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知道在天地拍賣公司秋拍結束之後,真正拍賣出去把資金拿到手之前。
兩人的情況都可以算是半斤八兩,單打獨鬥的話,還真買不了特別什麼好東西。像前兩天那樣在地攤上撿漏,只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大可不必算在內。
想要實現盈利,主要還是要靠徐耀輝比較廣的渠道和人脈,倒騰古玩字畫。周夏有系統在身,只要經過系統鑑定的,最起碼,是不會虧本的,還可以把這過程當成學習過程。
當然,周夏其實也可以拋開徐耀輝單獨幹,就像他在鬼市撿漏一樣。或者,利用系統鑑定的準確xìng,為別人做鑑定賺錢鑑定費。但眼下,這樣的條件還不成熟,周夏太年輕,上次在拍賣公司的時候,金多多還指明不信任他,要請徐振東來做鑑定。他又不出名,其他人就更不會找他做鑑定了。
也正如同徐耀輝說的,這裡面風險和利益都有,必須是真正信得過,人品過硬的人,才會一起合夥買賣,要不然,弄不了多久,就會起利益糾葛,沒有一起賺到錢不說,最後還搞得跟殺父仇人一樣。這樣的事情並不尖見,徐耀輝就經歷過一些,所以,他選擇合夥人的時候,都會特別謹慎。
可週夏他是絕對信得過的,中間有柳家人居中不說,周夏和他已經有過合作的基礎,加上週夏那過人的眼光,正是徐耀輝選擇他的原因。
徐耀輝也問他“周夏,你對書畫書法作品也很有研究?”周夏說“現在有朝這方向努力,但遠遠談不上研究,憑個人感覺比較多些。徐叔叔怎麼問起這話來了?、,
“你昨天不是還撿漏一副八大山人朱耷的作品嗎?老爺子回來之後,還在一個勁的誇你,說你的眼力真是不錯。”徐耀輝笑著說,正是徐振東帶回去給他這樣的訊息,讓徐耀輝下定和周夏展開更深層次合作的決心,要知道,周夏送拍的這幅作品,可是估價將近千萬的。徐耀輝有理由相信,周夏除了實力外,運氣旺也是很重要的原因,他要是能跟著藉藉光的話,豈不是美事一樁。
“其實那純屬運氣!”周夏忙回答道“相對而言,我對自己在瓷器雜項上的造詣,更有信心一些。”
徐耀輝就說“我的專長也是瓷器雜項上,對書畫也有所涉獵,但並不jīng通。因此,書畫市場雖然交易量大,價格不菲,利潤可觀,以前還是不太敢涉足這方面的東西。我本來想,如果周夏你對書畫方面有興致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多朝這方面努力。畢竟,在實踐中,學得更快,也更有用,當然,風險也比瓷器更大,就看你願意透過實戰來學習不。”周夏有些動心,畢竟,徐耀輝說得很有道理,溫室裡的huā朵終究是不好的。如果能到書畫市場上去實戰的話,遠比看拍賣圖錄,預展鑑定真假來得有意思得多,同時,也能順便賺錢,拍賣會上要遇到什麼好東西,也不至於沒底氣去競拍。
他很快也就回答說“如果徐叔叔不怕和我一起承擔風險的話,我們倒是可以合夥在書畫書法上面發展。雖然初期交些學費可能是難免的,但只要能學到東西,就是值得的。我也覺得,光學些理論知識沒太大作用,還是在實踐中檢驗自己的所學,來得更有意思。”
徐耀輝本來就是這樣的意思,他當即就笑著說“那好啊,我們可以共同學習一起進步,在書畫方面,大家可能都差不多。至於你現在,想要學什麼做什麼事情只管去就好。我先去四處看看,如果有看得上眼的東西,我會打電話給你的。要是我們倆意見統一,再合夥買下來就行,你覺得如何?”
周夏說好,他也提前補充說“我這人有時候比較固執,要有時候我看好的東西,徐叔叔並不看好的話,徐叔叔不必管我就好。”
徐耀輝笑道“我自然信得過你,但是,你要不看好的東西,千萬得告訴我,哪怕我急吼吼地要買,也要說實話。”
周夏點點頭,但是他也笑著說“要是因此而影響徐叔叔發財,事後可不要怪我才好。”“絕對不會!”徐耀輝說“賺錢的機會多的是,我也不是那種沒眼光的人,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周夏心說這就好,反正他不看好的東西,是絕對不會掏錢的。
徐耀輝又和他商量了一些細節問題,周夏對此顯得並不太在乎,反正他的意思就是,按著出資比例,共同承擔風險分享利益就好。至於每件作品出多出少,就看具體的情況而定。周夏也說,他的主要目的還是為了學習,如果能賺錢當然最好,不能賺的話交些學費,也是值得的。他言下之意,就是不會去和徐耀輝爭搶份額,在他看來,為這些小利並不值得,畢竟,徐耀輝要養家餬口,而他,只是玩票。