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揚現在就變成了這種人,在他親爹張大書記的安排下,一切手續都辦了,雖是假,但也是真,他掛職的地方是成都軍區駐雲南與緬甸的某邊防營,這也是他自已要求的,張大書記手段通天,還真就給辦了。
兩個負責給張揚辦理手續的文職軍官對張揚宣讀了部隊的部分條令以及保密條令等等,告訴他,你現在就是木易,中海人,以前在哪個軍校讀書,又在哪個部隊服過役等等。
當然,他們也知道張揚的真實身份,不過什麼都沒問,只是公事公辦一般,告誡完就離開了。
張揚換上了一槓兩棵星的連職軍裝,又理了發,整理了儀容。
時間已進入了六月份,在中海僅僅逗留了兩天的他,第二天就飛往了成都。
這一次,他只是簡單的戴了個眼鏡,畫了畫眉毛而已,同時,穿上軍裝的他,也立即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六月一號,成都,高老五來接的機。
這廝看到張揚搖身一變成為了軍官後,簡直驚得嘴巴都閉不上了,他雖然也早就知道張揚的真正身世,但這個戲法變得也未免太快了。
張揚回成都,主要還是想和馮老瞎子等人商量一下日後的安排,這一次在京城,那個神秘高手太強了,如果那個人就是白家老祖的話,那麼他就必須要轉移大小狐狸了,他相信,憑藉白家人的勢力,應該早就猜到了大小狐狸就在成都,甚至早就知道具體住在哪裡。
只是一直沒有動手而已。
所以他必須妥善安排大小狐狸,然後把所有人轉移才能放心。
六月一日夜,把所有人召集到一起後,張揚如實的說出了在京城的遭遇,而所有人聽後都面色大變,能以聲音攻擊張揚,而且還讓張揚吐了血的人,該有多麼強大?
這個人恐怕是早就開了丹府的上修,其境界實力比張揚強幾倍不止。
“大哥,我馬上打電話給爺爺吧,現在太危險了。”余天這廝現在一點也不瘋了,而且他智商還特別高,所以沒等張揚回話呢,他就搶去了二狗的手機,余天是不用手機的,所以他用二狗的手機給他爺爺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餘仁老爺子竟然能猜到是他寶貝孫子打來的電話,所以一接通,他就哈哈大笑道:“小天,有什麼事兒?這是你的新號碼嗎?”
餘仁的這部電話,就只有余天知道,所以能打來電話的人,就肯定是他寶貝孫子了,不用猜的。
“爺爺,你聽我說……”余天立即把張揚在北京的事情經過講了一遍。
“拍手掌傳出的聲音?”餘仁就倒吸一口冷氣,喝道:“你是說拍手掌的響聲,攻擊了張揚?”餘仁的聲音提高了八度。
“是啊,張揚就是這麼說的,他說那個敵人根本不在他兩千米範圍之內,所以那個人攻擊他,難道真在兩千米之外?爺爺,你聽說過這個人嗎?
“千米之外,殺人無形,難道是傳說中的‘崩心雷’?”
“崩心雷?什麼是崩心雷?”余天疑惑起來。
“這是上古武學了,只有典籍中記載過,此功,需擁有極強的氣功修為,遠距離以聲音攻擊敵人時,可使敵人五臟崩碎,如雷震一般。不過他沒能殺死張揚,也就說明他只是初修,這個人很危險了……”
“爺爺也不知道他是誰嗎?”余天問道。
“我還沒聽說江湖上有誰修練此功霸道之功。”餘仁搖了搖頭道:“你叫張揚接電話吧。”
在一旁的張揚,把祖孫二人的對話都聽了進去,感覺上餘仁說得很對,那三聲攻擊就如崩雷一般,震得他都吐血了啊。
“張揚,你要小心了,那個敵人的氣功修為比你強,你要做好準備。”餘仁和張揚之間可能是蔣天安與余天的關係,所以二人是那種忘年交,可以互相信任的那種。
“是的,前輩,我懷疑此人就是白家老祖。”
“白家老祖?白滿弓?”餘仁沉默下來,並且直接叫出了白家老祖的名字。
白家老祖,就叫白滿弓的。
“白滿弓的訊息,最近我也收到了,他是十五年前得道的,應該得到了奇遇。還有,張揚,六月六日是什麼日子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什麼日子?”
“是全真‘周真師’的一百二十歲大壽,而且周真師邀請了很多江湖道友,其中我也收到了貼子,想必白滿弓也收到了。”
“還有,聽說過次的壽宴,周真師準備了兩件天材地寶,其中一件準備在壽宴當天賞賜晚輩。另外一件,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