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後你就跟在狄將軍身邊行走,便也是一個好助力。”
“謝過甘相公!小人一定竭盡全力肝腦塗地為狄……甘相公效犬馬之勞。”林岩石心中也高興,因為這位甘相公並未為難他,直接讓他跟著狄詠,這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甘奇點點頭,輕輕一夾馬腹,馬蹄往前而去,路過了林岩石,還有一句:“此人堪用!”
狄詠倒也高興,在一旁點頭:“大哥說他堪用,那肯定就是不會錯的。”
林岩石得了幾番認可,心中激動不已,連忙大喊:“都讓開,快讓開,讓甘相公與狄將軍進去。”
林岩石也主動跑到甘奇馬前,為甘奇頭前帶路。
甘奇馬側,狄詠此時似乎面色沉了下來。
甘奇感受到了,問道:“不若你就不進去見了?”
狄詠搖搖頭:“大哥,無妨的,見一見吧。”
“行,以後再也見不到了,便算是最後一別吧。”甘奇是替狄詠著想,怕狄詠尷尬,不過狄詠比他想的要堅韌。
皇帝麻龍屋外,站著一圈侍衛,陡然見得無數重甲鐵蹄走了進來,眾人立馬聚在了一起,似要上前搏命,卻又沒有一人動手。
當那一身金甲慢慢近前,人群中不自覺往左右退去。
金甲將軍抬手一揮:“都綁了。”
便已有鐵甲下馬上前,先驅趕幾番,然後命令眾人把刀放下,舉起雙手站好。
屋內傳來一聲喝問:“怎麼回事,怎麼林岩石還沒有召來?”
門外無人應答。
屋內又是喝問:“門外的人都死了嗎?速速再去召林岩石!”
門外還是無人應答。
卻是此時,門忽然開了。
一個年輕的金甲將軍最先走了進來。
要說甘奇這身金甲,防護力與旁人的鐵甲並無什麼不同,甚至材質也一樣,只是在甲冑外面貼上了金箔,所以呈現金色,這金箔對甲冑的防護並沒有什麼作用。之所以甘奇上陣要穿這一身金甲,只是為了一個象徵意義,讓所有麾下士卒永遠都能看到他甘奇甘相公。
屋內的麻龍,正烤這爐火,忽然見得門開了,走進來一個金光閃閃的甲冑之人,先是一愣,接著立馬問道:“你是何人?”
金甲不答,而是看了看左右,說道:“這皇宮實在寒酸了些。”
門外接著走進來一個漢子,說道:“大哥,這自然不比得咱們大宋的皇宮。”
金甲點點頭,揮了揮手。
門外又進來一人,正是林岩石,他拿著長槍,呼喊一聲:“都出去,所有人都出去。”
屋內還有幾個伺候人的女子與太監,此時他們看了看皇帝麻龍,又看了看林岩石手中的長槍,戰戰兢兢往外而出。
麻龍已然站起,身上的大氅再一次滑落,這回卻沒有人給他再披上了,他拍案大喊:“你是何人?林岩石,你把什麼人帶進宮了?”
“麻牛,你連我都認不出了?”狄詠開口。
此時麻龍才把眼神從甘奇那一身耀眼的金甲挪開,立馬跌坐在床榻之上,抬手一指:“你你你……狄詠,你……你是怎麼進來的?”
狄詠未答,甘奇開口:“你就是麻牛?”
甘奇上下打量著麻牛,頭上戴著龍冠,純金打造,也很耀眼,想來是剛造出來不久。屁股坐在一件金色的大氅之上,身上穿著薄衣,上面也是九龍環繞,面龐微微發胖,鬍鬚打理得一絲不苟。
看起來還真有模有樣。
只是麻牛面色上帶著驚慌失措,這驚慌的模樣倒是與這一身打扮不配,只見麻牛開口說道:“朕乃大燕國皇帝麻龍!”
甘奇笑了笑,一邊解著手臂上的護甲,一邊說道:“聽你語氣,有些心虛了?”
麻牛把視線挪開,不去看甘奇,出聲大喊:“來人,來人吶,救駕!”
“別喊了,二十萬大軍都作鳥獸散了,還救什麼駕?”甘奇卸完了一邊護臂,又去卸另外一邊,卻也不抬頭,仗打完了,該卸甲了。又道:“你也算是享受過了,這輩子值得了,不是誰都當得了皇帝的。”
麻牛依舊不去看甘奇,他似乎是不敢看甘奇,而是看著狄詠與林岩石:“你們,你們這些亂臣賊子,不是你們犯上作亂,朕的大燕國必將千秋萬代。狄詠,你……你可知罪?林岩石,朕一定要將你滿門抄斬!”
甘奇笑了笑:“這輩子能如此享受一番,我還以為你會感謝我呢,哈哈……罷了,我倒也不爭你這些。隨我走吧,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