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晃而逝,陸遙終是等來了方凌和五百精兵。
“今天操練一天,表現最好的五個人,當九品校尉,領兵一百!
你們五人負責監督!”
陸遙直接點了四名羽龍衛和江北哲做監軍,開始安排了一天的訓練。
原先當校尉領兵的五人,有人自是不願意,方一出列便被方凌一招打飛了出去。其餘幾人頓時收回了腳步。
“先前你們怎麼當的校尉我不管,但是在我這裡,能者上,庸者下,靠後門,靠關係,那不好使!
今天表現還不錯的,也可以頂替原來的伍長!我給你們翻身的機會,把不把握,就看你們慫不慫了?
明白了沒有?”
陸遙幾句話,頓時點燃了眾人的鬥志。
“明白!”眾人聲如雷震。
一頓操練過後,陸遙有些皺眉,這就是所謂的精兵,武藝稀鬆,馬戰步戰也都沒什麼章法。
陸遙勉強編了一隊騎兵,一隊弓箭手,三隊步卒。
讓姜北哲帶兵練了一天陣法,陸遙估摸著交貨的日子快到了,留下秋瑜押陣,便獨自往潁川鐵礦而去。
礦場這些日子,幹得熱火朝天,很多礦工都被臨時徵調,去了鑄造工坊。
其中施全也被徵調了,在鑄造工坊裡,幫忙燒個火,挑個水,算起來活比他挖礦還累些。
不過看在工錢漲了點和伙食改善了些的份上,大多數人還是很滿意的。
礦監胡大人和鄧將軍聽聞他到了,連忙到了軍帳中,將他請了進來。
“無名兄弟,這些天玩得可開心?”
胡大人微笑問道。
“胡大人,你們這都準備好了沒?”
陸遙卻是開門見山,直接問道。
“還需要一天就夠了!正好讓我們盡一盡地主之誼!”
胡大人哈哈一笑,現在還有兩天時間,能提前一天,也算是不錯了。
“我家主上卻是趕時間,要不,差的這一天的,我們先不要,下次再找機會合作也是可以的!”
陸遙搖了搖頭,拒絕了胡大人的邀請。
“這倒是不妨事,我們挪一下也不是不行,急人之所急,貴客既然著急,我們事急從權,就給你補上如何?”
鄧懷遠開口了,顯然,這一天的產量,也佔這次生意的一成,他顯然並不想錯過。
挪一下,挪的自然是押運給軍器監的份額。
“那,我們去看看,你做好的品質過不過關吧?”
陸遙提出的要求,兩人滿口答應下來。
這些軍械,就放在軍營之外的一個小營地,日常儲存軍械的地方。
陸遙隨手開了十幾箱,每樣都抽檢了一些,品質與之前的樣品差不多,都能稱得上精良。
“今日下午,未初一刻,還請將軍派人押送,跟著我,到了地方,屆時一手交錢一手交貨!不遠,不過二十里!”
“好說好說!來人,備宴!”鄧懷遠微笑應道。
“今日不飲酒,鄧將軍和胡大人就莫張羅了!”
陸遙平靜說道。
“是,是,醉酒誤事,無名兄想得周到!等都交接完了,我們再一醉方休!”
一旁的胡大人連忙說道。
這人倒是辦事嚴謹的人,難怪他的主上放心讓他出來辦這差事。
鄧懷遠出去安排去了,留下胡大人一人陪著他。
鄧懷遠出了軍帳,叫過副將和一名校尉,低聲交待了起來。
隨後,副將先出營準備去了,留下校尉,此人是他的親侄子,辦事穩妥牢靠。
“鄧方,等他們出發後,你晚半個時辰,帶一營人馬,跟在身後,隨時準備接應!”
“二叔,你是擔心他們搞事?”
鄧方開口問道,難不成對方敢對神武軍動手不成?
“多些準備總沒錯,他們有膽子來做這買賣,未必沒有膽子把主意打到我們頭上來!
我們便是被劫了,難道敢向朝廷求援不成?”
鄧懷遠目光閃爍,這種可能性不是沒有。
“知道了,二十里,我們的警戒哨似乎沒有發現有大隊人馬出現。
不知道他們藏身何處,如果知道他們的身份,我們未必不可以反其道而行之!”
鄧方突然有些失望說道。
“多個朋友多條路,凡事,別把自己的路走絕了。
或許日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