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丁雅晨就準備好了一桌子的菜,雖說幾個人根本吃不完,但是也不能太少了,不像樣子。
而且,玉傾第一次在他們家吃飯,還是過年這種隆重的時候,她一定要重視起來。
看樣子,玉傾是很在意武若茗的了,還為了她,跑來了S市,丟下了家裡的媽媽和奶奶。
丁雅晨看向武世賢,就看見他給玉傾倒了一杯紅酒,轉念一想,會不會有因為玉傾太在意武若茗,惹的未來婆婆不開心了。
“玉少,喝一點不礙事,晚上就住在家裡,這種時刻能夠坐在一起吃飯,真是榮幸啊。”
聽武世賢的話,武若茗怎麼就那麼鄙視呢,一副溜鬚拍馬的樣子了。
她抿了抿唇,隨便吃了點什麼,嘴裡也沒什麼滋味。
下午吃了點東西,所以這會兒也不是很餓,純粹就是陪襯他們罷了。
“伯父,以後都是一家人了,不要玉少玉少的叫了,叫我玉傾就好了。”玉傾說著,拿起面前的紅酒杯,晃動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嗯,酒不錯。”紅酒的醇香還在唇齒間徘徊,他對著武世賢點了點頭。
“那是,這可是我珍藏了二十年的好酒呢,一直放在這別墅裡。”武世賢拿起酒瓶看了看,眼睛有些迷茫了起來。
二十多年前的事情很多都歷歷在目了一樣。
“爸爸,你是忘記了喝還是捨不得喝?”武若萱夾起一塊藕片,咬在嘴裡咔嚓咔嚓的。
“喲,你這孩子,知道也別說出來啊,呵呵。”武世賢呵呵的笑了起來,雖說保養的得益,但是畢竟五十多歲的人了,很快就要往六上面數了。
笑起來,眼角的皺紋還是出現了,帶著歲月的痕跡。
武若茗看向武世賢,這個男人,他的爸爸,她很了他二十多年,可是這一刻,看著他發自內心的笑容,卻怎麼也不忍心了。
忽然覺得自己怎麼變得多愁善感了起來,立刻低頭,無心的吃著碗裡的米飯。
“哈哈,我就知道,爸爸你肯定是忘記了。對吧姐夫。”武若萱用手肘推了推玉傾的胳膊。
“若萱,不可以那麼沒禮貌的,你姐姐還沒有結婚,這麼叫不合適。”丁雅晨怕玉傾生氣,便立刻出聲制止了,隨即看向玉傾,“玉少,你別見怪,若萱這孩子被我們寵壞了,有時候說話不經過大腦。”
“怎麼不經過大腦了,姐夫聽我那麼叫他,他開心著呢,是不是……”武若萱說著對玉傾眨了眨眼,似乎是在說,我們是一條船上的,我隨時挺你,你也一樣哦。
“嗯,若萱說的不錯,伯父伯母,以後就叫我玉傾,把我當成一家人就行了,反正,我和若茗遲早是要結婚的。”
“或者你們想先訂婚,在結婚也可以。”玉傾說著看向身邊的武若茗,就看見她不停的攪拌著碗裡的吃飯。
也不吃,也不懂在想什麼。
大家看向武若茗,她忽然聽不見大家的聲音,才抬起頭,就看見大家都看著她。
“怎麼了?”她睜著一雙迷茫的大眼睛,看向大家。
“姐夫問你,要不要先訂婚在結婚,還是直接扯證去。”武若萱拿起一個春捲,有咔嚓咔嚓了起來。
好像今天愛上了咔嚓咔嚓的東西。
“這個……”武若茗也不知道要怎麼回答?說得好像她恨不得立刻就嫁給玉傾一樣。
“隨便吧。”武若茗覺得這種時候問這個事情,還挺不好意思的,便不再說什麼。
“那就直接結婚吧,我奶奶可羨慕意安的奶奶呢,而且我們也要儘快生孩子啊,不然你就高齡產婦了。”玉傾說的一本正經的,卻沒有看見武若茗滿臉的黑線。
“該死的混蛋,我哪裡老了。”忽然想起今天遇見的那對年輕的小夫妻,借用一下她的話。
還挺經典的。
男人就是大豬蹄子,該死的混蛋。
“哇,我已經想到了十年後你是不是會用這句話罵我了。”玉傾其實是很想結婚的,但是又怕武若茗不願意那麼早就被套牢了。
畢竟,生孩子要付出的是女人,還要經歷哺乳期,這就要花很長的時間。
“……”武若茗朝著玉傾翻了個白眼。
“又秀恩愛了,懷的快啊。”武若萱盯著兩個人看。
“你先管好你自己吧。”武若茗也朝著武若萱翻了個白眼。
“呵……你們感情那麼好,我們也放心了。”武世賢又是會心的一笑,然後喝了一口面前的紅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