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厭棄我了。”
“不不,我怎麼會厭棄你呢?你是我的心肝寶貝啊!”秦佳年像是擼貓一樣胡亂擼著姜昭裹緊被褥的後背。
姜昭抬頭,目光帶著探究,打量著秦佳年,“那妻主為何不願意與我親近?”
小榴芒哈哈大笑,“因為她陽w!”
秦佳年:“閉嘴!瞎說什麼大實話!”
“咳,我還有要事,今天呢,不太方便。”
姜昭把頭靠在秦佳年胸前,眼睫眨了眨,淚光瑩然。
雖然四肢被裹得死死的,但身體還能動啊,還能大鳥依人呢。
“……我知道了,妻主在敷衍我……今日妻主若不要我服侍就是厭棄我了。若是被妻主厭憎,我也不活了。”
秦佳年頭皮發麻。
那顆好看的毛茸茸的腦袋就貼在她胸口……又貼她胸口,胸都壓扁了……
秦佳年這回沒敢立刻推開。
她一臉真誠,語氣柔軟,“阿昭啊,不是妻主我不要你服侍,實在是因為自從上次受傷之後,我的身體還未完全康復。咳,床第之間,總有些有心無力。我這正吃著腎藥補著呢。”
對,就是所謂女人的不舉。
小榴芒翻了個白眼呸了一聲,“臉呢?”
臉重要麼?能當飯吃麼?
姜昭目光復雜,“可我聽說,妻主這些時日總是去梨白杏紅樓。”
秦佳年臉不紅心不跳,“那是因為越是有心無力,越是著急,總想盡快重振雌風。可總是不見效,你說急不急人?”
“……”人家都說到這地步了,姜昭自然無話可說了。
這若是換做小榴芒那根老油條,肯定搓著手說——你不行我行,你在下面躺著就行了。
但姜昭是個皇子,並沒有這麼豐富的閱歷,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種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