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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掛了電話,虞斯言三五兩口就把面幹光了。

他抓起髒了的短袖就往外走,跟屁···股後面有火糰子追著燒一樣,

“劉叔,我走了啊,您別抽那大前門了,明兒我給您送煙來。”

這嗑個瓜子的工夫,剛還吃麵的人一轉眼就快走出巷口了。

劉叔來回轉了轉頭,這才反應過來虞斯言又風風火火地走了,他一摸自個兒的衣兜,他那盒還剩幾根兒的“大前門”沒了,倒是有一包只抽了幾根兒的軟玉溪。

“這臭小子,”劉叔笑罵了一句,扭頭去收虞斯言留下的大空碗。

碗一抬起來,露出疊成小塊的三張大紅RMB。

劉叔站在棚子口把錢展開,捋直了四邊的角兒,勾著嘴角囁喏道:

“傻小子,三碗牛肉麵加三個滷蛋就三百塊錢,還說自個兒是生意人,啥驢腦漿子灌的。”

面棚子不遠處那擺煙櫃的大嬸笑著大聲招呼傻樂的劉叔道:

“喲,老劉,這麼開心呢,該不會是那傻小子又來給你送東西了吧?”

劉叔笑得都合不攏嘴,

“啥傻小子,聰明著呢,都掙大錢了!”

☆、005 遇見。

005遇見。

三月的天氣,夜間不過才17、8度,路上的行人還穿著長衣長褲,虞斯言本來穿著個短袖就夠招人的了,現在居然還大光著膀子,渾身緊緻健碩的肌肉都暴露在寒風中,勾引著無數熟·女·騷·男·的心。

換做往常,虞斯言對這些熱切的目光那就是熟視無睹,任憑周圍的人怎麼觀摩都不會放心上,就算再飢渴再火辣的視線也不會讓他生出一丁點多餘的情緒。

可今天他往路邊的銀杏樹上一靠,就覺出不舒坦來。

一道狠厲的目光打在他身上,常年打野架練出的血性讓他充分感shou到了這視線源頭的邪氣兒,直覺告訴他,這是個男人。

邪肆的目光就跟帶刀子一樣,從頭頂刮到他腳底,再緩慢朝上,最後停留在褲襠正中央。

被一個男人這麼猥瑣挑釁,不還擊就不是虞斯言!

虞斯言順著熱度仰起頭,跨過馬路追溯到街對面的高層,黑暗中的眼睛厲色閃爍,如同潛伏在黑夜裡的猛獸。

對面那房間並沒有開燈,虞斯言連個人影兒都看不見,但他就是知道,那個危險的男人還在那黑洞洞的房間裡面。

一輛火紅的福特F…150大皮卡一個急剎停在虞斯言跟前,閃亮的車身上居然噴著掉價兒的黑漆文字——替天行討債公司!

周圍的行人們剛開始還倍兒興奮,土豪啊!可看清車子的‘紋身’之後,立馬撒丫子一個個跟競走似的。

從駕駛座上下來了一個單薄的小男人,手臂上掛了一件運動外套,個頭兒不過一米七多一點,小眼睛,一咧嘴就露出一口白牙。

他跛著腳走到虞斯言面前,看到虞斯言在發狠地瞭望,於是他順著虞斯言的視線看到對面烏漆抹黑的樓層上。

柺子拼命擠眼瞅了瞅,啥也沒有啊!

“老大,你這是光著膀子發功練眼力麼?”

虞斯言恨恨地收回了視線,抓過柺子手裡的外套套上,一句話沒說,顧自走到了駕駛座,開啟門就坐了進去。

車窗大開,虞斯言露出來的側臉依舊在被那目光灼燒。

柺子一坐進車,虞斯言冷著臉問:

“斷背呢?”

柺子扭頭解釋道:

“他在觀音橋那邊呢,今兒晚上咱要見倆客戶。”

虞斯言點點頭,斜睨了一眼對面那房子,突然勾唇一笑,伸出臉緩慢地做了一個口型——傻x!然後再送上一個中指,迅速縮回頭,離合一踩,豪華皮卡呼嘯而過。

“哈哈哈哈……”

黑暗裡,項翔樂不可支,

“這人挺逗啊。”

身側的助理聽出項翔的愉悅,大著膽子詢問:

“項總,您說誰挺逗?”

項翔收回霸氣凜然的目光,百無聊奈地問:

“二少爺的東西都收拾完了嗎?”

問了不該問的,項翔音色轉冷,助理趕緊低下頭,

“全都已經裝車運走了。”

“你們就在這兒等著,別開燈,不然他準能跑了,逮住以後就給直接綁回家,看好了,等我回來處理。”

說完,項翔從落地窗前轉身,一米二長的腿準確的繞過所有的障礙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