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還架了一副大大的墨鏡,這就難怪我認不出來了。
我在她面前坐下,“胡芮你瘋了麼,怎麼搞成這副鬼樣了?”
“你才瘋了呢,這叫易容,沒看過偵探電影嗎?跟蹤別人的時候,是需要易容的,明白嗎?”胡芮神神秘秘地說。
“你要跟蹤誰啊?你又犯什麼毛病了?你不是應該去上班嗎?”我問。
“你才犯毛病呢。我說過我要報仇的嘛,所以這一陣我在跟蹤魏松,我得了解他在做些什麼,才好對付他啊。”胡芮說。
“你跟蹤魏松?這有什麼用?”我有些不理解。
“那當然有用了,我跟蹤他,當然就可以瞭解到他的行蹤,瞭解到他的行蹤,那就可以推敲他最近在做什麼,知道他最近在做什麼,那就可以找到機會了。”胡芮一副專家的樣子。
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胡芮好像有些神經質了。
或許對於她來說,魏松的光鮮與她的落寞形成對比讓她的恨意越來越重,仇恨往往能讓一個人的性格發生變化。
不過也還好,她現在基本屬於正常的範圍。
胡芮壓低了聲音,“我還真有發現,我發現魏松和孫開強在頻繁地接觸。在談收購的事。”
我說孫開強剛剛痛失愛子,這麼快就投入工作了?
“我看他倒也沒有多痛苦,孫權的葬禮完了以後他就很快投入工作了,魏松好像聽聞了西羅製衣有意引進資金,他似乎也想在標準服裝這一塊分一杯羹,有可能會收購西羅製衣。”胡芮說。
“是麼?可是孫開強不肯放棄控制權,魏松會願意當第二股東嗎?魏松也是那種喜歡當第一的人,他們能談得攏嗎?”我表示懷疑。
“好像還在談,你走之後,孫開強要想引進中遠投資的事越發的渺茫,他當然得另找合作伙伴,魏松估計也是沒有安全感,擔心你們家安明終有一天會殺回美如星辰,所以他想入資其他的製衣公司,到時真是安明又殺回去把他給踢出局了,那他也得有退路。”
胡芮的分析還是有些道理,這種可能不是沒有。如果真是這樣,我覺得機會來了。
“那你是想破壞他和孫開強的合作嗎?”我問。
胡芮扶了扶她的大墨鏡,“那當然,我不會讓魏松如願的,以後不管他做什麼,我都會想辦法讓破壞,他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如果你不想讓他好過,那你就讓他入資西羅製衣吧。”
“為什麼?憑什麼要成全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找你來就是想讓你和我一起謀劃如何破壞他們的合作,你不是說孫開強也不是什麼好鳥嗎,讓這兩個混蛋稱心如意,憑什麼呀,我就是非要破壞。”
胡芮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大後,很快又壓低了聲音。
“你現在怎麼這麼神經質?這裡又沒有魏松他們的人,你至於這麼小心嗎?”
“我還是小心些好,上次我就差點讓人給弄死了,結果孩子沒了。你看雷蕾,就是因為不小心,讓人給害死了吧?人世險惡,還是小心些好,不然還沒整倒別人呢,先讓人給弄死了。”胡芮真是很小心的樣子。
“這件事有些危險性,你不要跟著他們了,就讓他們去談合作吧,你就聽我一次。”我說。
“為什麼呀,魏松把你和安明害得這麼慘,憑什麼要讓他好過啊?你就不恨他?就不想教訓他?”
我說:“就是因為我恨他,所以才要讓他一定要把西羅製衣給買了,最好是花很高的價格,這是最好了。”
“你不給我理由,我不能信你。”胡芮說。
我說:“我和你這麼多年的姐妹了,你就相信我一次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一定讓你看到你想要的結果。”
胡芮說:“那你告訴我到底是為什麼?”
我說:“天機不可洩露,回頭你就知道了,總之你就聽我一次,如果這一次我讓你失望了,你以後不理我就是了。”
胡芮想了想說:“好,我就信你一次。”
…
和胡芮從咖啡廳分開之後,我又來到醫院看繼父。
但老媽說繼父暫時不想見我。他至今認為安明就是開車撞他的人。
他認為我一直包庇安明,對他不公平,所以不想見我倒也正常。
沒辦法,我只好把給他買的東西讓老媽給他。自己回了家。
晚些時候安明回來了,他說警察已經鑑定過他的車了,沒有任何撞傷痕跡,甚至連劃痕也沒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