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消散,現在在納蘭茗珠的眼裡,徐豐狐只是一個陌生人而已。
“茗珠,你別這樣,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我只求你給我一次就會,我保證,我絕對不會再辜負你了,相信我一次好嗎?”徐豐狐一臉誠懇說道。
當初的徐豐狐也是讓名譽地位衝昏了頭腦,連招呼都來不及和納蘭茗珠說一聲就悄悄離開,等到他功成名就回來之後,才發現沒有一個人陪他分享這份榮譽,這份快樂,他才發現,原來他一直都很在乎納蘭茗珠。
“不可能,已經晚了,我現在是秦淵的女朋友。”納蘭茗珠的眼神沒有絲毫的動搖,也許換做幾天前,她可能會動搖,只可惜她已經選擇了秦淵。
“不晚,一點都不晚,我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我聽人說了,你那天在那裡唱了一首‘小小’,我知道你還是喜歡我的。”徐豐狐說道。
納蘭茗珠咬著嘴唇不說話。
“你快放開茗珠,你不配做她的男人。”說著,徐豐狐直接衝上前來,想要分開秦淵和納蘭茗珠。
秦淵抬手一巴掌,毫不客氣扇在徐豐狐那白淨的臉上。
耳光清脆響亮,徐豐狐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秦淵直接扇到在地上。
“我不配,難道你配?”秦淵沒有一絲的憐憫說道。
而納蘭茗珠看都不看一眼摔在地上的徐豐狐,任由秦淵摟著她那嬌細的腰,沒有絲毫的抗拒。
“沒想到第一次出來玩,居然遇見這麼精彩的場景,秦兄,你又讓我大開眼界一次。”易破劍笑呵呵說道。
“讓易少見笑了,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先失陪了。”秦淵也懶得在這裡應酬易破劍,反正兩人又不是朋友,秦淵才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他在這裡閒扯。
“秦兄要走,請隨意,不過她還是留下吧!”易破劍目光看著納蘭茗珠說道。
秦淵正準備轉身,身體突然一怔,眼神一抹冰冷一閃而過。
“你什麼意思?”秦淵臉色變得有些陰沉問道。
“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她留下來陪我喝幾杯酒,難道秦兄這麼小氣,這都不肯?”易破劍接過黃蜀手中的紅酒,然後輕輕抿了一口,笑容有些陰冷地看著秦淵。
“在女人這方面,我確實是挺小氣的,易少你又不是沒見過。”秦淵語氣帶著一絲威脅說道。
說實話,秦淵就算不能和易破劍成為朋友,他也不想和他成為敵人,他已經有一個姜無名,不想再添上一個易破劍。
“你威脅我?不好意思,我不是姜無名,姜無名可能會畏懼你背後的實力,可是我不是他,我易破劍看上的女人,誰也不能搶走,包括你,秦淵。”易破劍聲音開始變得有些冰冷,五指突然一用力,手裡的酒杯瞬間被捏成粉碎,灑落一地。
猩紅色的酒在易破劍的手裡緩緩流淌,就好像他整隻手沾滿血液一樣,讓人膽戰心驚。
“是嗎?”秦淵冷冷一笑,然後將納蘭茗珠推開,大步跨前,與易破劍相對而站。
“你確定要成為我的敵人?”秦淵目光一冷說道。
雖然他不想和易破劍為敵,但是不代表他懼怕易破劍,在燕京,秦淵還從來沒有怕過誰。
“你確定要為了這個女人而成為我的敵人?”易破劍反問說道。
秦淵深吸一口氣,見易破劍的臉上沒有任何開玩笑的神情,緩緩吐出兩個字:“確定。”
“好,那我今天就要看看,你有沒本事帶走她。”說完,易破劍的身上爆發出恐怖的氣勢,站在他旁邊的人都情不自禁往後倒退,有些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
“不會讓你失望的。”秦淵的氣勢也幾乎在瞬間爆發出來,和易破劍分庭抗衡。
隱約間,還是易破劍的氣勢略勝一籌,畢竟他已經突破到凝勁二重,不過秦淵還是能夠察覺出來,易破劍的實力比姜無名要弱上一籌。
黃蜀原本想要阻止兩人,可是兩人的氣勢已經攀升到極致,他想要阻止也沒有這個能力。
兩人的目光彼此對視著,鋒利的眼神如同刀鋒刮過,在空氣中纏鬥在一起。
包廂內,沒有一個人敢吭一聲,因為他們發現包廂內的空氣好像變得十分稀薄,連呼吸都十分困難,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離開包廂。
“來吧。”秦淵全身去氣勢膨脹到極致,易破劍的實力雖然不如姜無名,可是也不容他小覷半分,畢竟在境界上,他差了易破劍一籌。
易破劍雙拳緊握,身體突然間傳出噼裡啪啦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