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朝幕初夏點點頭,扭臉對自家兄弟說:
“這兩天大家為我shou苦了,等我解決完這茬,一定好生謝謝大家。”
站在最前面的大塊頭立馬不答應了:
“什麼shou不shou苦的,老大,你這麼說就傷感情了,都沒把咱當自家人,咱哥兒幾個也就是煙癮憋著難shou而已,什麼協信不協信的,咱們明兒陪你一塊去。”
虞斯言一把勾過大塊頭的脖子,對著大塊頭那大肉胸錘了一拳,笑道:
“得得得,你們少摻和啊,老實給我待著,別多事兒,我知道怎麼處理,人多了反而得壞事兒,知道了吧。”
“成,老大,咱就在公司等著你訊息,你要有什麼,一個電話。”
虞斯言扯著大塊頭腰上的肥肉,笑罵道:
“行了啊,瞧你得瑟的,肉都在顫了!”
十幾號人一齊大笑出聲。
虞斯言鬆開胳膊,一揚下巴,
“行了,挺晚了,大家該歇歇吧,不想歇就叫點外賣來,老子還沒吃飯呢。”
說完,他扭頭對白曉曦和幕初夏說:
“你倆前兩天在哪兒睡的,今兒就在那兒睡。”
把這些人都安頓好了,虞斯言給呂越使了個眼色,倆人上樓進了呂越的辦公室。
“他們不清楚,你還瞅不清麼,你就任由倆女人把公司拉進糞坑裡!”一關門,虞斯言就責罵道。
呂越也委屈,
“虞老大啊,您那前女友在公司門口又哭又鬧的,我敢不把人請進來麼?!我這還沒問清什麼事兒呢,協信那邊就找上來了,看在您的面子上,兄弟們也不好意思把人交出去啊,這不一來二去就耗上了。”
虞斯言沉悶著嚥了一口惡氣,掏出煙點上。
呂越坐到虞斯言身邊,嚴正地說:
“其實要真和協信對上,咱們也不是沒有優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協信不想把事兒鬧大,咱們可以再耗上幾天,然後各自退一步,這樣咱們還好解決。”
虞斯言咬了咬牙,
“你知道翔飛集團是怎麼來的麼?”
“不就是期貨市場攫取的第一桶金麼,然後就慢慢投資,發展壯大了。”
虞斯言深吸了一口煙,絞索著眉心說:
“那只是對外的假皮,翔飛三十多前是靠軍火走私起家的,十一年前突然開始洗白,剛弄乾淨,重慶就開始打黑,翔飛皮毛未損的完美存活下來,現在重慶剛換了領導班子,風口浪尖上,翔飛不但沒受挫,反而立馬拍下了一塊兒兩江新區的地,你覺得這一切都是巧合?!你想想,協信這次要是把咱們用來殺雞儆猴,咱們黑白都玩兒不過的。”
呂越顯然沒抓住重點,
“你咋知道翔飛的發家史的?”
虞斯言別了一眼這到死都不忘八卦的老男人,
“你管我怎麼知道的,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
呂越假咳兩聲,
“那你真打算單刀赴會去啊?”
虞斯言聳聳肩,
“對啊,見見面再說。”
呂越眼都瞪大了,
“你他媽該不會啥想法都沒有就打算這麼著去了吧,你當你是比卡丘呢,一急了還能‘牛‘逼‘帶閃電的!”
虞斯言閉上眼往沙發上一靠,叼著煙說:
“反正甭管我想什麼法兒,協信都能給我破了,想了也是白想,臨場發揮吧,沒期待,就能有大驚喜。”
呂越定定地看了虞斯言好一會兒,罵道:
“你‘他‘媽這葩神!”
☆、034 還差一點。
034還差一點。
蕭偉靠在豪華鑽石包間的吧檯上,透過酒杯全方位審視著沙發上把玩兒著雪茄的項翔,
“你沒事吧你?前段時間新區建設的投標中了,你天天黑著一張臉,現在有人把你的錢都給捲走了,你居然這開心?!你知道正常人怎麼評價你這種狀態麼?”
頓了一下,“犯賤!”
項翔手裡的雪茄剪一眨眼間就飛向了蕭偉手裡的酒杯,蕭偉迅速一側身,騰出來的手一把握住飛來的利器,虎口生生磨禿嚕了皮兒。
看了看自個兒冒著血絲的傷口,蕭偉興味的一笑,邁著閒散的步子走到項翔對面坐下,光亮的雪茄剪在修長的手指間靈活轉動,
“說說吧,項大總裁,這春天都過了,你還在為誰歡喜為誰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