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榴芒:“……”禽獸!又不是我鬼哭狼嚎,憑啥打我?
秦佳年:“……”被他身上強大的氣場所裹挾,根本說不出話來。
然而,還是努力抬著頭,瞪著他。
男人停在秦佳年面前。他個子高,單手撐在刑具架上,垂著眼睛看向秦佳年。
兩人距離極近,氣息可聞。
秦佳年當然不會瑪麗蘇上腦,覺得他要壁咚她。
她心裡警鈴大作,餘光瞥著被扇飛的小榴芒,心想這禽獸不會是想把她連人帶鎖鏈帶身後的刑具架,都踹到水裡去吧?
這傢伙完全做得出來。
這想法一出來,剛才那點子因為生氣而產生的倔強立刻煙消雲散了。當然是小命要緊啊。
“大人?”她輕聲呼喚。
長長的睫毛跟著顫了顫。
男人不耐煩地開口,“閉嘴。”
你特麼盯著我的臉到底在看什麼啊?雖然心底非常疑惑,但秦佳年還是乖乖閉了嘴。
他在打量著秦佳年的臉。
換了張臉,整個人的氣質也截然不同了。
這具皮囊更柔弱,更精緻,更白淨細膩。
但眼睛還是很像。好看的杏眼,清澈嫵媚,長長睫毛垂下來,看上去很可愛。
比那些總喜歡黏著他的絨毛類小動物更可愛。
但再可愛,敢用那樣下作的手段暗算他,也是該死。
兩人離得很近,柳棄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香味。
比花香淺,也冷冽一些,很好聞,很勾人。
如同之前在梅林中聞到的一樣。
他皺著眉頭,一定是出現幻覺了。已經換了具皮囊,身上的氣息自然不可能一樣了。
可這香味卻很真實,心隨意動,還未反應過來,他已垂下頭,鼻唇貼近秦佳年的面孔,幾乎要親她臉上。
那種清香冷冽的味道越發明顯,迅速勾起身體裡某種熟悉的燥熱,蠢蠢欲動。
與那日梅林中,如出一轍。
秦佳年:“……”請問,你是想非禮孕婦麼?
偷摸摸從水裡爬出來的小榴芒也是目瞪口呆。
我的天鵝啊,她現在是不是該安靜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