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遙對屬下的新訓練很上心,不僅全程參與,還動手調整。 那些箱子類的標誌物,他自然是沒時間人人去備。 便著人去軍器監,取了很多繩索,還有空白未繡的旗面。 只是這種製作不易,他們也只勻了十面出來。 陸遙以此代替,加上丈量好的繩索,倒也可以標出距離來。 至於測量自己視距,配合自己指節,陸遙發現頭都很大。 很多人的都不太一樣,這就很麻煩了,沒法定標準。 最後自己只得將眼力好和眼力遠的人篩選出來。 再篩選,頭腦好的,做小隊指揮。輕功好的,訓練斥候技能。 最後,不得已,陸遙調換了兩名親衛去指揮小隊,將替換下來的人收回當親衛。 這兩人並非練不出來,只是時間有限,還是以效率優先。 “秋瑜這裡有些斥候隱匿的方法,你可以學一下!” 陸遙拿出一張紙,交給秋瑜。 “好!”秋瑜,接過一看,都是怎麼對應方向調整身形隱匿的方式,還有選擇藏身地的一些方法。 “大人,徐大人在營地外求見!”一名親衛附在耳邊低聲道。 “只他一人?”陸遙開口問道。 “是!” 陸遙朝外走去。秋瑜見陸遙沒有示意自己跟著,便也沒有起身,而是繼續看著那斥候的方法。 “陸大人,徐某前來致謝!” “徐大人這麼客氣?你這手腳倒是快,不是有案子麼?” 陸遙有些奇異,這麼快?他記得自己首尾處理的很乾淨了啊。 “結案了,用藥過度,意外自殺。不過此次來還有一件事,與這事也有些關聯!” “哦,徐大人請說!” 陸遙來了興致,還有什麼後續不成? “我讓戶部接收,明晚拍賣,月滿西樓畢竟是京都數得上號的銷金窟。 又是逆賊的暗樁所在,戶部人犯皆死,逆賊收回的可能性不小,我已經把人手全部撤回來了。 他們明晚若是出手,倒是可以順藤摸瓜。這事我們不便再做,便請陸大人,出手相助!” 徐安之說是請他們相助,其實就是送一樁功勞與他,怕是用來償還之前的恩情。 “如此,就卻之不恭了!明夜幾時?”陸遙接了下來。 逆賊就算出手,此前出現過的人,怕是也不會出現,那麼,會有哪些新面孔出現? 他心裡有了一絲期待。 “明夜戌時三刻!”徐安之拱手行禮後轉身離去。 徐安之,沒想到居然另闢蹊徑,不在案件上糾結,然後開始放餌。 那些月滿西樓定然還有逆賊的暗子,只是,地位怕是很低。便是審出來又如何? 但對於逆賊來說,只需換一個掌事者,這處訊息地就可以重新啟用了。 如此一來,如果逆賊真的出來了人接手,那自然盯住這人的收穫會大很多。 陸遙回到了營地中。 “秋瑜,走,早些吃晚膳,晚上出去一趟。你們好好習練,明日上午巳時演武!” 陸遙朝眾人說道。一眾親衛面面相覷,這又被陸大人給撇下了。 還是趕緊修煉吧。 陸大人肯定是嫌棄自己等人實力太差,幫不上他們的忙。 兩人吃完晚膳,換上了夜行衣,陸遙沒有帶春秋刀,現在春秋刀實在太過顯眼了。 那寬闊的刀面,稍有見識的人都看得出來持刀人的身份。 唉,沒有春秋刀,陸遙突然想起繩索,便將先前散花童子的星光鏢取了出來。 將星光鏢拆解下來,這些堅韌的天山雪蠶絲便是再好不過的繩索。 取了一枚細小鷹爪,綁縛其上,便成了一件可遠可近,可抓可殺的利器。 天色已黑,陸遙兩人一同出了營地往北而去。 繞北城而走,然後折向東南。 以兩人的輕功,足足走了兩炷香的時間,陸遙才停了下來。 隱入黑暗角落中,陸遙低聲問道: “在夜中這樣穿行的感覺怎樣?” “還好,這裡,我記得不遠處是刑部石源石侍郎家,今夜來此就是為了此人麼?” 秋瑜有些不太理解他的問題,這什麼感覺,不就是趕路? “唉,秋瑜,能不能配合一下。我也曾是追風的少年!” 陸遙無奈,這秋瑜這冰霜臉,什麼時候能綻放出蓮漪那般明媚的笑容來啊? “追風,這什麼怪癖?”秋瑜不解問道。 “不說了,你感應一下,石源在哪?”陸遙不再多說,開口問道。 “怎麼判斷石源在哪?”秋瑜眼睛亮了起來。 離石源的府邸還有三五丈,而石源的府邸可是有二十丈方圓,佔地五畝多。這種情況下怎麼辨別一個人在哪? “這裡離那主宅,不過十二丈,以你的實力感應得到! 感應到主宅之後,石源今年四十有二,練了一些養生拳架。其有一妻三妾,有二子三女。長子十八,次子十四。” 陸遙開口介紹道。 秋瑜閉目感應起來。 片刻之後,手指指向了一個方位。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