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想什麼,斬啊!”
韓墨不由斥道,這性命攸關的時候,哪裡容得這麼猶豫遲疑?
“卑職不敢,也不利索,還是得大人來安排!”
胡太醫更是頭上冒汗,連忙說道。
“張虎,你來斬!”
韓墨看向一旁的張虎。
“在哪裡斬?”
張虎問向胡太醫。
胡太醫指了一下位置,張虎將韓墨拉開。
張虎揮刀斬落。
胡太醫慌不迭的退了開來,他剛才差點忘了,那斷腿裡面可都是劇毒。
斷口處湧出的還是鮮血,而斷腿中很快就流出了黑褐色的血液,帶著一股腥臭的味道。
而且沒有了內力的壓制,很快那些毒素爆發出來,那條斷腿中很快冒出一股黑煙。
胡太醫連忙從一旁架子上取下一包石灰朝那股黑煙撒了過去。
呲呲聲中,那些黑煙被石灰打了下來。
張虎拉著韓墨朝外走了出去。
這種危險的地方,還是趕緊離開。
胡太醫連忙開始給董其格的腿撒上傷藥,包紮了起來。
隨後,一根根銀針紮在他身上,限制他體內毒素隨著血液流轉全身。
“傳訊陛下,這事瞞不住!希望陸大人能找到一些線索!”
韓墨嘆了口氣,連忙朝張虎說道。
張虎很快把嚴小鴿找了過來。
“找到線索,怕是也很難挽回了,吐蕃使團現在就剩一根獨苗了,這和親的事,怕是麻煩了!”
嚴小鴿走後,韓墨不由說道。
“大人,這事,就發生在我們眼皮子底下。雖說造成這一切的至少一條毒蛇,可終歸是我們的疏漏........”
張虎嘆了口氣,這下,不管是陸大人,還是莫大人,怕是都要擔責了。
陸遙跟到一家酒肆。
小青蛇,進入酒肆之中,徑直進了地下的酒窖,陸遙耐心地等在外面。
過了沒多久,一個人走進了酒窖之中。
陸遙快速翻牆進了酒樓,直奔酒窖而去。
那人只感覺背後汗毛直立,正想呼喊,陸遙一個手刀,將這人打暈。
仔細感應了一下,小青蛇居然鑽進了一個酒罈裡面。
陸遙一手拎著酒罈,一手攔腰將那人抱起,出了酒窖,隨後開啟了側門,將人和酒罈都帶了出去。
“把這人關進二號院的地牢裡面去,誰都不許見,也不許審,等我回來再說。”
陸遙將那人扔進馬車裡,朝李克仁說道。
“大人,這壇酒........”
陸遙進去一趟,抓了個人,還拎著一罈酒,這實在太過古怪了。
若是陸大人真的喜歡這酒肆裡的酒,下次著人來買些回去。
“你們先回去,這座酒樓先不用理會!”
陸遙沒有理會李克仁的問題。
正常來說,逆賊暗樁的地方,自然是要封鎖起來,查個底朝天,看看對方為什麼會在這裡佈下暗樁來。
但是這人,他卻是看了出來,居然是陰司部先前在城門屍體被盜案中,失蹤的段連山。
所以才限制任何人審問他。
這座酒樓是否是逆賊所有,目前還不得而知。
先不讓逆賊察覺出來,看看,是否能在這得到別的線索。
“是,大人!”
李克仁連忙應道,駕著馬車往回趕了。
陸遙正要走,突然朝遠處的一個角落裡看去。
察覺到陸遙的目光,那個角落裡浮現出來一個人影。
陸遙目光一凝,是那個神秘尊者。
不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方法,將氣息偽裝成了一個剛剛入品的尋常武者,這才讓自己沒有第一時間感應出來。
陸遙立時想到了對方這方法的威脅到底有多大了。
這說明對方完全可以自如出入京都城,只要有一份戶籍文書,應對盤查。
而面具背後的臉,沒戴著面具的時候,又有誰知道他就是那個神秘尊者?
“閣下好能耐,當初又為何那般高調的進京都呢?”
陸遙拎著酒罈朝神秘尊者走了過去。
對方現出身形,似乎沒有打一場的打算。
“這能耐,很辛苦的,而我,一向不喜歡做什麼都那麼辛苦!”
神秘尊者的氣息在節節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