什麼時候才能抱得上孫子啊。”
吳嫂笑了,“老夫人,您還年輕,不急在這幾年。”
陸老太太又嘆了一口氣,沒有再說什麼。
樓上,走廊盡頭倒數回來的第二個臥室內。
寬大的床上,男女相擁而眠。
被摟得緊緊的阮星辰睡眼朦朧的睜開了眼睛,望著白花花的屋頂,只覺得腦子裡一片空白。
昨晚,她好像……和大叔做了了不得的壞事。
他們竟然真的做了!!!
阮星辰哭喪著臉,輕輕的動了一下,疼痛感立即蔓延開來。
身側的男人睜開了眼睛,黑眸中一片清明,唇角勾了勾,“醒了?”
阮星辰偏過頭看著身側的男人,委屈兮兮的扁了扁嘴,軟糯的聲音有些沙啞,“大叔,疼。”
雖然早前聽陸小白說過會很疼很疼,可阮星辰沒想到,竟然會這麼疼。
就跟將她整個人拆成兩半一般。
陸靖遠輕吻了一下小姑娘的額頭,“下次就不疼了。”
這回小姑娘可就沒這麼好騙了,當即鼓了臉,憤憤道:“才沒有下次呢!”
大叔他就是一頭大灰狼!
她才不相信大灰狼說的這種話呢。
男人低笑出聲,正要說什麼,臥室的門忽然被人敲響。
阮星辰這才想起,他們還在陸宅,外面還有陸靖遠的父母在,小臉驀地漲了個通紅,扯過被子將腦袋矇住,“大叔,我還沒睡醒。”
陸靖遠頗覺好笑的看了小姑娘一眼,掀開被子,翻身下床,不慢不緊的撿起昨晚隨意丟在地上的睡衣褲穿好,這才走過去開門。
門外,陸老太太手裡捧著托盤,吳嫂懷裡抱著個箱子,兩人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陸靖遠。
陸老太太將手裡的托盤遞給陸靖遠,“小姑娘身子弱,這補湯是媽剛熬的,趁熱喝啊。”
說著,又從一旁吳嫂的懷裡接過箱子,一併塞給了陸靖遠,“這箱寶貝是你們十八歲那年你舅舅送的,你看看還能不能用。”
陸靖遠看著手裡的東西,嘴角輕抽了一下。
再看陸老夫人一臉期盼的神色,到底沒有再說什麼,輕輕頷首,算是答應收下了。
陸老夫人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往陸靖遠身後的臥室內掃了一眼,“喝完湯後你們再睡會兒,等吃午飯了,我再讓吳嫂上來喊你們。”
“嗯。”陸靖遠輕應著,關上了房門,徹底阻隔了自己母親八卦的視線。
陸老夫人無趣的收回了目光,和著吳嫂一起下樓去了。
聽到關門的聲音,阮星辰這才掀開了矇住腦袋的被子,做賊心虛般往門口的方向瞅了眼,一想到陸老太太可能知道自己和陸靖遠做了壞事,阮星辰一顆心就慌得不行。
陸靖遠隨手將箱子丟到一邊,捧著托盤走回床邊,端起盛滿湯水的碗輕嗅了一下,眉梢輕挑,視線輕移看向仍賴在床上的小人兒,“起來,把湯喝了。”
阮星辰狐疑的瞅了陸靖遠兩眼,“什麼湯?”
“不知道,媽熬的。”陸靖遠淡聲說著,把碗放在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