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金刀是斷的,斷成了三截。
由此可見,當時戰鬥的慘烈。
旁邊還有師父常常帶在身邊的紫紅酒葫蘆。
其餘的還有四海鏢局的信物,一枚鐵鏢。
陸遙看了一下,是師父獨有的那枚。
箱子裡還有一個瓷罐,陸遙沒有開啟。
這些都確認了,骨灰也沒法確認。
“好了,小段,你跟尊者走吧!”
陸遙將箱子鄭重地放進馬車車廂裡,朝段連山揮了揮手,說道。
“陸大人且慢,敝人還有一件事,想和陸大人商量一下!”
陸遙聞言不由皺了皺眉頭,這個尊者又有什麼算計麼?
“我和你沒什麼好商量的,就此別過,尊者還請儘快離開,否則,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陸遙冷著臉說道。
這次交易都是迫不得已才與他進行的。
“陸大人,何必這般見外,我們並非真正的敵人!
我們還是有做朋友的可能的!”
尊者微笑說道。
現在他自然要拖延一些時間,給廣目天尊一個機會。
“你還帶著個人,我很快就可以追上你們!”
陸遙開口說道。
陸遙飛身上了馬車。
“你就不想聽聽是誰的請求麼?”
尊者示意段連山先走,繼續說道。
“誰的請求?”
陸遙聞言,停了下來。
請求這個字,用得很古怪。
“世子趙希,有個請求,不知道陸大人願不願意聽一聽?”
尊者微笑開口問道。
“說來聽聽!”
陸遙嘆了口氣說道。
“淑容王妃瘋了的事,想必陸大人也知道了。
能治這種瘋病的也只有世子一人。
所以,世子的請求便是請陸大人將王妃送出來!”
段連山快速往前走去,現在,他還沒有絕對的安全。
不過他從一個巷子裡出來的時候,一人朝他揮了揮手,指著旁邊的一輛馬車。
段連山看到對方的手勢,心中一喜,這是來接應自己的。
他連忙上了馬車,然後馬車便開始往前走去。
陸遙感應到段連山上了馬車,心中不禁一嘆,尊者從來沒有浪費時間,對京都無形的滲透已經初具規模了。
這輛馬車想必出個城是沒有問題的。
不知道附近的暗樁能不能記得住這輛馬車的資訊。
“既如此,尊者把他送回來不就可以了?王妃的瘋病可是你造成的!”
陸遙收回心思,反唇相譏道。
“我既然幫他虎口脫了險,又怎會再度送他入虎口呢?”
尊者對陸遙的譏諷毫不在意。
“你們那賊窩怕是比虎口還危險,何況他在宮裡有太后娘娘照拂,怎能算得上虎口呢?”
陸遙並不贊同他的說法。
“陸大人,難道對王爺,還有大世子,郡主的死,沒有一絲懷疑麼?”
“尊者何出此言?”
陸遙皺眉問道,似乎對方有證據。
“福王爺的死,跟一個人有關,陸大人想必對這個人還是很熟悉的。”
“是誰?”
陸遙開口問道。
“紀且未!你們大趙叫她狐狸女!”
“一個死了的人,死無對證,尊者這樣說就沒什麼意思了!”
“當時還有人跟她一起去了的,這個人的訊息,可以當做這次小世子的請求的籌碼!”
“那世子他們的死呢?”
陸遙對這個更加關注,這是涉及到師父的死,既然剛才對方提到了,自然也是有的放矢。
“有人傳訊給譚慶的,具體是誰,不是我們的人,你該去問一問陰司部,或者是梁大酉!”
“這也是個沒有答案的問題,還以為你有真實的證據!”
陸遙冷笑道。
讓他去問馮萬全或者梁大酉,別說不是他們做的,就算是,自己也得不到真正的答案。
對方這實際上是拿一個不確定的事情,來讓自己去懷疑陛下。
“原來,陸大人是一個怕知道真相的人!
那這個人的訊息,你要還是不要呢?”
尊者微笑問道。
“你的籌碼不對等,一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