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說。
“修王妃可敢和公主比一場馬術?”使臣看著阮白虞,企圖在氣勢上給阮白虞造成一定的壓力。
阮白虞不動如山,眉一挑,淡淡開口,“包括騎射?”
“騎射?”其其格看著阮白虞,有點不屑的開口:“這馬術是馬術,騎射是騎射,當然,你要是馬術騎射一起比也可以。”
說完,其其格抱著胳膊,坐在馬背上看著阮白虞,眼角眉梢有些不屑。
這賽馬是賽馬,馬術和騎射完全沒得比。
就算阮白虞在賽馬厲害一點,但是這馬術和騎射可比賽馬難多了。
阮白虞大氣的一笑,“拿就來吧,到時候輸了可別耍賴。”
其其格哼了一聲。
沒一會兒,場地就按照使臣所說的佈置好了。
君宥和君離的目光對上。
欺人太甚!
君離將手裡的繡球放在一邊,忽然站起來,對上使臣的目光,冷聲開口:“比試點到即止最好,若是傷了我家王妃你們擔待不起。”
使臣頂著君離給的壓迫,笑著開口:“王爺此話差異,這馬術受傷是正常事,若是你擔心修王妃受傷,可以勸她放棄。”
君離冷笑了一聲,“記得你說的話,受傷是正常事。”
使臣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只不過他並未煩在心上,只認為君離是在嚇人。
隨著裁判一聲令下,兩人兩馬離開起點。
阮白虞嫌棄馬鞭礙事出發的時候就丟掉了,她拿起了彎弓,拿出箭矢,拉弓射箭。
這個地方射箭難度太大,畢竟離靶子太遠了。
阮白虞可不怯場,手指一鬆,利箭朝著靶子而去。
中靶的聲音清晰無比的迴盪在馬場上。
“十環!”
其其格心裡一驚,只是接下來還有讓她更震驚的。
阮白虞變換了坐姿,幾乎是仰面躺在馬背上。
馬背顛簸,這樣子的姿勢最容易出事情,不少然都為她捏了一把汗。
阮白虞一手拉韁繩,一手拿箭矢和弓弦,只有木製的弓面則是由腳蹬著。
上箭拉弦,三箭齊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