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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了很多苦才從警校畢業的。

初夏的身體跟別人不太一樣這件事,局裡的人也都知道。

聽初夏喊疼,王大勇趕緊把手給鬆開,低頭一看,果然初夏的手腕上都紅了一圈了。

初夏的臉因為去年夏天一個任務需要曬黑了不少。

可手卻還是跟過去一樣的白皙。

紅色的抓痕在白如皓雪的手腕上,尤為刺目。

“對,對住啊,夏夏。”

王大勇懊惱地抓耳撓腮。

“沒關係,是我特別不經疼。你別放心上。”

初夏反而安慰王大勇道。

一隻手忽然握住她受傷的那隻手。

初夏疼地身體都抖了下。

下一秒,手腕傳來柔軟溫暖的觸感。

孟雲澤握住初夏的手,溫柔地親了親她發紅的地方。

長而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片密集的濃陰,神情虔誠而又專注。

這一下,不僅僅是初夏驚呆了,就連隊裡其他人都目瞪口呆。

王大勇已經出離憤怒了!

這個人是在做什麼?

他以為他是什麼治療師是嗎?

只要一個吻就能夠讓人不疼了?

不,就算是治療師都沒有這麼扯的!

初夏,你在做什麼,你快點,你快點把這個登徒子給推開啊!

王大勇下意識地去看蔣柏舟的反應。

但見蔣柏舟手裡拿著碘伏跟棉籤。

隊裡的人都知道初夏的身體情況特殊,不但痛覺神經比較敏感,身體也是,一點點淤痕跟傷口,在她的身上就會留下比較深的痕跡,而且比較難好,可只有蔣柏舟一個人,褲腰上總是綁著行軍急救包。

“夏夏,過來,我給你上藥。”

蔣柏舟似是沒看見孟雲澤對初夏過於出格的舉動,他語氣一如往常地道。

被親吻過的地方彷彿著火一般,燃燒了起來。

初夏如夢初醒。

蔣柏舟的聲音彷彿穿過層層迷霧而來,初夏一下子回過神來。

她燙手般地縮回了手,只睜著一雙溼漉漉的受驚般的鹿眸,無措地看著他。

層層的笑意在他的眼底鋪成開來,左眼眼底那黑色的淚痣妖嬈成魅,似千花萬樹在瞬間盛開,所謂桃花夭夭,灼灼其華,不過如此。

幸好,幸好皮是變化大了些。

內殼還是原裝的。

“你今天有公務在身。我就不打擾你了。

回頭叔請你吃飯。”

說罷,心情大好地在初夏的臉上捏了捏。

嗯,觸感還是跟以前一樣地滑膩。

孟雲澤不過癮,又捏了一下,卻又控制著力道,沒真的把人捏疼。

孟雲澤原本想要等初夏收工,請她吃宵夜。

可他今天晚上的身體狀況實在有些不對勁。

為了不想向五年前那樣,把人給直接嚇跑。

孟雲澤只能在心裡告誡自己,這一次,他一定要循序漸進!

“三,三叔~”

軟軟糯糯微帶著忐忑的語調,跟過去別無二致。

其實,從進來時不小心撞見孟雲澤打手槍,初夏就一直處在一種震驚又尷尬的情緒當中。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五年前的那一晚,不過是個意外,可到底發生過。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三叔會不會生氣,所以,很沒出息地跑了。

不過,如今看來,三叔好像並不生她的氣?

又或者是,氣早就消了?

蔣柏舟握著棉籤跟碘伏的手骨節泛白。

在自己徹底捨不得走之前,孟雲澤強迫自己鬆開手。

“明天見。”

他的大掌揉了揉她的發頂。

她的頭髮沒有過去那麼柔順,他的掌心卻為之發燙。

長腿邁出去幾步,又折了回來。

初夏不解地看著去而復返的男人。

“到家後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將方才被他弄亂的頭髮給整了整,孟雲澤單手插兜,跟她揮了揮手。

初夏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久久回不過神來。

“人都走遠了,還看什麼看!初夏,你清醒清醒,沒被那傢伙好看的皮囊給欺騙了好麼?

那位可是有名的花花大少。你隨便在傢俱樂部打聽大廳,孟雲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