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外國的女孩子對待愛情往往是熱情似火,高建彬真實感受到了其中的含義,露西和梵妮不同,在男女關係問題上梵妮非常的含蓄,而她相比來說要大膽奔放的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高建彬就想要去撞牆,如果時間倒退的話,他絕對去之前不喝那麼多的酒,更重要的是他也不會亂猜,進房間以後先開燈,不是說美女越多越好,當到了一定程度瀕臨氾濫成災的時候,那就不是幸福而是累贅。
要說纏人的功夫露西也是佼佼者,每天都要和他通話不說,還要他晚上到經濟開發區陪著她和梵妮。礙於領導幹部的形象,高建彬還得像做賊一樣的,偷偷摸摸去和她們約會。沒有幾天就把他累的快崩潰了。好在得到了訊息,兩個女孩要回國過聖誕節,過幾天就要走,這總算讓他長出了一口氣。
高建彬在辦公室裡看著身心疲憊的李旭中。說道:“殺人案目前進展到什麼程度了?”李旭中說道:“高市長,這些犯罪嫌疑人都是慣犯,面對著我們的審訊承認殺了人,可別的事情就死活不開口,給破案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高建彬今天的心情很不錯,笑著說道:“我也知道這兩起案件給你帶來了很大的壓力,新聞媒體都在眾口一詞的指責公安局的工作不力。難道你這樣已經摸爬滾打二三十年的老刑jǐng,也會受到影響嗎?既然人家敢把這些人派出來,就不會是尋常的角sè,著急起不到任何的幫助,你們越是想要撬開他們的口,人家越是顯得淡定,不妨換個別的方式來審訊,不管怎麼說。這裡面一定有意志薄弱的人,你們要找到這個人,離間他們的關係。不要讓人串了口供。”
李旭中苦笑著說道:“這兩起案件的影響力實在太壞,連省公安廳都多次詢問案情的進展,郭記和範市長也督促我們儘快拿出結果,據說這是省委的指示。要說我們心裡不焦急那是假的,群眾和媒體在質疑公安局的能力,面對這樣的壓力,專案組實在是有些承受不起了。而且每天都有記者到公安局採訪,嚴重的干擾了我們的工作秩序。”
高建彬說道:“那就這樣,把這些犯罪嫌疑人儘快的遷移到安全的地方,專案組也不要在局裡辦公。我給左巖同志打個電話,還是到軍分割槽這樣的軍事重地最安全,到時候要武jǐng支隊派人二十四小時嚴加看守。至於上面的壓力你不要管,我自然會出面給你解決的,你把jīng力放在審訊和抓捕柳青原這兩個方面,我猜測這個傢伙手裡肯定有我們想要的東西。”
李旭中說道:“柳青原是我們這段時間最關注的在逃犯。只是目前沒有得到有關他的線索,通緝令發出去也有一個月的時間了,也得不到任何的回應。我們派人在他家附近蹲點了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發現異狀,估計他還沒有與家人取得聯絡。”
高建彬點了點頭說道:“這也很正常,俗話說狡兔三窟,柳青原既然是海州市黑勢力的代表人,那他經營了這麼多年,不會連個藏身的地方都找不到。對他的家裡人實施二十四小時監控,包括所有的通訊,說不定他會向家裡人報平安的,做事情要有足夠的耐心。”
說到這裡他突然想到了自己目前的煩惱,就說道:“調動所有的資源,查查這個柳青原有沒有暗藏的情人,循著這條線索追查下去,我就不相信這樣的黑勢力老大連個破綻都沒有。”李旭中聽得眼前一亮,說道:“雖然沒有這方面的資料,但是我也同意高市長的判斷,看起來您最適合的工作是刑偵,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
高建彬笑道:“你就別在我面前拍馬屁了,你不是想不到,而是因為各方面給你們的壓力太大,根本就沒有去想,好了,找我的目的也達到了,該幹嘛幹嘛去。”李旭中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來這裡的目的就是希望得到高建彬的支援,減少案情以外的干擾,有這樣的領導在上面頂著,他們的工作才能發揮出最大的能力。
張文華給他打來了電話,說道:“建彬,金記告訴我,郭永健過完年以後要到省城當市長,國家組織部很快就要找他進行談話,新上任的記是來自於京都部委的一個副司長,屬於莫家的陣營,你對此要有充分的心理準備。這次的事情也預示著,省委新班子的蜜月期已經結束,隨後要對全省的佈局展開博弈,按照金記的說法,海州市的班子大致上是不動的,保持原有的格局,可是我估計範晨蕾的市長也要當到頭了。”
高建彬心猛地一沉,說道:“張記,這個事情應該還有迴旋的餘地?範晨蕾在當市長的期間,雖然沒有很矚目的政績,但工作也是可圈可點的,特別是對於扶持中小型企業發展方面很有建樹!再說,她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