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陸遙讓雷厲帶著雷火幫眾人,控制軍營和礦場正常運作,便讓五人押著胡瑾,鄧懷遠等人開始往潁昌府城進發。
過了約一個時辰,眾人趕到陣法之外,濃霧已經消散,露出了陣法中被困那上千士卒。
而洛輕煙等人在帶隊清理。
陸遙讓人押著鄧懷遠和胡瑾直入陣中,到了正中央才停了下來。
將兩人供認的罪狀公佈,隨後拿出兵符,開口說道:
“今日葛某奉旨,將此二人押送入府城行刑,你們當中除極個別的鄧逆和胡逆的心腹之外,只要遵我之命,可赦免死罪!
願遵號令的,舉起你們的雙手!”
陸遙大聲喝道,頓時無數人舉起了雙手。
“給他們一根繩子,拉他們上來!”
一個個士卒被拉了上來,上來的人都朝陸遙跪倒行禮,以示臣服。
礦監胡大人和鄧將軍都被人抓了起來,這也讓所有的人都沒有了反抗的心思。
本來在陷阱裡待了一晚上,也早把他們的反抗之心,消磨殆盡。
陸遙一路穿過大陣,帶著數百士卒走了出來,便見近二百士卒被扒了一身鎧甲和軍械,反手綁在一起。
“大人,饒命,我們只是奉令行事,我們沒有違法犯罪!”
這些人見到跟在陸遙身後的人都沒有被限制自由,不由激動了起來。
“你們當中,鄧逆和胡逆的心腹都主動點站出來,若是被我抓出來,罪加一等!”
陸遙的聲音傳遍整個山谷,十餘人走了出來,也有幾人被人推了出來。
陸遙一揮手,很多士卒上前將他們捆縛了起來。
“稟大人,押送軍械的主將呼延錯該如何處置?”
洛輕煙上前,朝陸遙行了一禮,開口問道。
“把他帶出來,我要當眾審理!”
陸遙點了點頭,大聲說道。
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呼延將軍到底會被怎麼審理?這可是他們這次押送軍械的主將。
他如果有罪,大人會如何處理?那自己這些人又會怎樣處理?
很快,幾名士卒把呼延錯押了出來。
看著呼延錯那平淡漠然以對的眼神,陸遙不由有些奇怪,這人是對自己的小命也無關所謂了麼?
不過他倒不需要人推著走,自動走到了陸遙面前。
“跪下!”押著他的兩名士卒喝道,見他沒有下跪,正要用力壓他下跪,卻見陸遙擺了擺手。
“方才有關鄧逆和胡逆的判決,想必你也聽到了!你有什麼要說的麼?”
陸遙微笑問道。
呼延錯打量了陸遙一眼,他沒想到這人這麼年輕,而且功力似乎還在那個女人之上。
這都是什麼樣的妖孽?這兩人是誰?必然不是無名之輩。
身後計程車卒拍了拍他肩膀,怒道:
“大人在問你話呢!”
“我無話可說,某隻是神武軍一個偏將,只知聽命行事!”
呼延錯一臉無所謂地說道,他此刻倒是對眼前這幾人感些興趣。
“哦,那我不問你了,我問他們!”
陸遙笑道。
“把胡逆帶過來,把鄧逆的耳朵堵住!”
陸遙朝一旁的那五人開口說道。
“胡瑾,給你個機會,如果你對呼延錯舉證有功,到時候可以適當給你的家人寬大處理!”
看到胡瑾一臉死灰,陸遙開口說道。
胡瑾聞言,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神采,他死已然無法更改,但是妻兒,他還是想死前為他們做些什麼。
他思索了片刻,臉色有灰暗了下去,搖了搖頭道:
“呼延錯,在神武軍就知道習練武藝,他來的時候我也試過拉攏他,他不為所動,滿腦子都是習武。
左右他也不影響我們,也就不管他了,畢竟呼延家還是在軍中還是有些人的。”
這種時候,他想了許久,都沒能找到呼延錯的把柄,不由有些心灰意冷。
“好,先把他帶下去,再把鄧逆帶上來!”
鄧懷遠怒目瞪著陸遙,他沒想到無名居然做了這麼大一個局來設計自己,自己卻毫無察覺。
“把他嘴裡的布拿下去!”陸遙朝他身後計程車卒擺了擺手。
“呸,狗賊”話未說完,那個士卒眼疾手快又將那團棉布塞了回去。
陸遙不由眼前一亮,這個士卒眼力不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