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裡。
阮白虞和阮沐初坐在一處,看著一邊談正事的兩人,插不上話,就很無聊的再哪兒大眼瞪小眼的。
瞪了一會兒,兩人興致缺缺的移開目光。
阮沐初撐著腮仔細聽兩人說事情,但是她聽得不是很明白。
阮白虞低頭把玩著腰間的玉佩,對於兩人所言之事是沒有半分的好奇。
君離看了一眼阮白虞,而後和鬱五淵說道:“茲事體大,還得慎重。”
鬱五淵頷首,而後將手裡的摺子放在桌子上,隨著君離的目光看過去,似乎頓悟了什麼道理,道:“虞姐也知道這件事情?”
君離看著阮白虞,讓她自己抉擇知不知道。
“聽王爺說過,略知一二。”阮白虞抬頭看去,問了一句,“怎麼了?”
還真不愧是廷尉少卿,這敏銳堪稱恐怖啊。
“沒事。”鬱五淵說道,“若修王殿下所言,茲事體大,你們不知道為好。”
阮沐初晃了晃腦袋,好奇的開口詢問:“地下奴隸市場到底是什麼地方?我看你們的神色,似乎很不簡單?”
“……”鬱五淵嘆了一口氣,起身走過去拍拍阮沐初的腦袋,“非常不簡單,等以後結束了我在和你說吧。”
“哦。”阮沐初知道鬱五淵為自己好,所以也就不多問了。
君離和阮白虞的目光對上,隨後若無其事的移開。
朱南在門外敲了敲門,開口道:“侯爺,長平候和楚郡王來了。”
“嗯?”鬱五淵走上去的開啟門,看著朱南有些驚疑,“你說誰來了?”
朱南抬手一揖,索性換了一個說法,道:“刑部的兩位侍郎大人來了,現如今正在前廳等候。”
鬱五淵側頭看著君離,“長平候來了,王爺要去見見嗎?”
這位大舅哥上門,只怕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
君離頷首,拉著阮白虞朝外面走去。
鬱五淵可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的,畢竟自己不像修王,根本就壓不過人家啊。
哎,離婚期還有一年,太遙遠了。
前廳。
君離和阮白虞一前一後走進來,隨之而來的還有鬱五淵和阮沐初。
“修王殿下。”
“皇叔。”
阮幕安和君深起身抬手行禮。
一同問安之後,一群人坐在椅子裡,面面相覷。
阮沐初輕咳一聲,率先打破了一屋子的寂靜,“哥哥和楚郡王前來是有事情?”
阮幕安點點頭,冷淡道:“修王殿下在此,想來都是因為一件事,既然殿下已經和少卿大人說了,那我們就不必再說了。”
鬱五淵掩唇輕咳一聲,“我看這天色也不早了,不若吃過飯再細談?”
阮幕安自然是沒有什麼問題的,是以將決定權丟給君深。
君深頷首,“可以。”
正事暫且告一個段落,那麼接下來就是閒話時間了。
“阿虞你怎麼在永昶侯府?”阮幕安率先發難。
這丫頭這個時候不是應該在家裡嗎?
阮白虞嘆了一口氣,“這說來話長啊……”
“那就長話短說。”阮幕安打斷了她預備的長篇大論,頗為冷漠的丟出六個字。
阮白虞嘴角微微一抽。
“少卿大人那些親戚找上門來,初初讓我來解決問題。”阮白虞一句話總結,說完之後還吐槽了一句,“明明能解決的事情非要找我,可能是初初閒得慌。”
阮沐初瞪了一眼阮白虞,在心裡又給她記了一筆。
“怎麼回事?”涉及到了另一個妹妹,阮幕安可就沒那麼淡然了。
鬱五淵扯了扯嘴角,冷聲開口,“一群潑皮無賴。”
阮沐初看著鬱五淵這婉轉的說法,頓時沒好氣的開口道:“那群沒皮沒臊的親戚想和仲之哥哥攀上關係,以此來過上好日子,甚至把主意打到了我和仲之哥哥身上。”
“嗯?”
只怕事情沒有那麼簡單吧。
“為此,他們還編造出個子虛烏有的娃娃親來噁心人,雖然暫時走了,只怕還有更噁心後招在後面。”阮沐初扯了扯嘴角,“也多虧了阿虞來了,她那些話甚是解氣。”
君離將目光落在阮白虞身上,帶著些許嚴厲,“你又罵人了?”
這人前科累累,惹急了她罵人都是輕的,只怕會挽袖子去打人。
“我沒有!”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