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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第63章是微臣之過

陸遙皺眉,這盧湘憶,不是她劫的?鄧州殺福王,然後回京都,聽著是沒破綻。對了,如果送盧湘憶離開走鄧州,這不正好順路? 本就走鄧州最是便利,其次才是唐州這條線。 嗯,荊州,潭州,走唐州要入潭州,可走江州轉嶽州入潭州,也可提前轉荊州再往潭州。 再如何,盧湘憶走荊州的可能性要大得多。 心中計較已定,也不戳破紀悠悠的謊言。 “你這床怕是不太行!有空再聊,我那院子以後不好進了,有事我會傳訊這裡的!” 陸遙說完,推開窗戶,竄了出去。 開啟的窗戶讓房裡的燭焰一陣閃爍,紀悠悠輕輕一彈,將蠟燭彈滅,關上窗戶,走了出去。 陛下還是住在養心殿,陸遙嘆了口氣,這麼晚去擾陛下清夢,實非所願。 趙泰從梁大酉手裡接過熱的羊毛巾,這是西域胡商做的商品。 將羊毛以獨特的織法做出來的,跟他們的地毯類似,只是薄一些小一些,有時候會有羊毛脫落,但是蓄滿熱水後,敷在臉上,那種溫暖肌膚的感覺,讓人精神振奮。 “諸事繁雜,朕有些精力不濟了,真是羨慕你們,打打殺殺忙了一夜,精神頭還這麼足!” 趙泰嘆了口氣道。 對陸遙的羨慕宛如實質。 陸遙有些惶恐,連忙道: “勞陛下煩憂,是微臣之過,請陛下恕罪!” “起來吧!說到底,是朕自己的過錯,你已經很好了!說吧,有什麼事?” 趙泰的話讓陸遙有些愕然。 罪己?能做到這一點的皇帝可不多見。 陛下,有時候讓他感到敬佩,有時候也讓他感到恐懼。 雖然他已經一品上,但是這種感覺依然還有。 “回稟陛下,紀悠悠說了,盧湘憶正是她們所劫,盧湘憶如今走鄧州往潭州而去。 只是要減小對她的影響,微臣提議,在荊州劫下盧湘憶,如此可消弭江南東道的隱患!” 陸遙連忙答道。 “好,那圓月彎刀的殺手可曾抓到了?” 趙泰開口問道。 “敵人未曾現身,空等了一夜。只是這些還得防範。 對了,還有一事,這是阮小刀娘子的信物,微臣將其娘子和兒子護住,可免其後顧之憂。 阮氏懇請臣將此物給阮小刀送去,以安其心。” 陸遙見過那枚珠釵雙手奉上,梁大酉上前接過。 “嗯,還是你想得周到!還有事沒?” 趙泰讚道。 “微臣請陛下安排一個太醫,常駐地司部,地司部日後與逆賊交戰,死傷在所難免!微臣只盼少死點人!” 陸遙繼續說道。 “嗯,救死扶傷,應有之義,善治外傷的,當以胡太醫為首,明日朕派他去如何?” “謝陛下隆恩!微臣告退!” 陸遙離開了養心殿,回到前國公府,將阮氏母子接了出來。 至於阮小刀與封逸,他也沒辦法做更多了。 “阮平,這次住的院子裡,還有一個莫先生,他身體有點弱,明日你要抽空教他習武!拳腳功夫就行,刀就別讓他耍了,怕他傷到自己!” “陸叔叔,我自己還沒學好,他跟著我學,學不好吧?” 阮平撓了撓頭說道。 “沒事,你教他足夠了!嫂子,一日三餐都有人送,你就安心養著就好!” 六號院的大門陸遙翻過去打了開來。隨後阮氏母子進了這個新家。 趙泰斜靠在榻上,人他沒想到的是,阮小刀的家眷竟然在陸遙的手裡。 而且就藏在前國公府。 自己派人找了很久都沒找到。 陸遙的手段和渠道都非同尋常。 他這個時候交出來,顯然是因為封逸的緣故。 他親近的是趙逸,不是安兒也不是康兒。 “梁大酉,馮萬全說的事,在查了麼?” “回稟陛下,還沒有線索,不過城中也有人在找歸一劍!應該就是逆賊!” “嗯,陸遙今日卻是沒有彙報此事,你說是何原因?” 趙泰沉吟片刻後問道。 “陸大人,沒查出什麼東西來的時候怕是不會說!” 梁大酉連忙說道。 “但願如此,將珠釵的圖案拓印下來,飛鴿傳訊趙逸吧!盧湘憶,讓他們在荊州將人截下來!” 趙泰下令道。 “老奴遵旨!”梁大酉連忙去辦事去了。 盧湘憶,這兩日真的是痛苦萬分,先前那女匪在的時候,她們路上有個急處,那女匪還會帶著她們去隱秘處解決。 但是不知何時,那女匪走了,這就遭罪了。 他們都不讓她們出馬車。 只是解決完,他們清理後再送進來。吃喝拉撒,全在馬車裡,馬車變成鄉間茅廁一般。 三人從小哪裡受過這樣的罪? 盧湘憶想起他們是要用自己等人要挾父兄,必定不敢讓自己等人出事,便用自己手在車廂裡的稜上,狠狠一剌,忍住痛,那點點鮮血沿著馬車車廂掉了下來。 跟在後面的人頓時發現了,連忙拉開車簾,發現這小小女子竟然性子如此烈,竟然尋死。 連忙倒上金瘡藥,包紮後選擇了在附近城鎮休息一下。 盧湘憶失血很多,臉色蒼白如紙,醫館郎中,診斷過後下了定論: “將養好身子才能啟程,路上顛簸本就使人精神疲弱,今又失了元氣,若再著急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