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晨跟餘妮,還有小黑小白四人回到了朱國勇的知州府,這時,胡權還不知道朱國勇已經死了,以為張曉晨是來索命的。
當張曉晨走進知州府時,胡權上前吼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知州府,活膩了?”
張曉晨大搖大擺地走了進去,胡權帶著一干手下將張曉晨團團圍住。
張曉晨自顧走到正中央的位置上坐下,胡權手裡拿著一把刀,雙手卻在顫抖,“你是張曉晨?”
張曉晨笑了笑,環顧了一下眾人,端起桌上的茶杯,輕抿了一口後,笑道:“行啦行啦,你們朱大人貪贓枉法,還死不悔改,居然敢行刺本駙馬,本駙馬已經將他就地正法,朱國勇已經人頭落地了。”
這時,餘妮,小白小黑也從屋外走了進來,小白將那個血不拉幾的袋子給丟到堂中央,胡權顫顫巍巍地走上去,緩緩開啟袋子,看著朱國勇的腦袋,瞪著大眼。
“小黑小白,你們……”
小黑冷聲說道:“他做事不計後果,貪贓枉法,早晚都得死,我兄弟倆不會為這種整天只會待在女人身體上的人賣命。”
胡權無言以對,張曉晨站起身,對眾人說道:“現在這裡旱災不斷,百姓民不聊生,賑災的銀子全部在這兒,胡權,我知道你本性不壞,只是受朱國勇恩惠,在報恩而已,如果這件事你辦得好,說不一定,這知州會是你。”
張曉晨說完,將朱國勇哪裡拿來的銀票全部放到了桌上。
胡權卻依舊看著地上朱國勇的腦袋,“不用了,小的無能,恐怕會讓駙馬爺失望,駙馬爺還是另請高明吧。”
“哦?”張曉晨看著胡權,“你認為我在求你麼?還是你覺得沒了你,就沒人做得了這知州。”
胡權還想說話,張曉晨立刻對其他人說道:“誰自認為有這個能力的,儘管一試,若做好此事,我張曉晨敢保證,這知州絕對是他的。”
胡權抬起頭看著張曉晨,他不真的不想做這知州麼?想,也想有一番抱負,“我……”
“你就別想了,機會往往只有一次,你沒抓住,別怪我。”
胡權瞪著大眼看著張曉晨,他沒想到張曉晨會這樣做,自己突然的矯情卻斷送了自己官路。
“駙馬爺,請給我一次機會。”這時,一位男子走了出來,拱手對張曉晨說道:“我相信我能做好的。”
“哦?”張曉晨見他文質彬彬,一副書生樣,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郭俊。”
“郭俊,你算哪根蔥?別以為讀過幾年書,就能為百姓做事,談到為官,你還差得遠呢。”胡權見郭俊斷了自己的官路,氣急敗壞,急忙對張曉晨說道:“駙馬爺,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一定做得比誰都好。”
張曉晨冷冷地看著胡權,說道:“我再說一遍,你已經沒有機會了,你不是對朱國勇很忠心麼?趁他的屍身還沒有被野狼叼走,趕緊去尋吧,要不然你的朱大人就真的不得全屍了。”
“我……”胡權的臉紅到脖子根,一句話說不上來。
的確,他捫心自問,自己對朱國勇確實一片忠心,但是人已經死了,而且是貪贓枉法而被處事,自己也沒必要跟他一起死,剛剛卻想在駙馬爺面前表現自己的忠心,結果他不吃這一***巧成拙。
“郭俊,不錯,說實話,我比較看好他。”
聽完張曉晨的話,郭俊急忙拱手行禮,說道:“多謝駙馬爺,屬下定當會全力以赴,造福百姓。”
這時,門外集結了一大群百姓,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大呼起來,“多謝駙馬爺為民除害,多謝駙馬爺大公無私……”
餘妮看著這一幕,也微微笑了,她心裡甚是高興,以前暗殺一個該殺之人,過後,壓根不會感覺到高興,而這一次,看到百姓如此,她知道,百姓想要的是什麼,而自己做的是對的。
“這就是你所忠心的朱大人在別人眼裡的樣子。”張曉晨看了一眼癱坐在地上胡權後,對郭俊說道:“去吧,別讓我失望。”
“是。”
郭俊拿著銀票來到門外,高聲對眾百姓說道:“各位百姓,父老鄉親,我們的駙馬爺已經將朱國勇這個貪官貪汙的賑災銀子奪回來了,而且還將他就地正法了,大家放心,我馬上帶著銀子,去別處購買糧食,還能動的鄉親跟我來,不能動的,就待在家裡休息,我保證明日之後,大家就能填飽肚子。”
“好,好,好。”
郭俊轉過身看著張曉晨,陸子浩衝他點了點頭後,郭俊便帶著一眾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