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的朋友,仲安集團的專案經理,靳柏辰。”徐遇安想了想,還是覺得這個身份最好,怎麼也算是企業精英,拉起紅線來都好拉些,他發現自己如今真的有做紅娘的天賦,看來以後不跟著黨走,可以跟著剩女宅男走了。
鍾國統伸出手,準備握靳柏辰的手,卻被徐遇安拉住,徐遇安訕訕笑道:“我這位朋友有個怪毛病,不喜與人碰觸。”
鍾國統的手僵住,顯得很尷尬,就在這時,劉堔笑道:“你看我岳父,見到精英人才就想跟人家握個手,這也是他的怪毛病,幸好有徐書記在,不然就驚到靳先生了。”
有人出來緩解一下氣氛,鍾國統也很上道,他見徐遇安待靳柏辰的態度很不一般,心想這位靳先生應該不是普通人,便對他上了心,他收回手,笑呵呵道:“呵呵,你看我,一見到靳先生這麼一表人才,我這怪毛病又犯了,還請靳先生不要見怪。”
靳柏辰彬彬有禮道:“我應該謝謝鍾老的賞識才對,怎麼會怪您。”
徐遇安對靳柏辰的回答大吃一驚,靳柏辰能說出這樣的話,證明他的情商還沒低破零,可怎麼會做出那種弱智的事呢?
仲安集團?好熟悉啊!那不是麗秋上班的公司麼?
“靳先生是在仲安集團上班?正巧,我的侄女也在仲安上班,不知道靳先生你認識不?”
聽到鍾國統的話,徐遇安立馬精神起來,心想婚禮果然是拉紅線的最佳地點。在同一地方上班,每天總會碰到那麼一兩次,兩人的機率大很多呢。徐遇安正想問出鍾國統侄女的名字,還指望鍾國統引見。
一個嬌俏的聲音打破了徐遇安所有的計劃。
“表姐夫,表姐好像有急事要找你,剛才她還發大火,你快點過去。”
劉堔向靳柏辰他們說幾句便急忙忙離開。
靳柏辰見這女生額頭滲出細汗,呼吸有點喘,應該是跑過來的,看來新娘那邊發生的事可能挺糟的。
“愛秋,發生什麼事了?小情她沒事吧?”溫庭心裡很擔憂,那位大師的話不停在她腦海浮現,她心裡總有種不詳的預感。
愛秋拍幾下胸脯,理順氣息,“表姐她沒事,只是剛才我跟表姐準備出來迎賓,後來走到一半,表姐忘了拿東西,就跟我一起回去。回去之後桌面上多了一張賀卡,表姐看完後臉色就不好,還把桌面上的化妝品全扔地上,還讓我立刻把表姐夫叫過去。”
恐怖賀卡
“照你說你們出去的時候桌上還沒賀卡,回去才有的?你們出去的時候房間裡沒人嗎?”
愛秋覺得自己好像被警察問話,本來有點不悅,可是對上他嚴肅認真的表情,就老老實實地回答:“嗯,那時候房間裡只有我跟表姐。”
靳柏辰摸著下巴,思索著:“那你們踏出房門直到回到房間花了多長時間?”
“大概兩三分鐘吧。”
“那你們回去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有人在走廊走過?”
“沒有,酒店為新娘安置的房間遠離宴會大廳,那裡比較安靜,很少人會過去那邊,除非是找新娘的。”
兩三分鐘並不長,看來那人應該一直留意著她們,還對酒店的佈局十分熟悉。
靳柏辰沉思著,突然一個放大的臉湊過來,她好奇地問道:“你是警察麼?”
“我是企業經理。”他沉聲道。
“不可能,你絕對是。”愛秋信誓旦旦地說,徐遇安在心裡給她點贊,這個小女生真聰明。
靳柏辰的回答愛秋一點都不相信,就他那範,說不是警察,那麼全世界的警察都撿包袱不用混了。
就在他們為靳柏辰是不是警察這個問題上爭執不清時,新娘跟新郎正走出來。
溫庭見自己的寶貝女兒出來,快步上前,擔憂地拉起鍾情的手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你還好吧?”
鍾情知道母親的擔憂,輕輕拍著她的手安慰道:“沒事,只是有人搞惡作劇而已。”
溫庭不信似的再次詢問:“真的沒事?”
得到鍾情的保證,溫庭擔憂的心才稍稍放下。
見新郎新娘也沒事出來迎賓,靳柏辰他們也不耽擱新人的時間,畢竟參加婚宴的人很多,他們也忙著迎賓呢。
愛秋不死心地緊跟著靳柏辰走進宴會廳,不停問他是不是在做任務不能公開自己的身份?徐遇安心裡稱讚道:同志,你真相了!
一路上,靳柏辰把這個扯不掉的牛皮糖直接忽略。
雖然她很聰明,可是她太能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