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忙活過後,劉青遞給了張無忌一份比較明瞭的資料。
“總共招收弟子兩百三十六人,還有我,裘文海跟向東三人是你自點的,加上那些婦孺,也願意在山上打雜,做做事,加起來也有三百來號人。”
張無忌想了想,說道:“好,無規矩不成方圓,接下來你的事便是弄出新的派規,也好約束眾人。”
“是,屬下明白,屬下這就去辦。”
劉青走開之後,張順走了上來,笑道:“師傅,既然你已經收徒完畢了,是不是該給我們這個新門派想一個名字了?這石碑還是無字碑呢。”
張無忌笑道:“這件事我想過了,不過得找一個先聊聊。”
“誰?”張順不解地問道。
“向東。”
“他?”張順有些無語,“他就一個破鑄劍的,找他幹嘛?”
張無忌笑道:“你幫我把他叫來就行。”
張順也只好聽從張無忌的安排,去找向東去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二十五六歲樣子的年輕人從大殿緩緩朝張無忌這邊走了過來,身材有些單薄,臉若黑炭一般,可是一雙眼睛卻無比的有神,他便是向東。
“恩人,你找我?”
因為在他感染瘟疫之後,一直都是張無忌親力親為地為他療傷,所以他便一直稱呼張無忌為恩人。
張無忌轉過身,看著向東,笑道:“向東,我聽說你是這裡最有名的鑄劍大師,可否屬實?”
向東臉上沒有一絲神情,沒有感情地說道:“都是世人抬舉晚輩的,恩人別信這些,虛名而已。”
張無忌笑了笑,說道:“你太謙虛了,我曾在一本古書上見過,鑄劍大師歐冶子的後人,因為鑄劍的風格產生了歧義,甚至直接導致一個家族的分裂,而那個分裂出來的家族自此改為向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表示這個分支的後人吧。”
向東臉上瞬間掛滿了驚訝,緩了緩神後,才說道:“這個晚輩並不知曉,只是在我的印象裡,家族輩輩都是鑄劍的。”
張無忌看著他繼續說道:“好了,今天我也不是來跟你說這些的。”張無忌從懷中掏出一塊石頭,遞給向東,“看看,怎麼樣?”
向東接了過來,笑道:“恩人是想讓我用這裡麼山鐵鑄劍?”
張無忌點了點頭。
向東繼續說道:“這山石含鐵量的確很高,也是屬上等,是鑄劍的好料。”
“好,那今後,我們後山的鑄劍閣便交與你了。我們的新門派名字也就此定下,我要以劍立派,此峰就叫御劍鋒,今後我們便是御劍山莊的一份子了。”
向東想了想,立馬單膝跪地,“承蒙莊主看得起我,我定不會讓莊主失望,屬下向東,拜見莊主。”
張無忌扶起他,笑道:“好了,我們御劍山莊能不能立足於江湖,就看你我的了。”
向東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離張無忌定下的良辰將至,也就是說,苗疆盛大的苗年也就差不多要到時候了,花蕊,步菲煙,楊語馨,唐曼曼四人辭別眾人之後,便出發去了苗疆。
她們四女趕到苗疆那日的後一天,便是盛會之日,花蕊對其他三女說道:“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你們還是換上我們苗族的衣服吧。”
三女當然沒什麼意見,當她們四人各自走出房間之後,每個人都被對方給驚呆在原地,簡直就是在爭奇鬥豔,相互比美一般。
花蕊看著她們三人笑道:“不得不說,即使找遍整個苗疆,也找不出幾個能有三位妹妹這麼漂亮的女子了,等下別被這裡的族人給勾搭走了,那我回去可怎麼給曉晨交代啊。”
“姐姐就別再取笑我們了,快走吧。帶我們逛逛這苗疆。”唐曼曼笑道。
花蕊點了點頭,“好的,我們走吧。”
四女便前後走出了客店,絕對是這苗疆最靚麗的風景線,途中眾多苗疆的帥小夥都勇敢上前打招呼,可是都沒花蕊婉言相拒了。
楊語馨她們三人雖然聽不懂,但大體意思還是明白的,花蕊一口話,“我們都是有主的。”
那些苗疆小夥也不像中土的土匪,地痞流氓一樣,或者自己有幾個臭錢便覺得整個天下都是他的,她們聽說四女均有主了,也不多糾纏,相反還會多多祝福。
當然,不是沒有意外,就在花蕊她們四人緩緩從街道上走過之後,一處二層小木屋的窗臺上趴著一個男的,眼睛死死地盯著她們。
然後對身邊一個隨從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