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記得什麼?”寧母問道。
寧玉小心翼翼地問道:“您記得以前我爸經常拿著的那個玉瓶嗎?”
她這麼小心翼翼地提,只是怕寧母又再傷心罷了,畢竟自從寧父走後,寧母每次碰上一些跟寧父相關的事情,總是會很傷心,加之老寧家那邊越來越過分的行為,每每說到寧父,寧母總是不由自主地會流淚。
所以寧玉總會很小心的避及談論到寧父,即使她們兩母女都很想念他,不過這一年多來,這種情況好多了。
寧母沒注意到寧玉的樣子,只是回想著寧父以前那個玉瓶。的確,寧父以前總愛捏著個玉瓶子,愛不釋手的。
這玉瓶看上去是有些年頭了,上面的雕花也十分精美,不是凡品,應該值不少錢。
寧父不是那種古董收藏愛好者,沒有收藏玉飾的愛好,家裡擺些古董花瓶什麼的也只是為了給家裡添一些文藝氣息,並不是專門去收藏這些東西。
可是奇了怪了,寧父就是對這個玉瓶愛不釋手,經常拿在手裡把玩,三天兩頭寧母,就要看見它一次,如果不是寧母跟寧父從小一起長大,兩人的好友圈幾乎相同,寧母簡直要懷疑這是他哪個初戀情人送給他的東西了。
“記得啊,怎麼了?”寧母回答道,寧玉怎麼突然問起這個了?
“咱們家裡有找到它嗎?”寧玉問道,她怕寧母后來找到了,只是她自己沒問到,所以找寧母確認來了。
“沒有,家裡的東西上次咱們搬家不是又清了一遍,沒這個玉瓶。我估計是在你爸之前捐助的的那個圖書館裡,你要有興趣過幾天我去看看。”
“不用了,媽,我就是問問。”寧玉可不想寧母又再跑圖書館去,李陸可不簡單,倒不是怕他對寧母怎麼樣,他還不至於做一些傷害寧母的事情來,但要是李陸懷疑寧玉去圖書館的動機後面做一些什麼手腳就不好了。
而且寧玉已經去過圖書館了,那裡哦擺件都有,就是沒有這個玉瓶,要麼就是寧父沒放那裡,要麼玉瓶就是被人收起來了。寧母再跑一趟也只是白費功夫。
不過,有些事情寧玉還是要再確認一次的。
“媽,那你記得上面的雕花是什麼樣子嗎?”寧玉又再問道了一次。
寧母說道:“哎喲,我哪記得那些,那個瓶子早就不見了,而且他又那麼小,你爸老是自己拿著,不給人家看,我偷偷拿起來看過,好像是……有幾朵花,有月亮,有小鳥站在枝頭上……我也記不清了。”
寧母又再想了一會兒,說道:“對對!上面還有一個奇怪的形狀,是一個圓形的齒輪,雕在上面挺突兀的,所以我才印象深刻。畢竟整個瓶身都是一幅古典畫的樣子,多了這麼一個東西……”
齒輪?這麼說來,她沒記錯了,她記得也是。
“媽,你看看,是這個樣子嗎?”寧玉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來一個大號一點玉瓶,大概有拳頭大小,拿過去遞到寧母眼前,請她觀察。
寧母接過來一看,這不就是那個玉瓶的放大版嗎?
寧母把瓶子轉來轉去看了又看,確實跟寧父的瓶子一樣。
“你從哪裡找到的?”寧母吃驚的瞪大雙眼:“這跟那個玉瓶一模一樣,除了大一些。”
寧父所擁有的那個玉瓶只有大拇指大小,寧玉只是粗略的看過,沒拿起來仔細端詳,因此她老懷疑自己的記憶有誤,怎麼會跟這這個瓶子一模一樣。
這個瓶子可是,裝元氣恢復藥劑的瓶子啊。
不,其實在寧玉所購買的所有系統出品的藥劑瓶子,基本都是這個形狀。
在寧玉看見藥劑瓶子的時候,她老以為自己記憶有問題,是記錯了,因此也就沒太注意。現在看來,兩者之間是真有聯絡啊。
因為寧母從來沒有見過藥劑瓶子,她能說出上面的雕花,這麼說來她的記憶大體是沒有出錯的。
那麼寧父……
見寧玉陷入了沉思,久久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寧母有些著急了,畢竟這事關寧父,她不能不在意。
寧母再次問道:“囡囡,這個瓶子你從哪裡找到的?這個瓶子跟你父親那個玉瓶一模一樣,想必是有什麼關聯。”
寧玉正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呢,誰知寧母猜測道:“囡囡,是你外公那邊拿給你的嗎?”
寧玉有些不解:“媽,你為什麼會這麼說?”
寧母名字叫徐美夕,寧玉的外公叫徐肇清,徐肇清來自一個書香門第,三十多歲的時候就成為了大學教授,不過當年因為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