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來一個狐狸精。”明月無語的將頭扭到一邊。
來的人不是別人,就是花蕊。
張曉晨噌一下子站了起來,“鬼婆?”張曉晨全身連汗毛都開始警惕起來,“覃侯呢?”
花蕊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的外衣,褪掉了那些無限魅惑的露裝,卻給人不一樣的感覺,但是聲音依然還是老樣子。
“哎喲弟弟,瞧你說的,憑什麼我在的地方,就必須出現覃侯?我們又不是兩口子。”花蕊微笑著走到明月身邊,和周小雨兩人分辨就坐在明月的左右兩邊,兩人都彷彿在說,就是故意氣你。
張曉晨看著花蕊問道:“那你來幹嘛?”
花蕊笑道:“喲,你還管得真寬,就像剛剛這位妹妹說的,我也是花錢上船的,你管不著吧。”
明月一下子站起身,拉著張曉晨的胳膊,說道:“曉晨,菲煙姐,語馨姐我們去別的地方,就讓他們兩個待在這裡。”
步菲煙有些哭笑不得,說道:“妹妹,這裡就這麼大,就一個船艙,我們能去那裡嘛?”
明月想了想,也對,船自己也花了高價,憑什麼他們就能待在船艙,自己就得去船上吹海風。
明月想完,還是坐會到椅子上,就跟周小雨大眼瞪小眼地瞪著對方,張曉晨看著五女坐在一起,弄得自己都不知道說些什麼,不過還真有一種爭奇鬥豔的感覺。
船一直往最北方行駛著,由於船上休息的地方比較有限,男女各一間休息的地方。
已經過去很多天了,張曉晨逐漸感覺到溫度在下降,預計也快到了,心裡就變得無比激動,他獨自一人坐在船艙的角落裡,想著這半年多以來,自己在江湖上的種種,發生的眾多的事,恍然若夢一般就過來了。
“弟弟,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啊?”張曉晨一轉頭,看見一張近在咫尺的俏臉,嚇了一跳,又是花蕊,“我說大姐,你以後能不能在進來之前告訴我一聲,這樣會嚇死人的。”
花蕊掩面偷笑,說道:“我們都多日不見了,你幹嘛老是對我板著一張臭臉,是不是那日我對你......”
張曉晨急忙將身體轉到一邊,“你又想幹嘛?”
花蕊坐到張曉晨的對面,兩人面對面,花蕊說道:“你真的就不好奇我這次跟你們去冰火島幹嘛?”
“你的那些陰謀詭計我還是不知道為妙。”張曉晨再次將臉轉到一邊。
“張曉晨,我命令你看著我。”花蕊大吼一聲。
張曉晨看了她一眼,說道:“我幹嘛要看著你,在說了,你憑什麼命令我?”
花蕊直那張曉晨這個木魚腦袋沒辦法,說道:“如果我說這件事有關你的父母呢?”
“什麼?”張曉晨突然激動起來,雙手把住花蕊的胳膊,聲音瞬間提高了很多,“我父母怎麼了?快說啊。”
花蕊看著張曉晨把著自己的胳膊,俏臉微紅,說道:“喂,男女授受不清啊。”
張曉晨急忙放開了花蕊,低頭小聲嘀咕道:“你輕薄我的時候怎麼不說男女授受不清。”
“你說什麼?”
“沒什麼。”張曉晨急忙回到主題,說道:“趕緊告訴我,我父母怎麼了?”
花蕊見她著急,只好把事情的經過給告訴了他,說道:“那日,覃侯兵敗,但是對麒麟還是不死心,便想要從你身邊的親人下手,但是你身邊就拿殷老前輩和張真人來說吧,武功極高,而且身邊都經常跟著眾多高手,少林寺謝遜前輩雖然武功盡失,但是要闖少林是不可能的,我也不知道覃侯在哪得到你父母在冰火島的訊息,便聯絡了眾多高手,說要去冰火島捉拿你的父母,好逼你就範,交出麒麟,這時應該也快到了。”
“那怎麼辦?”張曉晨心急如焚,轉念一想,說道:“不對啊,你是趕屍派的人,為什麼把這些告訴我,你不怕覃侯殺了你麼?”
花蕊反問道:“誰告訴你,我是趕屍派的人?”
“難道不是麼?”
花蕊站起身搖搖頭,笑道:“總有一天你會知道真相的,至於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我想,你應該清楚。”
花蕊說完,便轉身離開了,張曉晨看著花蕊遠去的背影,思緒萬千,突然間又想起花蕊的話,“糟了,爹孃有危險。”
他急忙來到船頭,找到船老大,問道:“船老大,請問我們還有多少時間才能夠抵達?”
船老大見來人是張曉晨,急忙行禮說道:“回駙馬爺,應該半天時間也就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