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毓今晚上也是深受其害,頗為贊同阮泓的話。
“我今晚上也是被那群夫人追著問,幕安,你這些年來潔身自好,甚至連個通房丫鬟都沒有,如今也是老大不小了,當母親真的很擔心你。”
阮白虞和阮沐初面面相覷,看著面色微紅的少年,果斷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阮幕安摸了摸鼻尖,溫聲開口詢問,“母親,你想要什麼樣的兒媳婦呢?”
林毓聞言,直接給阮幕安一個大白眼。
什麼叫做她要什麼樣的兒媳婦,這又不是和她過日子。
“你想過要做個什麼樣的妻子嗎?”阮泓見林毓的無語,代替自家妻子詢問一下。
這個問題還真是難道難倒了阮幕安。
想了半天,阮幕安開口,“溫婉賢良,知書達理,身份上,簡單一些為好。”
每次過年的時候,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他是真的怕了這個關係,還是簡簡單單的比較好。
阮泓和林毓看了一眼,心知肚明。
逼了也沒用,還是要讓他自己找一個自己喜歡的,日子是他們過。
從林毓的院子出來,兄妹三面面相覷,而後嘆了一口氣。
“這大晚上的也不睡不著,不如去廚房弄點吃的?”阮白虞忽然提議。
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她是真的一點睡意都沒有。
“走走走,我烤肉給你們吃。”
阮幕安也不能掃興,正好明天休沐,晚點休息也沒什麼。
廚房。
途徑巡邏的侍衛見廚房裡亮著燈以為是遭賊了,等他走進一看,就看到少爺和小姐在廚房裡做吃的呢。
大晚上的不睡覺來找吃的,哎,不懂不懂,繼續巡邏。
三人又吃又喝,最後都是醉醺醺的各自回去休息。
等第二天廚娘來廚房看著這一片狼藉還以為是遭賊了,急急忙忙報告給管家,從管家那裡才知道是少爺和小姐昨晚上開小灶開到了半夜。
管家隨著廚娘走到廚房,看著一地東倒西歪的酒罈子,嘴角抽搐,“這個……”
三位主子昨晚上是喝了多少酒啊?!
“管家,今個可是要做酒釀金鑲肉的,我翻了翻,得現在就去採買。”廚娘只覺得好氣又好笑的。
這少爺和小姐也真是……,大晚上不睡覺來禍禍廚房,虧得只是禍害了酒。
“你將缺的東西說完,我現在叫人去採買。”管家無奈開口。
廚房在廚房轉悠了一圈。
肉沒了,怎麼這菜也沒有了,……幸虧大白米和麵粉還在。
管家拿著羅列好的單子叫下人去採買。
阮老夫人起來的時候,瑞嬤嬤從外面嘴角,嘴角翹得老高沒放下來過。
“大早上的,撿到錢了?”阮老夫人揶揄開口。
瑞嬤嬤屈膝一禮,“老夫人不知道,昨晚上廚房可是一出好戲呢。”
“嗯?”阮老夫人不解的看著這個賣關子的老貨。
瑞嬤嬤笑呵呵的開口,“昨晚上少爺和小姐將廚房的酒喝完了,還將菜和肉給吃了,廚娘一早上去還以為是遭賊了呢。”
“他們沒撐著吧?”阮老夫人哭笑不得的開口,“這一個個的都是大人了,怎麼這麼頑皮,連幕安也跟她們兩個胡來。”
“奴婢去打聽了,廚房剩下的菜和肉不多,少爺和小姐是吃到了半夜才回去休息,邊吃邊玩沒撐著,老夫人你放心。”
阮老夫人將點翠祥雲簪子戴好,讓瑞嬤嬤攙扶著起來,樂呵呵的開口笑罵了一句,“這幾個皮猴兒!”
可不是皮猴嗎?
“我去瞧瞧兒媳婦,讓她也樂樂。”阮老夫人朝著林毓的院子走去。
林毓才洗漱好阮老夫人帶著瑞嬤嬤到了。聽完阮老夫人的闡述,她頓時哭笑不得。
阮老夫人摸了摸林毓的肚子,笑呵呵的開口道:“你說,就虞姐和初姐那個性子,會不會帶著你肚子裡這個孩子上樹掏鳥窩,下河摸魚。”
林毓嘴角微微一抽,啞然失笑,“這個是必然的,只怕幕安也會,畢竟這孩子最寵這麼兩個妹妹了。”
阮老夫人就喜歡這歡樂的氣氛。
婆媳兩個吃過早飯,阮老夫人說起了阮伊柔和阮蓮淑的事情。
“柔姐是我孫女,見她這麼難怪我也心疼,我想著接她來府上住一段時間。”阮老夫人嘆了一口氣,手心手背都是肉,柔姐和嬌姐沒了母親,她這個老婆子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