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看著阮沐初。
她今天的反應格外的反常,只怕是憋著什麼大招。
“你別鬧出人命來。”林毓沉聲開口叮囑道。
阮泓抱著軟枕,附和的點點頭,“對,你別鬧出什麼人命來。”
反應異常,只怕要做什麼壞事。
鬱五淵總覺得這小姑娘也是憋著什麼大招呢。
阮沐初笑了笑一臉無辜,隨即,她側頭看著君離,溫聲開口,“方才言語過激了,還請王爺見諒。”
雖然是做戲,但也失了禮數。
君離擺手,“無妨,往後還得有勞永昶候夫人多照顧阿虞些。”
雖然他在,但有的事情,他也不好怎麼插手。
“明個父親他們應該會來。”林毓開口說道,“父親他們脾氣急且護短,聽你們說那個女人有點作用,那看好了,不然我怕她被打死。”
深知自家父兄的暴脾氣,林毓提前點名了一句。
君離頷首表示知道。
見阮白虞還在睡,一家人就去吃晚飯。
送走了林毓他們後,君離就回屋了。
君闊醒了,餓了,然後張嘴要哭告訴自家老父親他餓。
君離見阮白虞睡著,果斷餵了他小半碗羊奶,將人哄睡著了,坐在床邊守著睡睡的女孩兒。
阮白虞餓醒的時候已經是酉時。
君離到了一杯溫水喂她喝下,而後小心翼翼將她抱了靠坐著。
阮白虞抬手輕輕摸了摸君離有些淤青的臉頰,目光心疼,口吻溫和卻帶上了戾氣,“誰打的?”
君離低眸看著這丫頭眼裡不做遮掩的心疼,望了一會兒才道,“你父親。”
“下手也太重了。”戾氣瞬間沒了,阮白虞噘著嘴埋怨了句,“等我多打幾次蘇蘇,打回來!”
君離哭笑不得看著阮白虞,而後伸手端過一邊爐子上溫著的碎肉粥,要起一勺吹涼餵過去。
“蘇蘇又沒惹你,打她做什麼?”君離一邊給她喂粥一邊詢問。
“她爹打你了。”阮白虞嚥下粥,認真開口,“我不能打她爹,但是我可以打她,給你報仇!”
這無懈可擊的邏輯啊。
開心是真的開心,無奈也是真的無奈。
君離用粥堵住了她的嘴,開口,“坐月子那是要一個月,我開始擔心你能不能憋的住。”
生完孩子睡一個下午就生龍活虎,要讓她養一個月,似乎是件困難的事情。
阮白虞鼓了鼓腮幫子,她靠著軟枕眼巴巴看著君離,嚥下嘴裡的粥後,開口說道,“不下床那不可能,但我會不出屋子的!”
君離哼笑了一聲,抱有懷疑態度。
吃完粥,阮白虞又困了,她和君離咕噥了兩句就繼續睡。
君離處理完政務後出去洗漱睡覺。
等他洗漱回來,素梅剛給君闊餵了羊奶換了尿布。
“王爺金安。”素梅屈膝一禮。
君離擺手,看了一眼又昏昏欲睡的小傢伙,揮手讓素梅離開。
素梅一禮,“奴婢有事要稟告。”
“講。”
君離坐在床邊,給阮白虞掖了掖被角。
素梅一禮,恭恭敬敬開口,“永昶候夫人讓奴婢給那個女人下點毒,還請王爺指示。”
“找晏陽。”君離冷聲開口。
這弦外之音就是同意了。
素梅一禮,輕手輕腳出去了。
屋外。
素梅出來就看到崔嬤嬤和王姝掌燈站在院子裡,似乎是在等她。
素蘋溫聲開口,“奴婢守夜,素梅姐姐去吧。”
素梅頷首,緊了緊棉襖走過去。
崔嬤嬤招呼著素梅離開。
屋內。
崔嬤嬤揮手讓兩人坐下。
素梅有些坐立不安,看著不急不躁的崔嬤嬤,素梅開口,“嬤嬤,小郡主那邊是否有人照看?”
見素梅擔憂的樣子,崔嬤嬤拍了一下素梅,開口道,“我帶的婢子,放心。”
她自然知道那個叫阮欣芮的女人不是個好東西,她是不會讓小郡主和她單獨相處。
今個才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從她手裡接走小郡主,野心真不小。
素梅鬆了一口氣。
崔嬤嬤開口,“我認定的女主人只有王妃娘娘,叫你們兩來呢,是要和你們說幾句告誡的話。”
素梅和王姝點點頭,洗耳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