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去的途中,陸陸續續遇到了還在尋找張曉晨的明教,武當弟子,張曉晨還是先決定上武當見自己的父母,不想在讓自己的父母擔心。
武當山,趙敏依然每天以淚洗面,張無忌也沒有辦法,派出去的一眾武當弟子也毫無訊息,就在大家都在大殿焦急地等待著的時候,一名武當弟子大叫著衝進大殿,“回來了,回來了。”
張無忌一把拉住他,一臉興奮地問道:“誰回來了?是不是有曉晨的訊息了?”
那名弟子喘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是曉晨師弟他們回來了。”
趙敏這些天已經對張曉晨還活著不抱任何希望了,現在聽說張曉晨回來了,瞬間激動萬分,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就在這時,大殿之外,一個白衣少年,卻滿頭白髮隨風而舞,身後帶著四位女子,疾步走來,不是張曉晨還會有誰。
“晨兒。”趙敏大叫著衝進張曉晨的懷抱。
“娘,晨兒沒事了。”張曉晨安慰趙敏道:“孩兒不孝,這些天讓爹孃擔心了。”
張無忌激動地看著張曉晨,眼裡噙著淚光,最後忍住了,“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當然,免不了將事情的經過給大家說了一遍,說到唐曼曼的時候,也給大家介紹了一番,大家也都對張曉晨的這位救命恩人感激不盡。
聽完張曉晨的話,張三丰捋了捋自己的花白鬍子,說道:“全真教遠離中途,曾經重陽祖師武學境界天下第一,當時無一敵手,後來其師弟老頑童周伯通也有其當年的風範,在此之後全真教除了在江湖上曇花一現的上官流,便沒有一人名揚江湖,就是因為全真教的先天功難練至極,不過聽曉晨說,此人應該幾月的時間已經修煉先天功到中期,確有過人的才能。”
張曉晨那裡關心劉子羨,因為他聽到一個熟悉的名字,“祖師爺爺聽過上官流這個人?”
見張三丰點了點頭,張曉晨繼續問道:“那萬九霄呢?”
張三丰突然溫和的臉一下子眉頭緊鎖,問道:“晨兒,你是怎麼知道這個人的?”
“回祖師,晨兒是在皇宮之中的書屋裡偶爾看到的。”
張三丰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說道:“此人跟上官流一樣,也是在江湖上曇花一現,不過卻變成了很多人的噩夢,不知此人從哪裡習得江湖失傳幾百年的邪功攝魂大法,後又自創絕學九霄神功,這九霄神功與攝魂大法且是一脈相承,江湖盛傳,這兩門武功的剋星便是上官流的看家本事心神錄,所以兩人的恩怨便由此展開,最後也不知道是不是同歸於盡了。”
只有張曉晨知道,沒有,他們還活得好好的。
張無忌問道:“太師父,這萬九霄我曾聽過,但是這攝魂大法.......”
張三丰喃喃道:“這攝魂大法專功別人內心世界,若中招之人,少則一年半載,多則便會一生噩夢。”
張曉晨突然感覺到心好累,自己剛出江湖,覃侯,劉子羨,還有這個萬九霄,那個不是獨步武林的曠世高手,每個人的武功都不在自己之下,這次就是一個血的教訓。
“那我怎麼感覺曉晨什麼事情都沒有?”
明月一句話將所有的目光引到自己身上,明月突然看到張曉晨朝自己遞了一個白眼,意識到自己說錯話,急忙擺擺手說道:“我什麼都沒說,我什麼都沒說。”
趙敏轉過頭看著張曉晨,問道:“晨兒,到底怎麼回事?”
張曉晨尷尬一笑,眼瞼瞞不過去了,只好把自己與上官流冰火島相遇之事還有京城中了萬九霄的攝魂大法之事給眾人說了一遍,聽得眾人無不心驚。
張無忌看了看趙敏,說道:“沒想到義父,爹孃,還有我,敏敏跟曉晨在冰火島生活了這麼久,都沒發現冰火島上住著這麼一位世外高人。”
張三丰道:“晨兒你小小年紀居然同時遇到這麼多絕世高手,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不過,不遭人妒是庸才,希望你逢凶化吉,免遭噩夢纏身。”
張曉晨笑道:“祖師不必擔心,我現在不是還好好的麼?再說了,心神錄我也一直在修煉,不敢忘卻。”
張三丰無奈地搖了搖頭,說道:“若心神錄真的能夠完全剋制攝魂大法的話,上官流也不用一輩子躲著萬九霄了。”
喬笙也在場,他拍了拍張曉晨的肩膀,笑道:“師弟啊,看來你能活到今天,還真是一個奇蹟了,要把把你自創的太乙無天神功演示一下,好讓我們開開眼界。”
“對呀,我也想看。”明月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