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的,絕對不可以的。”張揚對著身邊的少女搖了搖頭,然後大步的向著那間木屋走去。
少女不明白張揚要幹什麼,但還是跟了上去。
只不過張揚走到門口的時候,被頭領和那個小夥子給攔了下來,那個小夥子不允許張揚進屋,頭領也不讓。
張揚連說帶比劃,示意自已是大夫,裡面的人興許還有救,希望他們不要耽誤自已為其探病。
不過雙方交流實在太過困難了,張揚比劃了半天,對方也依然不讓進屋。
“操,你們這群野蠻人,滾開。”張揚實在是被那小夥子煩得要死,所以不想再等下去的他,突然間把小夥子甩了出去,緊接著就走進了木屋。
頭領的臉色鐵青著,部落裡有很多族人看到張揚的舉動和行為後,想一哄而上,制伏張揚,不過少女卻攔在了門口,不讓人進去,頭領的臉色雖然不好,但也似乎是猜到了什麼,所以他帶著兩名長老也跟了進去。
張揚的動作很快,當頭領帶人進入後,他已經為婦女探脈完畢,婦女得了很嚴重的腎病,身上的水腫就說明了一切,不過婦女不是尿毒症,也不是什麼絕症。
這種病,其實就是腎炎的一種,嚴重時候會出現全身浮腫狀況,只要吃幾副藥,再配合銀針治療,很快就會好轉的。
也幸虧張揚的手腕上還纏著銀針,所以張揚根本不理會頭領和兩名長老的鳥語,而是開始為婦女行針,足足紮了三十六針,從上到下,全身都被紮了一個遍。
頭領和兩名長老很好奇,因為他們根本沒看過這麼治病的,最重要的是,銀針紮在婦女身上時,竟然開始向外滲起了黑色的血液。
張揚行針完畢後,已是滿頭大汗,魂覺向外探去時,發現整個部落的所有人都圍在外面,等著訊息。
他們不傻,也算看出來這個貴賓是在裡面治病的,所以那個小夥子早就不鬧了。
張揚轉過身,對頭領笑了笑,然後指了指少女,勾著手指道:“過來,美女。”
少女走了過來,忽煽著兩個大眼睛,抿著嘴唇,一臉的好奇。
“我現在出去採藥,你們誰都不能動她,等我回來,你能聽明白我的話嗎?”
少女點了點頭,但隨即又搖了搖頭,指著床上的婦女,又指了指張揚,說了一大堆。
“對,對,意思就是這樣,她能活,還有救,你們要等我回來,對,就是這樣。”張揚連連點頭,讚賞少女的聰明。
其實這個少女真的很聰明,她似乎和張揚像心有靈犀一般,往往張揚說一遍,比劃一遍,她就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少女很堅定的點了點頭,然後和頭領解釋起來,她開始充當翻譯。
頭領雖然有些將信將疑,但畢竟人命關天,所以他選擇相信了張揚。
很快,張揚挑了幾個小夥子,示意跟著自已走,至於他的行軍包,都沒有拿。
現在已接近天亮,外面有霧,但也多少能看清一些事物。
很快,張揚帶著幾個小夥子消失在叢林裡,而部落裡面的所有人都安心的等了下來。
然而,似乎一個小時剛剛過去而已,張揚就興奮的帶著人回來了,他的揹筐裡還有一些剛剛採有草藥。
這個印第安的叢林,草藥實在太豐富了,根本沒被開採過,所以在部落周圍,張揚就採足了所需的草藥。
張揚親自熬藥,然後又親自為婦女灌了下去。
奇蹟是不會立即出去的,張揚也折騰了一夜,所以喂完了婦女的藥後,張揚就去休息了。
他的休息之地是少女的閨房,裡面很簡陋,甚至還四處漏風,不過裡面卻有一種淡淡的香草味道,看樣子少女很愛美,很喜歡乾淨。
少女很好奇張揚是什麼人,張揚在屋裡睡覺,她就坐在外面等,同時,她也用清水在屋外洗起了頭,這一幕的確很美。
張揚是在第二天傍晚的時候,被那個小夥子喊醒的,小夥子很衝動,直接跑進了少女的閨房,興奮得大喊大叫,所以張揚醒了。
少女也跟了進來,也是滿臉喜色。
張揚迷迷糊糊坐了起來,翻了個白眼,道:“浮腫應該消退一半了吧?而且她醒了,想吃東西了是不是?”
少女半懂不懂的連連點頭。
“走,帶我去看看。”張揚起身,下床。
而那個小夥子則突然對張揚跪了下去,一個勁的拍胸脯。
“不用謝,不用謝,走吧。”張揚苦笑,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