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不甘心的小彩,劉媽丟出四個字,“不知死活。”
“好了。”阮白虞溫聲開口,“劉媽,你去準備午飯吧,叫人買只老母雞燉個湯。”
劉媽一禮,帶著廚房裡面的婢子離開了。
一部人走了之後,還是有些人在的。
她們看著小彩,隨後又悄悄的打量了一下阮白虞。
這個小彩會有什麼下場呢?
“杖斃。”
冷漠的兩字,敲定了小彩的結局。
毒害侯夫人及其子嗣,杖斃也算是最輕的刑罰了。
淒厲的哀嚎聲越來越低了,最後,一卷破草蓆就把人給丟到了亂葬崗了。
這一樁事情,就此了尾。
阮白虞移步到花廳和花顏吃早飯。
在廚房帶著的花顏並未聽到前面的動靜,也不知道這府上死了人。
吃過早飯,阮白虞靠在椅子裡,聽著素巧說著中秋節的安排。
這是,阮幕安從外面走進來。
“查的如何了?找出下藥的人了嗎?”阮幕安溫聲問了一句。
阮白虞點點頭,道:“找出來了,是送燕窩羹的小彩,已經杖斃了。”
阮幕安了然於心,點點頭,“辛苦你了,去休息會兒吧,午飯的時候讓素巧喊你。”
“不了,我去看看嫂子。”阮白虞站起來,說道。
“這樣也行,那我去趟刑部。”阮幕安說了一句,又道:“母親那邊都不知道,你可別說露嘴了,這是你嫂子的意思。”
阮白虞點點頭,然後和花顏去找蘇葉了。
屋內。
花婆婆坐在一邊虎著臉診脈,蘇葉是一臉無奈的神色。
“怎麼了?”阮白虞溫聲開口,說著,坐在了床邊看著兩人。
蘇葉溫聲開口:“花婆婆這不是生悶氣嘛,還嫌我照顧不好自己。”
“我怎麼覺得我是來當大夫的而不是來玩的。”花婆婆看著阮白虞,正經開口:“你可得給我診費。”
花顏站在花婆婆身邊看著,沒說話。
“行啊,這樣的話,那就勞煩花婆婆照看到嫂子生產,順便接生,到時候我肯定給花婆婆一匣子的銀票。”阮白虞笑嘻嘻開口。
“滾滾滾。”花婆婆沒好氣的開口說道,“你這個臭丫頭的如意算盤打得可真好,我可是帶著顏顏來玩的。”
花顏眨了眨眼睛,看著溫溫和和的蘇葉,道:“婆婆,不如我們看著蘇姐姐生了孩子之後再走吧。”
花婆婆猛然回頭看著花顏,最後敗在自家孫女的眼神下。
“得得得,你說的算。”花婆婆開口。
花顏向阮白虞看去,一副求誇獎的樣子。
阮白虞給花顏豎起了大拇指。
“你這人,不是我老婆子唸叨,多大的人了還沒有點防備心,你不知道這懷孕的人特金貴嗎?”花婆婆唸叨了一句。
不等蘇葉說什麼,擺擺手就走了,“不說了,我去熬藥。”
花顏和阮白虞說了一句,跟著花婆婆離開。
阮白虞挪上前,看著蘇葉有些憔悴的模樣,心疼的握著她的手,“後宅裡面骯髒事最多了,嫂子你萬事要小心,知道嗎?”
蘇葉點點頭,一手在被子裡摸著小腹,心有餘悸。
差一點點就失去了一個孩子。
阮白虞拍拍她的手,道:“花婆婆就是嘴巴毒,但人可好了,有她在侯府照看我也安心,到時候我會找最好的產婆來給嫂子你接生的。”
蘇葉頷首,“還是有勞你費心了。”
阮白虞嗔了一眼蘇葉,道:“說什麼呢,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蘇葉笑了起來。
兩人說了一會話,蘇葉就睡著了。
阮白虞給她掖好被角就出去了。
才到院子裡,阮白虞就看到君離站在樹蔭下,清貴疏離,一副生人勿進的樣子。
阮白虞走過來,仰起頭看著他,道:“怎麼過來了?”
“大哥今日沒去早朝,猜想怕是出事了,所以過來看看。”君離抬手摸摸她的腦袋,淡聲道:“我讓崔嬤嬤收拾了幾身衣裳,等嫂子好了再回來。”
到侯府的時候,他就聽素巧說了昨晚發生的事情。
以這丫頭的性子,不過來住幾日是不可能的。
“那過幾天的中秋節呢?”阮白虞挽著他的胳膊朝著長寧院走去。
君離看了一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