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人總算睡在一起了。 “爸爸,爸爸!”孩子在爸爸身上爬上爬下的蹦躂。 “嗯!”羅盛勇好脾氣的任由女兒在自己腦袋上踩來踩去,臉都踩的變了形。 他很享受這種妻兒在一起的溫馨時刻。 小傢伙比以前活潑開朗了許多,還學會了調皮。 知道爸爸寵自己,在爸爸身上可勁兒撒歡。 “小雅,你慢點兒。”錢多多看心驚肉跳,生怕孩子傷口崩開。 盧主任說的傷口腫起、發癢沒出現,也許是因為孩子小、恢復快的原因。 除了最開始的高反有些蔫吧,後面都還好,一歲多坐那麼久的車不哭不鬧。 “爸爸,雪狼,雪狼!”小丫頭對雪狼念念不忘。 “嗷嗚!”羅盛勇學著狼嚎叫逗女兒。 “咯咯咯…”小雅笑得不行,伸手捂著爸爸的嘴,“爸爸,再叫!” “嗚!”羅盛勇被捂住嘴,只叫得出嗚嗚聲。 父女倆樂不可支笑作一團。 鬧騰了好久,直到孩子睏倦了,才不甘地閉上眼睛睡覺,摟著爸爸的脖子不撒手。 孩子睡熟後,羅盛勇輕手輕腳把女兒抱到旁邊的單人床上, “多多!”夫妻倆緊緊相擁,羅盛勇摟著妻子,頭埋在脖頸間深嗅著。 前面在醫院照顧孩子,後面回家兩天天,跟爹孃鬧得不愉快,到老丈人住了幾天。 再後面是一路的奔波,夫妻倆一直沒機會行魚水之歡。 看得到吃不到。 羅盛勇一直剋制著自己,這會兒總算是安定下來。 “盛勇哥!”錢多多身體有些僵硬。 回到家那晚丈夫便想要,被自己以太累為藉口躲過去了,現在該找什麼藉口? 男人的正常生理需求,又是原身的丈夫,快兩個月的時間,再推說不過去。 可是自己不是原身,接觸這麼久是對羅盛勇有好感,但要行周公之禮,總覺得怪怪的。 “怎麼啦?多多?”羅盛勇輕聲問道,聞著妻子身體的氣味,激起強烈的慾望。 “那個,我有些困了!改天吧!”錢多多還是拿這個藉口搪塞。 “多多!”羅盛勇輕聲呢喃著,似乎沒有聽到妻子的話。 身上開始滾燙,聲音隱忍壓抑,大手在妻子身上游走,呼吸越來越急促。 “盛勇哥,我嗚…”錢多多還要推拒,被丈夫用嘴封住。 吻得兇狠霸蠻,像一頭餓狼,跟剛才的謙和溫柔判若兩人。 一個深吻,錢多多差點兒缺氧窒息,好久丈夫才鬆開自己,錢多多大口大口喘氣,面色潮紅。 隨後丈夫在耳畔、脖頸間不停親吻,挑逗得錢多多起了慾望、意亂情迷,緊緊貼著丈夫尋求紓解。 一夜瘋狂,錢多多第一次體驗到男歡女愛的美妙,最後像一灘春水癱在丈夫懷裡不想說話。 “多多,你真好!”完事後羅盛勇滿足地親吻著妻子。 “盛勇哥!”錢多多嗓子有些沙啞,緊緊抱住丈夫,在他胸膛上蹭了蹭。 稀裡糊塗跟這個男人有了夫妻之實,對他的感覺又不一樣了。 這個男人是真不錯! 原身挑男人很有眼光! “咱們沒有吵醒孩子吧?”錢多多這才想起孩子睡在旁邊的。 “放心,沒醒!”丈夫拍了一下妻子的翹臀,翻身坐起,小心取下小雨衣。 錢多多瞪大眼睛,天,自己居然忘了這些!他是什麼時候戴上的? “怎麼啦?我是怕你懷上。”見妻子驚詫地看著自己,羅盛勇忙解釋,“這是避孕的。” 當初倆人結婚也就在一起睡了一週就匆忙歸隊,不存在避孕這檔事兒。 鄉下沒見過小雨衣,妻子奇怪也是正常的。 現在有生育政策,他們不能再生,所以需要穿小雨衣。 這是白天去後勤科領生活物品時,衛生所的醫生老李塞給他的,那傢伙笑得賊兮兮的。 還告訴他省著點用,東西不多,用完了洗乾淨可以重複使用。 這會兒羅盛勇打心裡感謝老李的體貼入微。 早上七點起床號響起,錢多多竟一時反應不過來,睜開眼一臉迷茫。 想了一會兒,才意識到自己是在營區。 “沒事,你睡吧!”羅盛勇早已收拾妥當,“我去跑操!” 錢多多隱隱聽到操場那邊傳來整齊的沙沙跑步聲,隨後是洪亮的口號聲:“一二三四!” 錢多多想賴會兒床,昨晚劇烈運動,身上痠軟得很。 隔壁傳來嘩啦嘩啦、哐哐哐洗漱聲。 “媽媽,我要尿尿!”孩子被吵醒。 錢多多隻得起床,抱著孩子上廁所,然後穿衣洗漱。 “你們怎麼起來啦?”羅盛勇輕手輕腳進門,結果妻子女兒都已經洗漱好,拿著飯盒正要出門。 “喲,小錢,起這麼早?不多睡會兒?”隔壁的張姐伸出頭打招呼。 “不早了,得去打早飯。”錢多多笑著回道。 “嗨,讓羅營長去打就是,羅營長,咋不知道心疼你媳婦!”張姐大嗓門喊道,笑眯眯的。 只是錢多多怎麼覺得張姐笑得有些怪異? “王副團長!”看到王副團長出來,羅盛勇隔著籬笆牆打招呼。 “嗯,媳婦接來啦?”王副團長點點頭,瞅了眼錢多多,笑道:“你小子有福了!” “呵呵,我媳婦很好。”羅盛勇茲著大白牙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