裁罷!”
尹天樞點了點頭,說道:“奴才明白了。袁閣老德高望重,即便是真犯下重罪也不能輕動。此事還是先佯裝不知,只說是烏先生為人所害,被誤認為公孫長滿,一切的罪責歸於殺害烏先生的兇徒身上。待奴才回京再仔細稟明皇上。”
庾遙道:“尹大人說得是,我也是這樣想。”
尹天樞繼續道:“既然駙馬爺對韓師爺和烏先生的身份有所懷疑,他們又都為人所害,奴才必會回京面聖詳加稟告。”
庾遙道:“有勞尹大人。還有一事,我們初到相州之時曾遇到龍遠鏢局一行人,其中龍遠鏢局的三當家手拿一柄摺扇,我懷疑他就是江湖上失蹤多年的何天翼,而那柄摺扇就是傳說中的華檀寶扇。”
尹天樞道:“龍遠鏢局?難道是靈州城的那個龍遠鏢局?”
庾遙道:“正是。據云來客棧的店小二說,龍遠鏢局眾人是押著鏢一路往京城去的。可是若韓師爺和烏先生之死真與龍遠鏢局有關,我怕他們是衝著皇上去的。”
尹天樞道:“駙馬爺的意思是或許有人要對皇上不利?”
庾遙道:“的確有這種可能。”
尹天樞點了點頭,說道:“奴才明白了,這就飛鴿傳書回京城,請皇上派人留心京城的動靜。”
庾遙笑道:“如此甚好,既然相州城有了尹大人坐鎮,那長公主與我也可安心回京了。這一切都要有勞尹大人了。”
尹天樞也客套道:“駙馬爺這是說哪裡的話,食君之祿,擔君之憂,全都是臣子份內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