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虞頷首,“你不說,我已經叫人去報官了,對了,我已經讓人封鎖了寺廟周邊,凡是香客,一一確認沒有嫌疑才會被放下去。”
“阿彌陀佛。”住持只是唸了一句佛號,並未多言。
那個武僧實在看不慣阮白虞這幅樣子,憤憤開口,“女施主在寺廟橫行霸道,這是對佛祖大不敬!”
阮白虞不耐煩的蹙眉,而後抽出侍衛的長劍舉著指著人,“一個禿驢話那麼多,姑奶奶我心情不好,你在多說一個字,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武僧冷聲開口:“斬殺僧人是要被砍頭的,你不敢!”
“是嗎?”阮白虞提著長劍過去,“信不信我現在殺了你,但我一點事都不會有?”
說著,也就是眨眼的時候,手裡的長劍已經架在了那個武僧脖子上。
“虞霽別亂來!”林毓可謂是膽戰心驚的開口。
林單氏目不轉睛的開口,急促開口,“虞姐你被做傻事,你下個月就要成親了!”
林喻晴是直接被這個變故嚇得不知道說什麼。
“沒事,讓血添點紅色,喜慶。”阮白虞咧嘴一笑,眼裡的陰冷嚇得那武僧雙腿直打哆嗦。
特麼的這什麼什麼大家閨秀啊?!
脾氣暴躁,性子兇狠,一言不合就提劍架脖子,只怕殺人這種事情,她也是眼睛都不眨一下。
“阿彌陀佛,施主冷靜,冷靜。”住持看著阮白虞,悲憫溫和的開口。
只不過,就算長劍架在了武僧脖子上,他依舊是那一派不急不躁的樣子。
“我有什麼不冷靜的?”阮白虞反問了一句,看著直哆嗦的武僧,笑盈盈的開口道:“我可是皇上親封的縣主,這個人見到我不尊重不行禮還數次冒犯,我要殺他於情於理,可不能因為他是個僧人就放過。”
“你是縣主也不能這麼目中無人!你又不是皇后娘娘!”武僧不甘的開口。
林毓等人蹙眉看著這個武僧。
實在是沒有一點出家人的樣子。
住持看了一眼這個武僧,心思已定。
阮白虞沒說話,只是利刃劃破了那個武僧的脖子,隨著她的動作,傷口還在加深。
白閱冷眸看著這個武僧,並未阻止。
區區一個禿驢,殺了就殺了,若是大寧寺敢有怨言,那就看看他們能不能擋住修王的鐵騎了。
這佛教盛行可是已經惹得上面那位不痛快了,若是藉此發難,想來皇上是不會阻止的,甚至還會給他們粉飾太平。
君深疾步上來伸手捏住了阮白虞的利劍,沉聲開口:“阮三小姐,莫要衝動!”
“你阻止我?”阮白虞看著君深,口氣不是很好。
君深奪走她手裡的長劍遞給身後的侍衛,隨後拿出自己的腰牌,“在廷尉尚未到來之前,這個案子我接手了。”
住持雙手合十,唸了一句佛號之後,道:“有勞侍郎大人了。”
“拿下。”君深一揮手。
在場的幾個武僧全部可扣押下。
侍衛走到林喻淺身邊,溫和的開口,“還請林二小姐配合移步。”
林喻淺眼巴巴的看著身邊的白閱,白閱溫聲開口,“去吧,刑部的人素來公正,會還你一個公道的。”
說完之後,朝著君深一揖,“林二小姐未經世事受了驚嚇,還請郡王溫和一些。”
君深微微頷首,邀上住持和阮白虞就走了。
林毓照顧著林單氏。
林喻晴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壓著擔憂恐慌,伸手讓丫鬟攙扶著離開這裡。
阮白虞揪著帕子,慢悠悠開口:“話說你怎麼會在這兒?”
“母親來祈福,我今日休沐,隨母親前來。”君深說完,見她鬱氣的樣子,道:“我知道阮三小姐是擔心林二小姐,但是殺人一事還是揹著人比較好。”
“咳咳……”阮白虞掩嘴咳嗽起來,看著君深這樣子,眼皮子一跳,“郡王這是在教我做壞事嗎?”
君深看了一眼阮白虞,道:“不是。”
見阮白虞的架勢,他早就知道這是不會當眾殺人了,估計在她心裡面早就覺得那個武僧甚是可疑,若是殺了人,斷了線索,那可就是得不償失了。
之所以會這麼說,大概就是調侃一下,讓她別繃著一張臉,不好看,
阮白虞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微微挑眉,道:“那就是故意調侃我了?”
“沒有。”君深道。
住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