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昆看到陳洛要離開,心裡面有些急不可耐。
只見他顯得幾分磕磕絆絆地說道:“陳……陳先生,可以留一個你的聯絡方式嗎?”
“您放心,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逢年過節什麼的,給您問候一聲。”
看到陳洛沒有說話,林昆腦門冒出了大汗,他又惶恐地道:“對不起,陳先生,是我太唐突了,我……”
“你現在處理一下剩下的事情,有什麼時候可以透過趙雲傑找我!”
陳洛看了林昆一眼,淡淡地道。
說完後,陳洛便和沈芷薇一起離開了包廂。
聽到陳洛發話,林昆當然不敢再說什麼,也不敢去違背。
畢竟,以他的身份,哪會夠資格去要陳洛的聯絡方式。
陳洛剛才能不怪罪他,跟他說上一句話,已是他莫大的幸運。
見到陳洛和沈芷薇離開後,趴在地上的李佑文,方才開口,哆哆嗦嗦地問道:“昆哥,那人究竟是誰?能不能給我透個底?”
林昆聞言,眉頭暗暗一皺,罵道:“你給老子放尊重一點,你是一個什麼玩意?憑你也敢這麼稱呼陳先生,你得恭敬地叫一聲陳先生,我們禹州的大人物,人稱‘川南侯’的秦南豪你知道的吧?在陳先生面前都得恭恭敬敬。”
說起陳洛的事,林昆的神色還帶著一絲惶恐。
在他看來,陳洛現在頂著陳宗師的光環,擁有神鬼手段,誰不想巴結啊。
可林昆卻不知道其實秦南豪現在已經是唯陳洛是從,跟門下走狗無二。
聽到林昆這話後,李佑文和何東毅等人都震驚在當場,直接呆若木雞。
川南侯這三個字在禹州代表著什麼存在?
對於做什麼的何東毅,二代李佑文自然是知道。
他們這幾天在川南侯面前,簡直就是弱小的螻蟻,但川南侯卻在陳洛面前卻都得恭恭敬敬?
這需要多大的背景?
林昆顧不得李佑文和何東毅幾人的揣測,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問道:“剛才陳先生坐的是哪張椅子?”
張美霞美目呆滯,伸出玉手指向靠在右邊的一張椅子。
而李佑文剛剛從地上爬起來後,正癱坐那張椅子上。
林昆看到這一幕,頓時是怒紅了眼睛。
當下,直接一個快步衝了出去,抬腳踢向陳洛的胸口:“媽的,你個混蛋,你算什麼東西,有資格來碰這張椅子嗎?給老子滾開。”
在講李佑文一腳踢開後,林昆走上去,伸手摸了摸那把椅子,好像將那把椅子當做了絕世寶貝一般。
林昆的表情落入李佑文和何東毅等人的眼裡,他們臉上露出了一種古怪的感覺。
心想,這不就是一把椅子嗎?
哪怕這把椅子是陳洛坐過的,陳洛再有背景,也不至於弄得如此寶貝吧?
但林昆看著臉色怪異的何東毅等人,卻沒興趣跟他們多說廢話。
至於李佑文父親的事情,等下後他自親自去處理。
堂堂宗師,說一不二,言出法隨,林昆可不敢不放在心裡。
“還它媽的站在這裡幹什麼?難道想讓老子留你們吃飯?”
林昆對愣在原地何東毅,張美霞幾人,怒目圓瞪地吼道。
何東毅和張美霞等人聽後,回過神,連忙想要離開,根本就不去理睬趴在地上的李佑文。
林昆見狀,冷冷了一聲:“地上這個垃圾是跟你們一起來的,給老子一起帶走!”
何東毅等人聽後,自然不敢反駁。
他們走過去將李佑文從地上扶起來,帶著他踉踉蹌蹌地往包廂外走去。
張美霞、陶玉萍和楊珍幾女的心裡面現在是極為後悔和懊惱。
若是早知道陳洛是這麼一個有背景,有能耐的人,那麼以她們本來跟和沈芷薇的關係,定會能夠得到一些好處的。
可現在,她們知道沈芷薇以後不可能再將她們當做好朋友了。
剛走出崑山酒店大門,何東毅和張美霞幾人就一臉厭惡地看著面前站不穩的李佑文,然後將他給丟到了路旁。
畢竟李佑文的父親註定要完蛋了,以後他李佑文就是一條喪家之犬,比他們還慘。
他們自然而然地厭棄,不想跟李佑文沾上關係。
在將李佑文丟在路旁後,何東毅對著張美霞,說道:“親愛的,看你和那個沈芷薇的關係應該可以修復一下,若是我們可以能夠以後認識她的男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