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不是別人,便是明朝的開國大將軍,張無忌的生死之交,常遇春。
正如常遇春所說,除了姓名,他沒有刻意的去隱藏什麼,首先,自己的父親張無忌當年雖為明教之主,與楊逍範遙他們也有過命的交情,但是私下楊逍範遙他們是前輩,明教之中,他們是屬下,跟張無忌有過生死之交的唯有三人,兩位女子分別是楊不悔與小昭,男子的話,便是常遇春了。
當年常遇春重傷帶張無忌去蝴蝶谷治傷,放棄自己生的希望,也要讓胡青牛將張無忌醫治好,然後張無忌大膽為他療傷,誤打誤撞將常遇春身上的掌傷給治好,後來六大門派圍攻光明頂,張無忌為久常遇春等人,自願捱了滅絕師太三掌。所以當常遇春說與他的父親有過命的交情之時,張曉晨便想到是他,加上他雖然一副書生打扮,卻滿手老繭,左手手背上還有條駭人的刀疤,在自己問及他身份的時候,他首先是看了明月一眼,顯然不想讓明月知道,張曉晨便更加肯定是他了。
“常伯伯,江湖,朝廷都說十八年前,你在北伐中原之時,突然暴斃于軍中,為何會在此隱居了十八年呢?”
常遇春聽見張曉晨的發問,有些苦惱,苦笑道:“孩子,很多事情你年紀還小,不明白,曾經我們在你父親的面前立過誓言,推翻元朝暴政之後,明教中人不能入朝廷的一官半職,但是真的等到天下穩定以後,沒有多少人做到,我也是為民請命,既然天下安定,那我豈能違背當初在你父親面前立下的誓言呢?”
張曉晨聽常遇春說完,心裡甚是佩服,真乃大丈夫也。
常遇春繼續說道:“在說了,朝代更替,那個皇帝不是視功臣為眼中釘,一我是為了遵從誓言,二是為了保命。”
張曉晨點了點頭,現在朱元璋所做的一切不就是在清除眼中釘麼?說不一定那天就輪到自己了。
“那日,我隨大軍北伐,其實那時候天下已經穩定,但是朱堂主......不,皇上還是派我清繳中原前朝的部分殘餘勢力,我當時也有隱退之心,軍中突然有一個跟我長相很相似計程車兵暴斃,我便趁此機會,做了一個假死的局,全身而退,來到此處,便隱居下來。”
“難道皇上就沒有發現什麼?”張曉晨問道。
常遇春搖了搖頭,說道:“那名士兵是患上傳染之症,屍體到京城的時候已經面目全非了,皇上雖然心存懷疑,但也不敢上前查驗,派去的人也是簡單看了一下,便沖沖回去彙報了。”
張曉晨點了點頭,常遇春轉身,看著張曉晨,說道:“孩子,常遇春既然已經死了,就讓他死吧,世上在無常遇春此人,也不要向誰提起吧。”
張曉晨明白地點了點頭,笑道:“我明白。”
“好了,快休息吧,希望這次你們下來,免去一戰,這覃侯並非善類,你居然跟他跟他戰鬥那麼多次都沒能佔便宜,相必他的武功也是高得可怕。”
張曉晨眼神突然冰冷下來,他在冰火島上,他萬全感受到覃侯的強大,雖然自己也恢復了,但是能不能勝自己還真的沒有把握。
但是覃侯一天不滅,趕屍派終會是武林的噩夢,若江湖成為一個行屍走肉的江湖,想都不敢想。
一天就這樣過去,張曉晨他們終於等來了晚間,一輪圓月掛在夜空,給大地披上了一層薄紗,但是這晚風卻吹來陣陣肅殺之氣,註定這是一個不安定的夜晚。
幾人在常遇春的帶領之下,來到這裡的另一條山澗,溪水潺潺,流水在石洞之中穿過,若在空中俯視,能看出這裡的兩條山澗如兩條蜿蜒的巨蛇,而七寸之處便是山澗的精華之處,是赤白二虎選擇的不二去處。
幾人迅速隱藏起來,等待二虎到來,張曉晨心想,既然覃侯跟花蕊來到此處,肯定也會知道這個訊息,站在書上的他閉上雙眼簡單感受了一下,周圍的氣息,除了幾人偶爾的呼吸被他撲捉到以外,便沒了。
半個小時就這樣過去了,突然,在他們身後的草叢裡突然有響動,張曉晨一下子閃身過去,身子在空中如同一隻獵豹,剛要出手,一個大腦袋突然竄了出來,張曉晨無語,手氣拳頭,小聲說道:“追風,不是讓你在慢慢身邊待著保護她的麼?你怎麼也跟來了?”
這是,唐曼曼也從草叢裡站了起來,焦急地說道:“曉晨,不好了,部落被襲擊了,那些族人死的死,傷的傷,我與追風只好先趕來給你報信。”
“什麼?”常遇春一下子從另一邊的草叢裡站了起來,“是誰幹的?”
唐曼曼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知道,萬全看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