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事安排已畢,陸遙與韓墨,秋瑜三人徑直回到了六號院。 躺回到床上,陸遙思緒又飄回到了昨夜,不知為何,現在卻是已然想不起當時是什麼感覺。 只是覺得自己全身都愉悅了起來,然後自己的內力便開始異變,開始提升了。 這密宗歡喜禪的運功路線甚是詭異,可惜單修無用,腦海中不由想起昨夜紀悠悠的俏臉來。 不知她提升了多少?能否突破一品上的境界? 突然腦海中又浮現秋瑜的臉來,若是與秋瑜這般修煉,秋瑜不知道又能提升多少? 等有空問問紀悠悠,對她到底有多大的效果。 不過,紀悠悠她破了身,能瞞過那幾個老狐狸麼? 此刻幾個老狐狸應該在城外準備埋伏自己的事宜了,紀悠悠應該不會被安排攔截自己,那應該是在城裡。 希望她不會大開殺戒罷!現在吐谷渾與大趙聯盟,想來是不會的。 那麼明日,自己怎麼都要將這幾隻老狐狸引走。 否則他們和紀悠悠一匯合,怕是就知道紀悠悠有問題了。 封逸一路向北,離襄州州城越來越近,但是半點痕跡都沒能查探到,心中不由有些煩躁。 潭州,就在嶽州之南。 他受封之後,敕命已然傳達。 他雖然是秘密南下,已經進了嶽州,但還沒正式主理嶽州軍政。 不過數百精兵強將的動向,盧道全未必不知。 若真的逆賊挾持盧湘憶逼得盧道全造反,首當其衝的便是主理嶽州的自己。 所以這事由不得他不重視。 他也相信陛下的判斷,陸遙的判斷應該不會錯,可事情卻是有些詭異。 襄州州城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也是一座堅城。 封逸等人出示六扇門的腰牌入了城,守城校尉便要通稟知州大人。 封逸卻是攔住了。 “我們只是沿途追索,若有了賊人線索,再報於知州不遲,若是沒有賊人線索,明日我等還得沿路追索下去。 現在這般麻煩知州大人,卻是不太妥當!” 封逸開口嘆道。 “兄弟們千里緝兇,真是辛苦,末將佩服,若有需要之處,末將一定配合!” 那校尉心中肅然起敬,朝他們行了一禮,說道。 “多謝校尉大人!大人只需幫我們盯著一行人,人數不會太多,二三十人左右,馬車一到兩輛,車上多是女眷!” 一旁的阮小刀連忙上前說道,說完遞上一張十兩的銀票,雖然銀票貶值,但是這是襄州本地銀票,倒是方便兌換銀子。 折損些也有六七兩,夠這城門守夜的人好好在酒樓吃上一頓的。 “這點心意,就是弟兄們辛苦的茶錢,這訊息的工食銀也差不多少,不算逾矩!大人放心收下便是!” 那校尉也不推脫,爽快接過,道: “那就卻之不恭了,兄弟們放心,我們一定幫忙盯著,有了訊息,便第一時間通知你們!你們今晚住哪家客棧?” “那就多謝了,我們住悅來客棧!”阮小刀拱手行禮,微笑開口說道。 一行人入了城,找到悅來客棧,阮小刀租了個大院子,眾人住了進去之後,封逸等人卻是從後門溜出,在另外一處住了下來。 只留下阮小刀三五人繼續住那院子。 “趙捕頭,你覺得襄城有問題?” 林慕白低聲問道。 “說不上來,小心駛得萬年船!”封逸搖了搖頭,說道。 “那守城校尉對我們六扇門的人似乎有些非同尋常的熱情! 襄州是上州,知州可是四品,他這守城校尉怎麼也是七品了,我們只是尋常捕頭腰牌! 莫非他看出來了大人的底細?” 一旁的胡悅撇了撇嘴說道。 事有反常必有妖,那校尉自稱末將,不是篤定隊中有大人物,不會這麼說的。 “小悅悅,不錯啊,有長進,你這上州中州下州都能記清楚了!” 一旁的林慕白嘻嘻笑道。 “這走過一路了,雖然沒走州城,但是這一路可沒少聽說荊襄的故事!” 荊襄自古就是兵家必爭之地,也多英雄豪傑,便是尋常小鎮,也有不少故事流傳。 這樣的地方閉著眼睛也猜得到是上州。 “話說,逆賊會不會也走那些小鎮,避開襄城?” 林慕白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來,越想越覺得有可能。 多拐百十里路而已。 “說得不錯,不過襄城自是首選,左右兩個鎮,今夜城中沒有收穫,明日上午便要去探一探!” 封逸開口答道。 “小刀哥今日似乎有些古怪?” 林慕白皺眉說道。 “哪裡古怪了?” 胡悅不由問道,他覺得阮小刀這樣再正常不過了,能在城門校尉處打探到訊息,自然是好的。 能花點銀子,多條道,有何不可? “我不太明白,小刀為何告訴他,我們住悅來客棧,既然此人有疑,我們何不說我們先行查探,定了住處再通知他? 以小刀哥的經驗,你我都能察覺的問題,他沒理由察覺不出來啊!” 林慕白的話不無道理,兩人陷入沉思之中。 封逸卻是想起陛下傳訊中說了阮氏母子在陸遙的地司部衙門住著。 “阮小刀是為了看看那個校尉是否有問題,所以他才帶著人留守悅來客棧,而讓我們住在這裡!” 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