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徽一杯又一杯地喝著,直到深夜,才被司機開著車子送回了別墅。
雖然一身的酒氣,他心裡卻一點都不好受。
屋內的燈光幽暗,傅明徽忽地走進去,腳步虛無。
這房子太大了,沒有人顯得有些冷清。
傅明徽踉踉蹌蹌地進了門,開口叫人。
家裡的保姆急急忙忙走了過來,扶著傅明徽坐下,五分鐘後就端來了解酒湯,“少爺,您要不要回房休息?”
“不用管我。”
傅明徽冷冷發話,他現在還在不爽呢,哪裡管什麼睡覺?
靠了一會兒,這才想起徐默默被自己關在了客房。
他實在是太生氣了,沒控制住,給她打了。
想到她半夜逃跑會男人……
想到這兩人可能親親我我,顛鸞倒鳳,傅明徽的心情就low到極致!
這個沾花惹草的女人!
水性楊花!
必須要給點教訓才行!否則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他傅明徽的東西只能是屬於他的!
想到這裡,起身朝著客臥走去。
“總裁!”門口的幾個保鏢絲毫不敢懈怠,筆挺地站在一旁,眼神堅毅,看到傅明徽走來,開口叫人。
“你們下去。”傅明徽冷冷地開口。
隨手開啟了客臥的門,伴著一身酒氣走了進去。
屋內的設施很現代化,也很簡單。
此刻,房間內點著幽暗的床頭燈,光源掛著的是最小的檔位,顯得屋內極為壓抑。
視線不清!
傅明徽仔細尋找才看見床上小小的一團,縮在那裡一動不動。
要是不知道屋內有人的,他還以為那只是一床被弄皺了的被子。
傅明徽呼著氣,靠在牆上,眯著眼睛尋找著目標,他的眼神始終冷得嚇人。
自帶冰凍能力,叫人看了忍不住移開視線,氣場太過強大!
有些人天生就是王者,惹不起!在他的身邊哪怕什麼都不做,都會被他強大的氣場影響到。
他的雙眸犀利,目光落在床上,緩緩踉蹌地走了過去。
只見徐默默還不知禍地躺在被子裡,睡的極為安逸。
小小的腦瓜露在外面,表情安逸。
那一頭烏溜溜的長髮隨意地散著,還挺好看的,只是他現在沒有心情欣賞!
他站在一旁,眼神直直地看著徐默默。
這個女人……這個該死的女人。
他煩悶地要死,又喝了不少的酒,她卻可以呼呼大睡!
傅明徽談不上對她有多喜歡,只是心裡是真的不喜歡一個女人對他如此忽視。
如此不將他放在眼裡!
意識到這種心裡上的失衡,想到她到處勾搭男人,半夜偷跑,簡直不可饒恕!
他該死的佔有慾發作,幾步上前站在床邊,然後忽地俯身大力掀開被子,隨即眼中的怒火轉換成了一種濃烈的慾望。
他看著她縮成一團,身上帶著鞭痕很明顯,這種感覺讓他有一種想要蹂躪摧毀的衝動!
“起來!”傅明徽不耐煩地開口,伸手巴拉一下這個女人。
動作一點都不溫柔,他眼中帶著怒火,黑亮的瞳孔死死地注意著徐默默的動靜。
這麼小的一個人兒,稍一用力就能掐死,就算是教訓,也要選擇最保守的那種,免得下手太狠,她承受不住。
徐默默腦子暈暈沉沉,她病得很急,來勢兇猛的,根本一動不想動。
猛地,被人碰了一下,本能地蜷縮地更緊了。
閉著眼睛,睜不開眼,也發不出聲音,她身心疲憊。
“別裝死!”傅明徽猛地握住她的手腕,將人拉起。
徐默默費力地睜開眼睛,長長的睫毛抖了抖,抿著唇,痛苦地呻吟了一聲。
她有些無力地撞在傅明徽胸前,瞧見來人是這個男人,徐默默猛地用力甩開了手。
結果再次摔在床上,看上去好像是一朵被風雨璀璨的花。
她身上的血跡明顯,臉色微微發白,整個身子異常的熱。
徐默默咬著嘴唇,心想她就算是就此死掉,也不想再跟著這個人有什麼關係!
死死地閉上眼睛,無聲地表達著抗拒。
有本事就殺了她吧!
她恨!她恨死傅明徽了!
傅明徽本來就被怒火衝昏了頭腦了,見她一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