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明!”安永烈又喝道。
安明無奈地搖了搖頭,“小暖,人家要逼我喝酒呢,我不喝都不行,你說怎麼辦。”
我一時有些為難,這事兒我不瞭解情況,本就不適合摻和其中。但現在安明問我,我又不能不理。
“那就喝了吧,反正也醉不了。來,我敬你。”我拿起酒杯。
“好,老婆敬的酒當然是要喝的,幹。”安明與我碰了一下杯,一飲而盡。
他喝了,但是喝的是我敬的酒,與葉添無關。這樣對安永烈有交待,但又沒接受葉添的敬酒。這個配合不錯。
但有人不樂意了,不樂意的人當然是安磊。
“人家男人喝酒,一個女人家湊什麼熱鬧?刷存在感嗎?”她又開始陰陽怪氣地攻擊我了。
今天人多,我決定不和她爭執。所以我當沒聽見,自己低頭吃菜。
我這一忍,安磊想繼續說點什麼,安永烈瞪了她一眼,她就嚇得不敢再說話了。
——
真是宴無好宴,整個酒宴在不和諧的氣氛中勉強完成。
從安永烈與葉添的談話中我聽出來了,葉添是市長秘書,而且是莫市長的秘書,也就是說,她是莫少雲他爸的秘書。
但全程莫少雲和他幾乎零交流,可見兩人平時很少有交集。但認識那肯定是認識。也或許因為莫少雲是私生子,所以在臺面上莫少雲也從來不自稱是市長公子,於是兩人假裝不熟悉。
也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莫少雲和安明一樣討厭葉添,所以不理他。
“一會各位都沒什麼節目吧?我作東,大家移駕去金爵吧,大家熱鬧熱鬧。”葉添喝了不少,面紅耳赤的。顯得很興奮。
我幾乎可能肯定他不知道金爵是安明的產業,不然他不會有這樣的提議。
在溫城大多數人的心目中,金爵都是上流社會娛樂的首先地。這裡消費奇高,來往的都是有錢人。整個服務水平也很高,不像其他夜店那樣烏煙瘴氣。
我沒有吭聲,我在等其他人的反應。我心想安永烈他們和安明是一家子,怎麼著也應該知道安明是金爵的幕後老闆。如果是這樣,安永烈肯定會說,那是安明的地方,讓他安排就是,不需要葉秘書破費。
但安永烈什麼也沒有說,只是打個哈哈,說那些地方你們年輕人去就好,我這樣的老朽就不去了,去了也不適應,反而吵得我心煩意亂。
劉素也笑著說我和永烈就不去了,你們幾個年輕的自己去玩吧。記得少喝些就是。在場的人竟然沒有人說那是安明的地方,到底是不知道還是不想說,就真是不知道了。
我看了看安明,安明示意我不吭聲。我當然也就不吭聲。
“那我們就一起去吧。很久沒去了,趁著酒興去樂一下也好。”羅怡也說。
“那我再叫幾個朋友吧,人少不好玩,最起碼得找幾個年輕漂亮的陪葉秘書玩兒,全是老女人有什麼意思。”安磊也說。
白痴也能聽得出來她是在影射我是老女人。好吧,我承認我老。不過她這話說得也太沒水平,現場羅怡只是和我差不多,如果按她的標準,羅怡無疑也是老女人,最嚴重的是,現場還有一個比我們還老的劉素,那可是她親媽,要我是老女人,那劉素就得劃為老太太一類。真是很慘。
劉素和羅怡的臉色都微變,我心裡暗樂。顯然兩人感覺莫名躺槍,只是有苦說不出而已。
我裝著沒聽懂她是在影射我,只是不作聲。
安永烈和劉素先走,安明打了電話,錦笙叫來一個司機開車接我們。
我和安明也喝了幾杯,坐在後座有些微暈,安明藉著酒勁又要伸頭過來親我。我將他的臭頭推開,指了指司機,示意有外人在,讓他收斂些。
他趕緊正襟危坐,卻又不甘心,於是伸手過來將我的手緊緊握在手裡。
“你是不是不想讓他們去店裡?我跟錦笙打聲招呼,將他們拒之門得了,就像上次對付魏松一樣?”安明說。
“在我回答這個問題之前,你能不能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我說。
“當然,夫人請問。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盡無不真,真無不……”
“打住,少跟我貧,第一個問題,你是怎麼認識葉添的?”
安明摸了摸鼻子,“很久以前了,在國外留學的時候,同在一個城市,有組織華人留學生聚會,大家就參加,然後就認識了。”
“OK,第二個問題,這個問題更為重要了,那就是你為什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