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多苦才從警校畢業的。
初夏的身體跟別人不太一樣這件事,局裡的人也都知道。
聽初夏喊疼,王大勇趕緊把手給鬆開,低頭一看,果然初夏的手腕上都紅了一圈了。
初夏的臉因為去年夏天一個任務需要曬黑了不少。
可手卻還是跟過去一樣的白皙。
紅色的抓痕在白如皓雪的手腕上,尤為刺目。
“對,對住啊,夏夏。”
王大勇懊惱地抓耳撓腮。
“沒關係,是我特別不經疼。你別放心上。”
初夏反而安慰王大勇道。
一隻手忽然握住她受傷的那隻手。
初夏疼地身體都抖了下。
下一秒,手腕傳來柔軟溫暖的觸感。
孟雲澤握住初夏的手,溫柔地親了親她發紅的地方。
長而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下一片密集的濃陰,神情虔誠而又專注。
這一下,不僅僅是初夏驚呆了,就連隊裡其他人都目瞪口呆。
王大勇已經出離憤怒了!
這個人是在做什麼?
他以為他是什麼治療師是嗎?
只要一個吻就能夠讓人不疼了?
不,就算是治療師都沒有這麼扯的!
初夏,你在做什麼,你快點,你快點把這個登徒子給推開啊!
王大勇下意識地去看蔣柏舟的反應。
但見蔣柏舟手裡拿著碘伏跟棉籤。
隊裡的人都知道初夏的身體情況特殊,不但痛覺神經比較敏感,身體也是,一點點淤痕跟傷口,在她的身上就會留下比較深的痕跡,而且比較難好,可只有蔣柏舟一個人,褲腰上總是綁著行軍急救包。
“夏夏,過來,我給你上藥。”
蔣柏舟似是沒看見孟雲澤對初夏過於出格的舉動,他語氣一如往常地道。
被親吻過的地方彷彿著火一般,燃燒了起來。
初夏如夢初醒。
蔣柏舟的聲音彷彿穿過層層迷霧而來,初夏一下子回過神來。
她燙手般地縮回了手,只睜著一雙溼漉漉的受驚般的鹿眸,無措地看著他。
層層的笑意在他的眼底鋪成開來,左眼眼底那黑色的淚痣妖嬈成魅,似千花萬樹在瞬間盛開,所謂桃花夭夭,灼灼其華,不過如此。
幸好,幸好皮是變化大了些。
內殼還是原裝的。
“你今天有公務在身。我就不打擾你了。
回頭叔請你吃飯。”
說罷,心情大好地在初夏的臉上捏了捏。
嗯,觸感還是跟以前一樣地滑膩。
孟雲澤不過癮,又捏了一下,卻又控制著力道,沒真的把人捏疼。
孟雲澤原本想要等初夏收工,請她吃宵夜。
可他今天晚上的身體狀況實在有些不對勁。
為了不想向五年前那樣,把人給直接嚇跑。
孟雲澤只能在心裡告誡自己,這一次,他一定要循序漸進!
“三,三叔~”
軟軟糯糯微帶著忐忑的語調,跟過去別無二致。
其實,從進來時不小心撞見孟雲澤打手槍,初夏就一直處在一種震驚又尷尬的情緒當中。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
五年前的那一晚,不過是個意外,可到底發生過。
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也不知道三叔會不會生氣,所以,很沒出息地跑了。
不過,如今看來,三叔好像並不生她的氣?
又或者是,氣早就消了?
蔣柏舟握著棉籤跟碘伏的手骨節泛白。
在自己徹底捨不得走之前,孟雲澤強迫自己鬆開手。
“明天見。”
他的大掌揉了揉她的發頂。
她的頭髮沒有過去那麼柔順,他的掌心卻為之發燙。
長腿邁出去幾步,又折了回來。
初夏不解地看著去而復返的男人。
“到家後記得給我打個電話。”
將方才被他弄亂的頭髮給整了整,孟雲澤單手插兜,跟她揮了揮手。
初夏望著男人離去的背影,久久回不過神來。
“人都走遠了,還看什麼看!初夏,你清醒清醒,沒被那傢伙好看的皮囊給欺騙了好麼?
那位可是有名的花花大少。你隨便在傢俱樂部打聽大廳,孟雲澤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