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始終也沒能想明白,為何龍門會對明教出手,這後面似乎隱藏著什麼似的。
趕屍派這邊與各大門派還有朝廷已經開戰,雙方各有損失,不過趕屍派所謂的鐵屍大軍還沒有出現。
前線。
殷野王和奚永豐隱藏在密林裡,監視著前方不遠的一個山寨一樣的地方,那就是趕屍派臨時搭建起來的軍事要塞。
殷野王也不知道張曉晨怎麼想的,在書信裡說奚永豐很有才能,希望能把行軍佈陣的權利交給他,但是在自己看來,此人其貌不揚,沒什麼突出的啊。
“如果我們想攻下此山寨的話,奚壇主有什麼好的建議?”
奚永豐面對殷野王的發問,還是盯著山寨,說道:“此地唯一的道路很窄,若要強攻,只需山寨上架一排弓箭手,便會讓來襲之人有來無回,若從高處偷襲,很容易被發現,所有隻有一個辦法。”
“什麼辦法?說來聽聽。”
“如今正處於盛夏,我想,他們既然剛到此地不久,搭建的住所頂多也就是一些建議的木屋,他們鐵屍大軍再強,我相信,跟木屋一樣,同樣都怕火。”
殷野王聽完,笑道:“看來曉晨沒有看錯人,雖然不會知道鐵屍的弱點在哪,不過這個方法可以一試。”
“左使過獎了。”
“好,我們這就回去,和大家合計一下,先拿下這個山寨,振奮人心。”
兩人便離開了樹林,回到己方營地。
此時,各門派在營地裡搭著簡易的帳篷,除了一些守夜巡邏之人以外,也都各自休息了。
殷梨亭和奚永豐來到最大的那個賬中,殷梨亭和各門派的負責人也都在其中,商量著事情接下來的打算。
看見兩人到來,所有人都起身弓手行禮。
“怎麼樣?野王。”
“回稟教主,山寨周圍防守極其嚴密,感覺趕屍派並沒有和我們決一死戰的意思,而是防守為主。”
殷梨亭想了想,說道:“趕屍派應該在等。”
“他們等?等什麼?”黃友明問道。
“等麒麟。”說話的是周小雨,雖然她不善言,但是聰明絕頂,一眼就看穿了趕屍派的意思。
“對。”殷梨亭點了點頭,說道:“若得到麒麟,他們手裡極為強大的古屍便會恢復意識,到時候想要將趕屍派剷除的話,就更加難上加難了,所以他們能等,我們可等不了,只能主動出擊,逼他們出手。”
“阿彌陀佛,殷教主有何妙計?”圓青問道。
殷梨亭搖了搖頭,這時,奚永豐站了出來,弓手說道:“教主,屬下到是有一記可行。”
“哦?奚壇主快說。”
奚永豐便把自己的計劃說了出來,殷梨亭雖然連連點頭,結束以後,卻眉頭緊鎖。
奚永豐看家殷梨亭這樣,還以為他不同意,“教主,屬下的計劃難道......”
“不不不。”殷梨亭急忙擺手說道:“奚壇主所說的計劃的確可行,不過,那些鐵屍本就是已經離世的人,就這樣一把火燒掉,連死都不安心。”
“教主此言差矣。”殷野王說道:“若他們知道自己死後被別人操縱著去害人,那我想化作一把骨灰,隨風揚去,歸於塵土,這才是入土為安。”
“阿彌陀佛,殷左使此番話說得在理,實乃讓老衲敬佩。”
殷野王笑道:“哪裡哪裡,大師過譽了。”
殷梨亭想了想,的確也是這樣,誰願意死了之後還要為禍人間,遺臭萬年。
“那好,就按奚壇主說得辦,明日傍晚時分,我們在營中舉辦端午晚宴。”
大家商量了很多應對計策,很晚才相繼離開,回到自己的賬中休息。
第二天白天相安無事,傍晚時分來臨。
在殷梨亭他們營裡,篝火將大營上方的夜空照得通亮,各大門派的人圍坐在篝火旁邊,高聲吆喝著,每個人拿著酒罈,瘋狂的喝著酒。
山寨裡也發現了這邊的不對勁,帶頭的是趕屍派十大神使之一鑽地鼠,很形象,此人挖掘盜墓是他的拿手好戲,加上一臉的賊眉鼠眼,這個外號不為過,“什麼情況?”
“報告神使,據探子來報,敵人正在大營之中圍著篝火唱曲飲酒,好像是在慶祝什麼節日,要不要趁此機會......”
鑽地鼠伸手打斷了那名弟子的話。
“端午?”鑽地鼠心裡冒出了這個兩個字,雖然他們族人不過漢人的節日,但是他還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