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斯言玩兒得開心,項翔就舒坦,更讓項翔滿意的是自從那一晚被凍了以後,虞斯言就天天主動讓項翔跟他一塊兒睡,就算項翔大半夜擠到虞斯言的被窩裡,虞斯言也沒把他踹出去。
不過事情總有美中不足,項翔給出的兩天時間已經過了,可他的人還是沒能找到項緋。項翔想拖住虞斯言,在返程路上再耗兩天,不過虞斯言堅決不同意,因為呂越狀況百出,再不回聖爾基達,估計呂越都能成為第一個犧牲在大洋路上游人。
其實虞斯言也明白,呂越這就是花樣作死,自作自受。
如果呂越不抓著袋鼠寶寶衝著蕭偉賣萌,那袋鼠老爹也不會一拳湊到他臉上。
如果不是呂越頭戴個花環,那些鸚鵡也不會啄掉他一嘬又一嘬的頭髮。
如果呂越當初在海邊被水母蟄了能不追著蕭偉、非要蕭偉衝他腳上撒尿,第一時間上藥,也不至於腳腫的比饅頭都大。
但虞斯言有什麼辦法,總不能眼睜睜看著呂越繼續傷上加傷吧?!
所以返程路上車子幾乎都沒停,一路返回了聖爾基達。
……
站在小別墅的門口,呂越小半張臉還有點腫,他小幅度的扯動面肌,說:
“咱們租半個月的房子,有三分之一都沒跟這兒住,太浪費了!”
虞斯言白了呂越一眼,
“花我錢的時候你怎麼沒說這話?”
呂越摸摸腫的發嫩的包子臉,低落的埋下頭,架著柺杖一瘸一拐的往裡走。黯然銷魂的背影要有多慘就有多慘。
虞斯言實在看不下去,扭臉對蕭偉說:
“要不我扶他一把吧。”
蕭偉打心底不願意,呂越越慘他越有報仇了的痛快感,可虞斯言既然開口,看在項翔的面子上,他走上了前去,一把拽起呂越的胳膊,相當粗魯的把人架在往裡走。
呂越美滋滋的被拖到門口,一個人影就從側面衝了出來,把他撞翻在地,還一把抱住了蕭偉,
“蕭哥!”
蕭偉滿臉震驚,項翔臉色刷黑,虞斯言一臉茫然,地上趴著的呂越表情憤恨。
項緋抱了一把蕭偉,又朝項翔奔去,眼瞅著要抱住項翔了,他方向一轉,死死的把虞斯言抱了個滿懷,大聲哭嚎:
“哥!我終於又見到你了!”
虞斯言不喜歡和人這麼親近,條件反射的把項緋從他身上扒了下來,正想說認錯了,身邊的訊息就開口道:
“他是我弟。”
虞斯言愣了一下,然後立馬往後一退,驚喝道:
“你弟不是死了麼?”
有虞斯言在,項緋一點兒不擔心訊息會把他怎麼樣,相當囂張地抬起臉用眼神譴責著項翔。
項翔背對著虞斯言衝項緋狠厲的勾唇一笑,淡淡地說:
“我什麼時候說他死了,我只是給你說他走了!”
項翔用不帶情緒的聲音問項緋:
“你怎麼在這兒呢?”
項緋怯怯地收回放肆的視線,埋下頭低聲說:
“不是你讓我走得越遠越好的麼?我就跑南極這兒來了。”
虞斯言平復下心跳,看著項緋終於想起來了,
“哦,你就住在隔壁是吧,那天就是你和我打招呼?”
蕭偉靠在門欄上笑得臉都快爛了,朝幾步遠的仨人喊道:
“咱進屋說吧!”
虞斯言也挺好奇,他拍拍項翔的肩膀,對著有些髒兮兮的項緋揚揚下巴,說:
“走,進去吧,先讓他洗個澡,吃點東西。”
熟悉項緋套路的項翔對項緋這苦肉計早就麻木了,而且他現在腦子裡繃緊了一根弦,暗藏的怒火也燒得挺旺,就算是虞斯言開口他也不打算善待項緋。
項翔提著項緋的衣領就把人拎了起來,提溜著就往別墅裡走。
虞斯言大步跨到項翔身邊,不贊同地說:
“他是你弟!你怎麼能提袋兒米一樣提著他!”
項翔張嘴想說什麼,項緋立馬插嘴道:
“哥哥,沒事兒的,我哥這樣兒已經很溫柔了,他原來都是像提狗一樣提著我的。”
說完,項緋還朝項翔很懂事兒的笑了笑。
虞斯言頓時挎下了臉,
“項翔,你給我把人放下來!”
債主悍夫 105 長兄如父
早在給特助打了電話的第二天,項緋就退了自己的小別墅,拿著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