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什麼人啊!”文施施呆呆的問道。
這些人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能夠無聲無息的進入到這片區域之內,然而他們卻沒有任何感應。
“嚇!”原本挨在文施施旁邊的阿笙,突然像是被這麼多人嚇到一般,化成了一根碧綠的玉簪子跌落在了地上。
“美人別怕,我只不過是想跟你交個朋友而已!”這些人之中領頭的一個少年,朝著文施施走了過來。
感受著他的氣息,文施施粗略估計了一下,這人應該是初入魄動境才對。
可是這人到底是誰呀?文施施皺眉她應該從未見過他才對,一個完全不認識的人,居然闖進了她的地盤,這人是想找死嗎?
“你是誰!跑到別人家裡,難道不該先自我介紹一番嗎?”文施施看著那人,眼神不善的說道。
“哦,對不起,美人!是在下失禮了。”
“我叫柳瞕,是這北斗第七城城主的兒子!”說罷,用著一種自傲的眼神,看著文施施彷彿在說,你看我可是城主的兒子,這一方的小皇帝。
毛病!文施施忍不住在心裡吐槽,我是問你叫什麼名字,又不是問你是誰的兒子,介紹了這麼殷勤幹嘛?
不過!他好像說他是城主的兒子!耶…是想什麼來什麼。
“剛才你們進入這座城的時候,我曾遠遠的觀望過,尤其是在看到美人這絕代的風姿之後,我整個人都已經淪陷了,像這種破爛的房子,什麼能適合你居住呢?怎麼也要住到城主府去吧,只有城主府才能襯托你的風姿。”柳瞕不屑的看了看四周的環境,再看一眼自己一眼清新的女神,頓時覺得這房子就是對女神的一種侮辱,他發誓,等女神住到他的城主府之後,一定要將這房子給夷為平地。
他柳瞕自語風流,怎麼美人沒有見過,沒有徵服過!然而御女無數的他,還是在見到文施施的第一眼時便愛上了她,所以一查到文施施住到這裡之後,便立馬帶著人趕來了。
文施施和保羅海鯊相視一眼之後,都一臉驚恐的看向了,正如同一個大傻子一樣的柳瞕?都不禁在內心感嘆道,原來城主府這般好進…
俗話說引狼入室,說的恐怕就是柳瞕這蠢貨了吧。
不過,要是他知道文施施的目的就是為了城主府底下的遺蹟的話,不知道還會不會,還是這樣一臉榮幸的表情,只怕腸子都會悔青了吧!但他們會告訴他們肯定不會呀。
“可是,如果我住進城主府的話,會不會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呀!”文施施對著柳瞕裝作一臉擔憂的說道,那楚楚憂傷的模樣,直惹得柳瞕內心一陣盪漾,彷彿都要融化了一般。
“不會!不會!”柳瞕漲紅著一張臉,對著文施施連連擺手道,他生怕文施施不跟著他回去城主府,又怎麼會有不方便的地方呢?
“那施施就叨擾了!”文施施微微躬身,對著柳瞕行了一個虛禮道,但看似行禮的她,其實卻在內心笑開了花,這一道禮節,不過是她掩蓋自己已經有些笑顫抖的身形罷了!
什麼叫做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這就是!
原本他們是打算偷偷溜進去的,現在卻被城主的兒子,正大光明的請進去。
看著文施施對自己行禮,柳瞕的內心突然猛的跳動了起來,三步化作一步,快速的走到了文施施的面前,一起學著她的樣子,跪坐在了她的面前。
看著文施施完美的臉龐,柳瞕只覺得自己的心臟,緊張的都快從嗓子眼跳了出來,那柳眉,星眼,挺鼻,紅唇,無一不再吸引著自己,尤其是看著那張上下不斷啟動的唇,他只想品嚐她的美味,可他也知道現在不能,他怕自己太過熱情會嚇著了文施施。
所以只能吞嚥這一口口水,將自己的視線艱難的移到了文施施的腳邊。
“這是!”
一抹翠綠之色吸引了柳瞕的目光。
“這簪子是你的吧,真美!”柳瞕伸手將阿笙所化的玉簪子撿了起來,然後一臉溫柔的將它別到了文施施的髮間。
“柳公子!我們不是要回城主府嗎?”文施施忍不住打斷了柳瞕的自我想象,她怕,這噁心的貨在對著她發會兒花痴,他們就不用走了!
而且!啊!啊…真噁心!一會兒去了城主府後,一定要讓阿笙好好的洗一個澡!
“我們走吧!”說罷,柳瞕站起來伸出手來,想要牽住文施施的手,將她扶起來。
不過!文施施的手是那麼好牽的嗎?
一道鮮血狂飆了出來!柳瞕這才注意到了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