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新銳笑著說道:“我也相信這一點,都是省委副書記,他和您就完全沒有辦法相比了,林冠東雖然給了他分工,可沒有任何實際的權力,除了常委會的一票,他的影響力是越來越弱,那就這麼說定了,有情況我隨時和您聯絡。”高建彬說道:“我過幾天要到嶺河市去一趟,聚會的時候會邀請你的。”
放下手機後,吳欣妍很奇怪的說道:“建彬,聽你的意思好像要把自己的團隊交給別人了?那不是你好些年的心血嗎?”
高建彬把她們輕輕的摟進懷裡,微笑著說道:“只要我不斷的進步,足夠強大,我的團隊就是我的,誰也奪不走。要是我自身沒有了實力,團隊的人就會良禽擇木而棲,曾將的輝煌和燦爛也只能是一種美好的回憶,也能說是一種痛徹心扉的記憶。”
接著說道:“慈不掌兵,官場中不是沒有真情在,我敢這樣說,只要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只要我遇到了難處,不涉及到黨性原則,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來聽後我的調遣,因為是我代表組織給了他們施展抱負的機遇。”
許東江的確鬧心的很,他這個省委副書記在嶺南的權威和影響力,已經減到了歷史的最低點,從擔任這個職務以來,還沒有這麼窩囊過,有點和高建彬剛到陽西省的遭遇類似。
他是分管黨務工作的副書記,可省委組織部的部長殷東泉,卻根本對他無視,表面工作現在都懶得做了,有事情直接向林冠東彙報,總算看在高建彬的面子上,高系一方的四個常委還對他比較尊重。
許東江原來和劉春培是一個團隊的,可惜,劉春培去省人民代表會議常務委員會當副主任了,也就等於沒有幫手。最近他的情緒波動比較大,家裡的氣氛也就有點緊張,但是當他的手機響了,一看來電號碼,許東江的神色當即就改變了。
高建彬笑著說道:“許書記,好久沒有聯絡了,最近還好吧?”許東江也笑著說道:“我的近況怎麼樣,瞞得了別人恐怕瞞不過你,是不是聽到嶺南這邊的風聲了?”
高建彬說道:“是啊,有人覺得我既然已經離開了嶺南,以前我選中的領導幹部,就該挪挪位子了,高家軍吃肉也該給別人剩口湯。”
許東江說道:“雖然組織部的領導讓林冠東和殷東泉換的不少,但我在省委副書記的位置上也有些年數了,你說的這個訊息我也知道。能夠進入這次省委組織部候選名單的,都是兩個老闆的嫡系,甚至還有來自京都和其他省市的領導幹部,這次不但要對市委市政府的領導崗位動手,甚至連縣區和市直機關單位也有些調整,力度之大前所未有。”
高建彬沉聲說道:“我可不打算讓他們這麼輕易的就達成意願,許書記你也知道,嶺河市從嶺南最貧困的地市,發展到現在的副省級城市,過程中凝聚了我太多的心血。我不是反對幹部調整,這是很正常的工作,但他們的初衷很讓我心寒。”
許東江說道:“我理解你的感受,這麼做確實不大地道,早先你在的時候,就把嶺河市看做一塊肥肉,現在你到了陽西省,最大的障礙消失了,我倒是有點佩服他們,能忍到現在才動手。你說吧,想讓我做點什麼?”
高建彬說道:“沈新銳同志為此和我透過電話,我準備讓他站出來,在常委會頂住這兩人的壓力,我希望許書記到時候支援他一下,以後大家還有很多合作的機會,省委副書記不是端著鳥籠子遛鳥不管事的職務,該發出聲音的時候,還是要發出來的,要不然在上級領導的眼裡,也會逐漸的失分。”
許東江很明白這句話的所指,沈新銳的確是個最好的選擇,他要是跟著第三方走,常委會就不再孤單了,話語權的分量將會達到極致。他說道:“這一點都不成問題,你就放心好了,他們針對嶺河市的幹部調整方案,一個也過不了!”就算省城市委書記米慧君,加入到那兩人的團隊,也是六對六的平局,方案不可能透過。
快到做晚飯的時候,嶺南的紀檢委書記溫良哲打來了電話,他收到的訊息雖然很早,可是他知道,向高建彬彙報的時候,不可能聽風就是雨,這位老闆不喜歡這樣的方式。
大概、可能、也許之類的詞,都是不允許出現的,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說有,那要拿出確鑿的證據來再說話。
溫良哲說道:“老闆,這次嶺南起大風了,林冠東和趙東輝居然要聯手拿下嶺河市,省委組織部正在醞釀提名候選人。”
高建彬淡淡的說道:“沒有障礙物的阻擋,空氣的流動才會加大,你們靜觀其變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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