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百毒不侵就作,能不能愛惜自己一點。”
“我沒有。”阮白虞癟嘴,“一醒來就訓我,這天下有那個女子敢嫁給你,活該你到現在都沒有娶妻。”
看著還嘴犟的阮白虞,君離直接氣笑了。
並不是沒有人不敢嫁給他,而是他嫌棄麻煩不想娶,怎麼到了她嘴裡就成了他被嫌棄娶不到妻呢?
“咳咳……”阮白虞忽然喉嚨癢癢咳了幾聲,嘴裡的紅糖塊掉在地上且還沾了灰塵。
君離默默抬手給她輕輕拍拍背脊,阮白虞還來不及說什麼,張嘴就是一口血,“嘔……”
君離將手裡的杯子隨手放在一邊,看著連續嘔了幾口血的阮白虞,伸手就想把她抱起來去找那位性子古怪的老人家。
花婆婆早就聞訊趕過來,看著不斷嘔血的阮白虞,拽過她的手腕給她診脈。
“你吃了顏顏的血?”花婆婆看著阮白虞蒼白的面容,冷哼了一聲,“你就作死吧,這要不是你體質特殊,你早就去見閻王爺了。”
阮白虞無力的擺擺手,靠著欄杆望著花婆婆,有點虛的開口:“毒在我體內排斥很嚴重,而且我嘗著很苦,花顏血裡的藥太多了一時間我也不好分辨。”
君離用自己的袖子給阮白虞擦了擦她唇邊和下巴上的血跡,看著她看著欄杆蒼白虛弱的樣子,也就罵不出來了。
“苦?”花婆婆眉一擰,“不對啊,我也嘗過的但是就是腥根本就不苦的。”
阮白虞吐了吐嘴角殘存的血,起身跑去水缸面前抄起水漱口。
花婆婆跟上去,看著早就在阮白虞身後照顧目露擔憂的男人,眼裡浮上一點點欣慰,看來這小姑娘也不是一廂情願。
君離看著有需得點站不穩的阮白虞,伸手扶著她的胳膊,看著走過來的花婆婆,擔憂地開口詢問,“她沒事吧?”
“沒事,她的身體對這個毒排斥得很,已經都吐出來了。”花婆婆伸手給阮白虞診脈,“你仔細和我說說你的反應。”
阮白虞看著臺階上的一攤血,不得不說這毒的霸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