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永健說道:“怎麼,你有事情要處理嗎?不用別人我也可以辦得到,直接和我說就是了。”高建彬笑著說道:“縣官不如現管,這是官場的定律,你要出手的話那事情可就大了,我有家親戚在青臺市的青華市,很多年都沒有訊息了現在才找到,回海州後我準備抽個時間去一趟,知道有哪位同學在,遇到什麼事也好向他借力。”
郭永健說道:“這個太簡單了,紀昌榮書記調走以後,新來的省委常委、市委書記譚家平,是屬於金書記派系的,而市長陸承德是我們的同學,有什麼事情先找他,實在不行再請張文華副書記出面給譚家平打個招呼。不是我吹牛皮,在南江省能難得住我們這群同學的問題,恐怕還真不多呢!”
郭永健說的話雖然有點大,但的確是實情,一個省部級後備幹部的培訓班,可謂是全省的jīng英薈萃,從這裡面走出來的人都有大好的前程。透過這幾年的發展,最差的同學現在也是正廳級,有幾個特殊的人才,已經進入了副省部級領導的行列,就像郭永健和陸承德這樣。市長是zhèng fǔ的一把手,影響力僅次於市委書記,要是連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都辦不了,那他可以去撞死了,丟不起這個人。
高建彬大笑著說道:“沒有你說的這麼嚴重,我就是想給親戚一點補償和幫助罷了,老陸這人背景深能量很大,手腕和心計在同學們中間也是拔尖的,找他出面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打電話打得他耳朵都開始疼了,高建彬放下手機,剛想到院子裡溜達兩圈。門鈴卻響了。他看了看監視器。原來是張文華和張瑾萱父女。慌忙跑到前院開啟大門。
把兩人請到客廳,張文華就笑著說道:“我聽說你昨天晚上和許陽他們,去搞單身告別儀式了?”高建彬面不改sè心不跳,回答說道:“是有這麼回事,我對這些京都圈子的慣例也不太熟悉,都是富哥和邵哥安排的。”
張文華欣慰的說道:“看樣子你已經徹底的和他們融合到了一起,要不然也不會獲得那麼高規格的待遇。”說到這裡話鋒一轉,又說道:“我還聽說你和談家的談素菲。在接待大廳發生了很激烈的衝突,潑了她一臉的茶水,俞宏哲也在場,還捱了談素菲的一巴掌,據傳言這次衝突是他暗地裡挑起來的,你和我說實話,到底事實是怎麼樣的,這關係到你妹妹的終生幸福。”
高建彬沒有絲毫的隱瞞,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件,詳細的和這對父女說了一遍。張文華還沒有表態。張瑾萱就火冒三丈的說道:“活該他挨這一巴掌,真是太無恥了。和那種放蕩的太妹在一起公開鬼混,把張家和我置於何等境地?談素菲別看是談家的大小姐,在京都圈子裡的名聲並不好,據說私生活很不檢點,而他卻跟在這種人後面,卑躬屈膝的像個奴才,最後不但沒有佔到什麼便宜,還在大庭廣眾之下顏面掃地,我當初怎麼就瞎了眼,竟然看上這種人!”
張文華平靜地說道:“謹萱,你也不必為俞宏哲這種人感到生氣,反正以後你和他之間,也不可能再有繼續交往的機會了。要不這樣,你去找你嫂子逛街去吧,我和你建彬哥哥有別的話要說。”
張瑾萱對官場的事情本來就不怎麼感冒,很痛快的就給李麗打了個電話,知道她們的確切位置後,就離開了高家,張家的司機一直都在外面等著,要到什麼地方很方便。
等女兒走後,張文華點了支菸,嚴肅的說道:“我這次來是要和你說一聲,談家的長輩今天早上和我打了個招呼,希望在貴族莊園發生的這個事情就此結束,不要在繼續擴大下去,談家承諾不會因此找你的麻煩,你們也不要找後賬。談素菲固然不對,但是你潑了她一臉的茶水,也就算是抵消了。”
高建彬說道:“我這邊當然沒有問題,譚家那樣的大家族我也招惹不起,不過談素菲這個女人,不會那麼簡單就善罷甘休的,從她的言行舉止我就能判斷的出來。”
張文華說道:“你們這群人的身份都很敏感,造成的破壞力也相當強悍,幾個家族之間要是因為這點小事情,而發生激烈的碰撞,會對安定和諧的局面造成衝擊,高層絕對不會允許有這種事態出現。談素菲如果利用家族的關係網,私下裡向你實施報復,那就違反了遊戲規則,那我們這些人就可以師出有名,聯手對談家施加壓力。你需要做的就是等待忍耐,對方不動手你一定不能先動手。”
高建彬點了點頭說道:“張書記您放心,其實我也沒有興趣和那種女人鬥氣。”
張文華又說道:“你是嶺河市的市委書記兼市長,那裡正處於急劇變革的階段,不能長時間在外面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