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下子定住了。
“進來吧。”俞婉將俞松帶進了自己屋,輕按他肩膀。
俞松就這麼被俞婉輕輕鬆鬆的按在了凳子上。
俞婉揭開他頭上的紗布,傷口原本癒合得不錯,但想必是昨夜下懸崖磕到了,又有些紅腫了。
“疼嗎,二哥?”俞婉輕聲問。
“不疼。”俞松面無表情地說。
俞婉開啟醫藥箱,拿出消過毒的剪刀給他拆了線,塗上一層冰涼的藥膏:“二哥把藥膏拿回去吧,早晚各一次,若是傷口難受了,多抹幾次也無妨。”
俞松沒動。
俞婉將藥膏塞進了他手裡。
俞松低頭看了看殘留著她指尖餘溫的藥膏:“那晚的人也是他對不對?”
什麼那晚?什麼他?誰?
俞婉一頭霧水。
俞松卻什麼也不說了,拿著藥膏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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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都在猜高手是小黑姜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