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的是，咖啡廳裡的服務員對他們目不斜視。

似乎那片空間已經被遮蔽了，他們店裡根本就沒有那個角落。

秦佳年姐弟兩人坐在一起，面前分別放著一杯熱騰騰的奶茶。

對面，是翹著一雙大長腿，正在研究奶茶裡的珍珠是什麼玩意的柳棄大人。

秦慎自然不願意姐姐跟著一個外表看起來不安分，內心其實更加精分的男人離開。

一看就是個詐騙犯，休想騙走他姐姐。

於是，秦佳年理直氣壯地拒絕了柳棄的要求。

秦慎本來有點擔心對面那個不好惹的男人會生氣。

但他並沒有生氣。

咬著吸管沉思了片刻，“行吧，星際聯盟法裡說了，違背有智生物的意願是不道德的。”

他看著秦佳年，“既然你不願意抽離精神體，那你跟我籤一個私有財產歸屬協議吧。”

“啥玩意兒？”

“還是你想籤寵物領養協議？”

“……不要寵物。”聽著就不正經。

“那就私有財產歸屬協議。”

“什麼意思？”

“意思是，簽完之後，你就是我的私有財產了。”

私有財產又是什麼鬼？

“我為什麼要籤這個東西？”

柳棄冷冷看過去，“不籤你怎麼給我辦事？這可是你跟你那個廢柴系統跪在地上求來的。”

“還是，你想反悔？”

他眯起眼睛，空氣裡的溫度瞬間降下來。

他面前的那杯奶茶更是瞬間凍成了冰渣渣。

秦慎鼓著臉，“我們不同意，星際聯盟法裡說了，不能違背有智生物的意願。”

柳棄瞟了他一眼，“嗯，我可以不違背，我可以直接抹殺。選一個吧。”

“成交。”秦佳年咬咬牙。

什麼私有財產歸屬協議，反正也不知道是什麼，不知者無畏，先穩住這個大魔頭再說。

“睿智。”

柳棄賞了她一個讚賞的眼神。

“以後，就算你們這個小破球被更高階的文明侵略了，作為我的物品，你也能保住性命。”

目光瞟到秦慎身上，帶著高高在上的施捨的恩德。

“嗯，作為家屬，他也能。”

柳棄吸了一口已經變成冰渣渣的奶茶，用冷漠無情的語氣說道：

“呵，你們真是佔了大便宜了。”

秦慎：“……”

秦佳年掛著敷衍的假笑，“那就先提前謝謝您嘞！來，乾杯！”

她把奶茶舉起來，碰了一下柳棄已經喝完大半杯的奶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